就是泄力,不敢与之硬碰硬。
只能把刚刚所有的力道全部放弃掉,然后将气道用在了躲避上。
是的!
他一直都只是在躲避,躲避九天的锤子,躲避其锋芒,躲避硬扛。
可这该死的家伙就像气道用不完,一边吃着什么东西,一边拎着锤子朝他猛砸。
有那么一刻,他很想哭。
是的!
很想哭。
那是一种对曾经过往的否定,那是一种对曾经引以为傲的自我怀疑,无人能懂。
他有那么一刻感觉他这几十年来,活到狗身上去了。
无知、自以为是,甚至还对曾经的境界沾沾自喜,直到遇到了此时的洛九天。
那是一种曾经的自豪跟自信,突然有一天被别人轻轻松松、简简单单随手一拍,拍到地上,脚一踩,还在上面用脚丫揉捏一圈。
碾压!
这是一种血脉压制!
那种感觉就好像你努力达到的成就,别人一出生就有,而且别人一出生有的,是你这辈子永远触碰不到的终点。
让人抓狂,让人感叹老天的不公。可却又无能为力、无可奈何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一直在躲避的他,看到了人影,于是便林一铭的方向,边抵挡,边躲避,他快力竭了。
“大人!”苏烈酒看到了何念青还有林一铭等人,像是在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海中看到了指引的灯塔。
不管不顾、疲惫、甚至狼狈地闪身到了何念青身后。
何念青错愕地看了一下他有点不认识的苏烈酒,这还是他认识的将军吗?
是什么样的人把苏将军逼迫到如此境地?
何念青正要抬眼看向洛九天。
耳边却听到憨憨声,‘恩公,俺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