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于此,萧宁辰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这是他人生的污点,他如今已经是当皇帝之人了,怎么能让这样的污点,逍遥法外呢?!
不能!
“来人,把这乱臣贼子给朕砍了!”萧宁辰怒喝一声。
结果,却没有人动,众将领都是用着余光看向他的舅父,沈宫阳。
萧宁辰很想发火,结果却听到沈宫阳朝他低声笑道:“陛下,先不急,等臣先弄清楚他那些爆炸的东西,还有那木匣子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杀也不迟!”
借坡下驴,是的!
哪怕现在萧宁辰一肚子的火气,那要能怎样,没人听他的就是没人听他的,他只是一个摆设,一个吉祥物而已。
为了顾及陛下的威严,他只能借坡下驴,而且沈宫阳也早就帮他把坡弄好了。
这才是沈宫阳的高明之处,总能让他在他的手下面前脸面无存,又总能在第一时间给他下坡的机会,同时也告诉他的手下,朕才是他的天。
可他的手下又不是傻子,难道他们都看不出朕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吗?
萧宁辰深吸一口气,笑道:“舅父,所言极是,是朕冲动了!”
“陛下还年轻,人生经历的少,难免会受情绪左右!人之常情!臣会时刻提醒陛下的!”沈宫阳笑道。
萧宁辰欲哭无泪!
沈宫阳领着萧宁辰还有一众将领,骑着高头大马,一字排开,缓缓进入到林一铭被围困的圈内。
“你就是他们领袖,林一铭!”沈宫阳饶有兴趣的笑道。
林一铭微微点头,懒得回应。
主要是回应需要耗费很多的力道,有那力道,还不如留着跟李健他们聊,多说一句就少一句。
“哈哈,我听说过你!当初的蝼蚁,没想到竟然耗费了我如此大的气力,如此多的卫兵,是我小看你了,太上皇也小看你了!”沈宫阳笑得亲切。
“哼!你可还记得朕!”一旁的萧宁辰冷声道。
林一铭一直是微低着头,微眯着眼,大口喘着气,见有人好像在呼喊他,吃力的抬起宛如千斤重的眼皮,“你是?”
看着一身黄袍,坐在高头大马上,面相倒是有点熟悉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
“萧宁辰,听雨轩!”萧宁辰紧咬牙关,他可是如今辰景的天,居然被无视!
萧宁辰?萧若然他倒是熟,萧宁辰,听雨轩,他突然想起来了,冰块,第一桶金可不就是在听雨轩忽悠的吗!口误,应该说是价值交换!
他是那个二皇子?原来他们口中所说的被迫萧天豪禅位的人就是他啊,他不是一个熊包吗?
记得当时一刀插在这家伙的大腿上,这家伙当时还尿裤子来着,这才多久的时日,他都能谋权篡位了。太神奇了!
林一铭微眯着眼,下意识地看了沈宫阳,这才是位狠人啊,又朝萧宁辰的大腿处看了看。
萧宁辰见林一铭眼神的余光看着他的大腿,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突然像一张张画卷般涌上心头,尤其是那黄白液体。
念及于此,萧宁辰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这是他人生的污点,他如今已经是当皇帝之人了,怎么能让这样的污点,逍遥法外呢?!
不能!
“来人,把这乱臣贼子给朕砍了!”萧宁辰怒喝一声。
结果,却没有人动,众将领都是用着余光看向他的舅父,沈宫阳。
萧宁辰很想发火,结果却听到沈宫阳朝他低声笑道:“陛下,先不急,等臣先弄清楚他那些爆炸的东西,还有那木匣子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杀也不迟!”
借坡下驴,是的!
哪怕现在萧宁辰一肚子的火气,那要能怎样,没人听他的就是没人听他的,他只是一个摆设,一个吉祥物而已。
为了顾及陛下的威严,他只能借坡下驴,而且沈宫阳也早就帮他把坡弄好了。
这才是沈宫阳的高明之处,总能让他在他的手下面前脸面无存,又总能在第一时间给他下坡的机会,同时也告诉他的手下,朕才是他的天。
可他的手下又不是傻子,难道他们都看不出朕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吗?
萧宁辰深吸一口气,笑道:“舅父,所言极是,是朕冲动了!”
“陛下还年轻,人生经历的少,难免会受情绪左右!人之常情!臣会时刻提醒陛下的!”沈宫阳笑道。
萧宁辰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