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把方法告诉辰景陛下!你是吗?”林一铭笑道。
被点名了,萧宁辰看着林一铭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朕知道,要不好。
怪不得洗漱完,才从宫女的身上起身,朕就感觉头一阵眩晕,腰部疼痛,右眼皮还一直不停地跳、不停地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民间的说法。
朕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等着朕,原来原来在这。
为什么非要告诉朕,难道林一铭这个家伙不知道朕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傀儡吗?
他这是想要朕死吗?告诉朕?告诉朕什么?那爆炸玩意、那木匣子的制作方法?
朕怎么不信呢?朕可不是傻子,哪有那么好的事。
当初以为登上皇位是好事,可登基了,也当上了,那要怎样,还不是别人手中的傀儡,还不如不登基呢?
所有骂名都是由朕来背,什么谋权篡位,软禁兄弟姐妹,杀死皇妹。可有谁知道朕也是被逼的,都是舅父逼的!
萧宁辰下意识地看向一旁坐在马背上的沈宫阳,唯唯诺诺道:“舅父!”
“去吧,陛下,臣看着呢?”沈宫阳点头道。
又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萧宁辰简直就要抓狂。
朕能说,辰景朕说了不算,朕只是沈宫阳的提线木偶吗?
说了,谁信啊!
萧宁辰无奈地下了马,走到林一铭身边,看着那苍白如纸的脸,恨不能亲手剁了他。
就是因为他,害朕一个多月下不了床,碰不了女色,不!色字头上一把刀,朕不能再沉迷了,得改!必须改!
怎么改呢?貌似喜淫好色,本就是朕的天性。
不对!
之前有位大师跟朕说过的,想要戒色唯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