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学吗？当时余老师问孙子，大家猜下孙子怎么回答的。”操震行又问。

“想!”台下有个学员立刻喊道。

操震行听着这声音诧异了一下，然后又说，“那个，余老师的孙子还没这么大。”

本来有点沉重的话题，经过这么一出，瞬间就轻松了许多，弹幕好多发大笑的表情。

“不想。这是孙子的回答。”操震行回答完之后，表现出了意外的表情，“我本来还以为是一个昆曲世家的故事，但没想到到这里就结束了。”

“这孙子……”操震行恨铁不成钢的感叹道。

“哈哈哈。”

听到这里，直播间又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但这件事让余老师认清了自己，自己离不开昆曲，昆曲就是余老师的生命，既然唱不了，那就不唱，余老师就开始教学生，唱不了，怎么教学生啊？”

“不是有录像嘛。”操震行自问自答道，“对了，刚才余老师的片段除了第一句，剩下的都是录音，想必大家也能听出来，虽然是录像，但这也是余老师的声音。”

“不过这是余老师三十年前的声音。”操震行竖起了三根手指。

这三十年的声音一出，直播间的网友瞬间感到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

“当初我去邀请余老师的时候，余老师说自己无法唱，就委婉拒绝了，我说既然可以用录像教学生，也可以上电视教学生啊，但余老师觉得自己不能胜任，还是拒绝了。”操震行话音一转，语气变得郑重起来，

“不过，那时候我也坚定了要请余老师当导师的决心，因为我从余老师身上看到了传承，即使不能发声开唱，也要为昆曲贡献出自己的力量，一次不行，就两次，刘备三顾茅庐才请诸葛亮出山，我虽然不如刘备，但我挺有时间的。”

“于是余老师教学生的时候，我就买点水果去慰问。老师的弟子登台的时候，我就站在第一排大声叫好，哪里有余老师，哪里就有我，最后余老师终于不堪其扰，无奈答应了我的要求。”操震行有些得意的说道。

听到“不堪其扰”时，网友也是莫名想笑，但通过这件事也感受到了操震行的坚持，这对追女友都期望有进度条能看的网友来说，坚持更显得难得可贵了。

抛开刚才导师秀不伦不类的说唱，操震行的某些地方确实是可圈可点，这也不仅仅局限于这一件事，无论是《寒山别哭》，《冰咖啡》和其愿意捐款还有不畏强权实名借楼某副台长的行径。

操震行这人抛开作品不谈，还真是一个不错的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