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江川双手紧握,抓起地上的泥土,咬紧牙关一颗灵珠飞出他的眉心,与三重剑伤碰撞,爆炸化作星光消失。
唐江川颤抖的抬起左手,一颗暗红色丹药从掌中天地飞出,唐江川将其吃了下去,唐江川全身颤抖的站起身,双手在胸前将法力汇聚于一根青铜针内:“青铜破魂针……”
一声尖锐的爆鸣声,那青铜针便迅速飞了出来,空中突然一只青铜巨手压了下来,圣苍想要躲开却发现那巨手带着一股威压,让他寸步难行,气息法力混乱,圣苍抬手抵挡压下来的青铜巨手,那青铜破魂针朝着他的眉心飞来!
圣苍猛的瞪大眼睛,剑枭忽然挡在他身前,手持一把黑色长剑注入法力与其对碰,瞬间整把剑破碎,剑枭眉心忽然飞出一股黑气,挡在了他的面前,逐渐形成一把弥漫死亡气息的黑色长剑,产生的气息堪比不朽。
这是剑枭修炼九亡奇功,死亡后诞生一团一亡剑炁,能够凝聚化为一亡剑,蕴含一种剑法神通,但使用此神通消耗巨大,以剑枭现在的修为只有耗尽全部法力才能施展出来。
“那日你救我一命,今日我还你!”剑枭将全部法力注入这柄剑中:“破空满伤!”这把剑开始快速旋转,剑锋处虚空碎裂从四周蔓延开,但可惜剑枭修为低微没能发挥真正威力。
剑与针位置偏移,剑枭被青破魂针刺中眉心,青铜破魂针穿过他的后脑,剑枭跪倒在地目光呆滞。
圣苍强撑着偏移身体,只是被擦破划破额头。
唐江川双拳汇聚雷电,猛然奔向圣苍,朝着他的胸口砸了过去!唐江川双拳猛然砸向胸口,圣苍以金龙尊甲硬接了下来,顺带逃出那带着恐怖威压的青铜巨手。
圣苍双掌打出阴阳双天雷,唐江川闪身至上空,一道天雷猛的击打在他身上,唐江川七窍流血重重的砸了下来。
唐江川倒在地上,不断咳出血,口中的血液倒流让他直咳嗽,倒着咳出更多的血。
圣苍一步一步慢慢逼近:“我本与你无仇,这是你自找的,可休要怪我!”圣苍抬手召回掉在地上的雷劫剑,圣苍紧握剑柄剑峰指着他的眉心,唐江川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剑锋,咳出一大口血硬气道:“杀了我吧,这样你将会与整个百花谷为敌,日后面临你的是无尽的追杀!你死了还有你的家人!你的爱人!”
圣苍毫不犹豫一剑朝着他的喉咙刺去,突然一道法力将手中剑刃打偏,插在一旁的土地上,圣苍将剑刃拔出朝着左侧看去:“什么人!”圣苍大吼一声,一个清朗严肃的声音回应道:“花家家主,花杀长!”一个白发白衣的青年相貌的男子,脚踏虚空走来,脚底扩散无尽威压,圣苍紧紧握剑:“此人修为竟然看不透,莫非已在不朽之上!”
“此事虽然是唐江川不对,但你也不应该下杀手,看在你护送忆烟回家的份上,我便不再追究,唐江川念你为山谷做出的无私奉献,加上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出于无意我便不过多追究!”
突然一旁倒地的剑枭,全身被一团带有死亡气息的黑色气体包裹,缓缓飞向上,剑枭的气息不断攀升,修为不断膨胀,两团黑色的气体环绕周围,形成两把黑色的长剑,伴随所有黑色的气体涌入体内,剑枭睁开双眸,此时他的境界已达到不朽,剑枭看着自己有些不可思议:“果然我又重生了,看来每次重生都能让我变强一次,不过好像只能复生九次,还剩下七次!”
圣苍顿时松了一口气:“果然你没有死,只是想试一试你的神通管不管用,挺会玩啊,你小子!”
花忆云与花忆烟同时从后方踏空走来,花忆云细眉微皱:“这个唐江川真是莽撞,差点害了忆烟的救命恩人!”
此事过后,圣苍便安心在这里住下,住在一个大院子内,坐在一个竹亭中,看着满天飞雪,与花忆云喝着能够增强元神之力的天月茶泡的茶水。
花忆云喝了一口茶道:“眼看就快到年底,你不打算回家吗?”
圣苍看着满天飞雪,眼神暗淡了下来:“大丈夫走到哪,那就是家。”
花忆云眼中闪过疑惑的目光:“你是和家人闹翻了吗,所以才到处闯荡不回家?”
圣苍笑了笑,喝了一口茶,将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人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看着情之外的雪花:“还不是时候,至于我为什么不回去,我还不能说。”
花忆云低着眼眸,想了想:“算了,我就不多问了,你不想回去肯定有你的原因,要不过年我们去放烟花吧,新的一年,你我可就二十一岁了。”
除夕那一夜,圣苍与花忆云,花忆烟,剑枭在空旷的雪地上放着烟花,圣苍突然察觉掌中天地的年兽面具有些异动,圣苍环顾四周,看到一个在丛林中逃窜的身影。
应该是一只年兽,不过被烟花吓跑了,只要年兽面具没有过多反应就行。
花忆烟调皮的戳了戳他的脸,圣苍嫩嫩的看着花忆烟:“你又想干嘛?”
“大过年的你想什么心事呢?可是有我和姐姐这二位大美女陪着你,你是怎么做到放个烟花分心的?”
“那我呢?”剑枭的声音传的,花忆烟顿了顿,转身眯起眼睛一笑:“你就负责帮我们带烟花,准备烟花,让我们的烟花一直放到子时!”花忆烟边说边靠近剑枭,剑枭被弄得满脸通,不敢直视花忆烟,花忆烟用一根手指挑逗的勾了一下他的下巴:“怎么了!你还害羞啊?圣苍哥哥都没有害羞,你害羞什么?”花忆烟歪着脑袋,笑着看着剑枭。
顿时间惹的剑枭心头一颤,内心小鹿乱撞:“其实……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跟女孩子接触过……”剑枭尴尬的低下头,花忆云捂着嘴巴笑出声:“哈哈哈!不怕死的剑公子,都二十了,竟然都没有过女人,只是与女子接触一下,就如此害羞,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