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公主想起驸马在从军前给她的那封封套,急忙从怀中取出,递给了田贵妃:“娘娘,驸马在从军前曾交代我,如果他遇到性命之忧,就让我持此封套来求你相助!”
田贵妃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封套的丝带,轻轻地打开了它。
封套内的纸张,带着淡淡的墨香,显得庄重而神秘。田贵妃轻轻地将其取出,展平在桌面上。那张纸上,笔迹清晰而有力,十一个字跃然纸上:“济失德被执重耳生申生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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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视着这些字,眼中闪烁着疑惑与思索。其中“重耳生申生亡”这六个字,她尚能理解一,无非是春秋战国重耳在外得生与申生在内而亡的故事。但前面的“济失德被执”五个字,对她来说却是如同天书般难以解读。
她紧蹙着眉头,思索着这些字背后的含义。一旁的袁妃也被这神秘的纸条吸引过来,她凑近看了看,同样是一脸疑惑。
“乐安妹妹,这纸条上的字,你可都明白?”袁妃转头问向乐安公主。
乐安公主摇摇头,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惊恐:“我……我不太清楚。驸马走前,让翠儿把这封套交给我,嘱咐我务必保管好它,以备不时之需。他说……他若有难,持此封套求娘娘帮忙。”
听到这里,田贵妃和袁妃都不禁对视一眼,如果驸马真的在从军前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那就意味着杀高起潜是驸马从军前就决定的。
乐安公主和袁贵妃的身影渐行渐远,宫殿的厚重木门缓缓闭合,发出沉重的响声,仿佛为这片空间划定了新的寂静。宫殿内,只剩下田贵妃一人,她孤独地坐在案前,仿佛与这个世界隔绝。
她手中紧紧握着那张纸,上面的字迹“济失德被执重耳生申生亡”犹如一条谜语,让她无法释怀。特别是那开头的“济失德被执”五个字,犹如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她无法呼吸。
田贵妃的眉头紧锁,她的思绪在这五个字中穿梭,试图找到一丝线索。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回放那些她所熟知的历史典故,试图找到与这五个字相呼应的片段。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她的记忆中似乎都没有与之直接对应的故事。这让她更加困惑,也更加焦虑。她开始怀疑,这五个字是否隐藏着某种特殊的含义,或者是某种深层的暗示。
田贵妃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宫殿的寂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思考着“济失德”可能代表的含义。是某个地名、人名,还是某种特定的情境?而“被执”则明显意味着被俘或被控制。
田贵妃又想到了“重耳生申生亡”这六个字。
她知道重耳和申生都是春秋时期的国君的两个儿子,他们的故事在史书中有着详细的记载。重耳流亡在外,最终却成为一代霸主;而申生则因内乱而丧生。
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是不是与炤儿相关?
田贵妃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她试图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似乎都无法完全解开这其中的谜团。
看起来,要等驸马还朝了。
乾清宫里,烛光摇曳,气氛庄重而肃穆。杨嗣昌跪在御案前,神情凝重地向崇祯帝汇报前线战报。
“皇上,大喜,大喜呀!”太监张行素跌跌撞撞地冲进大殿,惊喜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皇上,大喜,大喜呀!”他再次高声呼喊着,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喜悦。他跪倒在御阶前,双手颤抖地呈上一份奏疏,那是曹化淳快马加鞭送来的战报。
崇祯帝正沉浸在政务之中,听到张行素的呼喊,不禁眉头一挑,目光转向这位气喘吁吁的太监。
他心中疑惑,究竟是什么喜事能让这位素来稳重的太监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