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永固轻轻拍了拍朱慈炤的肩膀,安慰道:“殿下,亚父知道你想念你的父皇和母妃。可以给他们写几封信,让他们知道你在这里很好,不必担心。”
朱慈炤乖巧地端坐在桌前,眼神坚定且专注地盯着眼前的信纸,仿佛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到这薄薄的纸张之上。只见他轻轻提起毛笔,手腕微微转动,笔尖在纸上留下一道道清晰而有力的痕迹。他的笔触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真挚的情感。
就这样,朱慈炤默默地写着,一连写了五张信纸。每张信纸内容都一样,字里行间无不流露出他对父皇和母妃无尽的思念与眷恋。
巩永固深知目前自己的地位还不够稳固,正处于急需崇祯帝信任与支持的关键时刻。因此,他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朱慈炤终于放下手中的毛笔。
巩永固放轻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建议道:“殿下啊,依微臣之见,您可以考虑在每一封信的末尾,再额外添加几句关心陛下身体状况的话语,劝诫陛下不要过于劳累。同时,也请您向娘娘转达一些让她安心的言辞。这样做的话,陛下和娘娘必定会对您的关怀备至感到深深的欣慰。”
他的语气充满了恳切与真诚,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进一步赢得崇祯帝和娘娘的好感,从而巩固自己在宫廷中的地位。毕竟,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任何一点细微的举动都可能影响到未来的命运走向。
朱慈炤听了巩永固的建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再次提起笔来。他稍稍思考片刻,便在信纸的末尾处工工整整地写下了几行字,字里行间充满了对父母的关切之情。
待朱慈炤将所有的信件都写完之后,巩永固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起来,仿佛这些信件是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
他深知这些信对于朱慈炤来说意义非凡,也对于崇祯帝和田贵妃来说是一份难得的安慰。
随后,巩永固哄睡了朱慈炤和他的几个孩子。
待他们安睡后,巩永固坐在书桌前,开始上疏朝廷。他在奏疏中言道:“若朝廷能够许以南直隶、浙江行省军政大权,臣有信心每年可多交朝廷税银三百万两。”
同时,巩永固还提议任命茅元仪为江浙税务特使,赐予尚方宝剑,负责浙江、南直隶的盐税、酒税、茶税、铁税、商税的征收工作。
公主仔细阅读奏疏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她抬头看向巩永固,有些担忧地说道:“巩郎,如今收税之事尤为困难,各种阻力和矛盾重重,你又何必自寻烦恼,去承担这样的重任呢?”
巩永固微微一笑,轻轻握住公主的手,安慰道:“公主,我明白你的顾虑。但你也知道,如今朝廷财政紧张,朝廷急需增加收入以维持运转。陛下信我、用我,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我,我怎能辜负陛下的信任和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