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他们还是太过执着于书本。
因为诺贝塔的出现,他们都详细地了解过挪威脊背龙的信息。
但这却反而造成了知见障。
另一边,海格凭借着对神奇生物的敏锐直觉一下猜到了答案。
诺贝塔的确是喜欢巴吉尔。
两性之间的喜欢。
巴吉尔身上的红龙之血太过崇高,〖善恶双相之龙〗太过强大。
让诺贝塔心中的雌瞬间爆发,失去了凶恶的本性。
选择了野外雌性挪威脊背龙从未选择过的传教士体位。
刚刚成熟的躯体不断向外散发着只有龙类才能闻到的信息素。
巴吉尔忽然庆幸自己传承的龙血不是来自DND的红龙。
要不然,眼前的大蜥蜴就会在他的视野里换算成玉体横陈的大美人了。
DND的龙的眼睛可以看见万物之美。
即可以带入任何种族,欣赏对应种族中的美。
再加上可以突破生殖隔离的超凡生殖力,导致任何种族,一头屎壳郎都可能拥有龙血。
想到这里,巴吉尔不禁打了个冷颤。
毕竟他又不是印度人。
赫敏,哈利,罗恩三人也回过味来。
特别是赫敏,她总觉得这头母龙的眼神似曾相识。
在许多觊觎巴吉尔的妖艳贱货身上经常看到。
在看到这头母龙翻过身,垂下头,发出明显夹起嗓子后的呜鸣声后,她更加确定了。
几乎所有人都想到了去年夏天的那个事件。
巴吉尔身高猛窜,眼睛变成金色,从而被麦格教授拉去检查身体,最后发现是血脉返祖。
“你身上有着火龙的血脉!”海格惊呼,“肯定不是一般的火龙!”
“没有任何火龙可以让挪威脊背龙闻到味道就主动俯首献媚。”
“哼哼。”罗恩轻笑,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
“你知道?”x2
赫敏和海格同时问道。
不过两人语气不同。
一个是泛着震惊和酸味,一个是惊喜和迫不及待。
“当然!”罗恩挺胸抬头。
“哈利也知道!”
他又补了一句。
哈利:?
“我应该知道甚摸?”
所有的目光向罗恩看齐。
罗恩红了耳根,“小天狼星不是说过么?”
“他说那剑帮了他大忙。”
“巴吉尔手里有亚瑟王的剑。那把剑直接融入了他的身体,只要轻轻招手就会绽放光明。”
“然后光明中褪出剑身。”
“你难道没听说过?”
“亚瑟王传说里可有着红龙化身这个称号。”
“那把剑?”x2
赫敏和哈利瞬间回忆起魁地奇决赛后的那段时间,巴吉尔经常置于腰间的黄金剑。
瞬间,诺贝塔的反应失去了吸引力。
亚瑟王对于英国人来说就像孙悟空之于龙国人。
所有人包括海格都想看剑,上下把玩一把。
——
校长办公室也极其热闹。
准备在晚饭前观看自己妹妹的一天作为调剂的邓布利多红温了。
银雾气呈现出的画面都因为他的愤怒而颤抖,失真。
抽屉里的信封自动飞出,在让空气都扭曲的魔力辐射下自动转变为了吼叫信。
穿越空间来到了斯内普的大鼻子面前。
然后扯开嗓门大喊:“西弗勒斯·斯内普!伱竟敢”
巨大的响声充满整个办公室,把储物柜上的玻璃罐都震出了裂纹。
斯内普眼疾手快,拔出魔杖在空气中嗖嗖挥舞了两下。
这才保证了他那些魔药材料的安全。
并将声音约束在了这个房间。
“.给我滚到办公室来!你最好有正当的理由。”
邓布利多的声音比平常响一百倍,震得桌上的天平和石臼格格直响,四面石墙的回声震耳欲聋。
而同时,在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的卢平,在确认邓布利多给到的咒语无误后,也激动地朝八楼办公室走去。
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穿过滴水石兽,走上自动移动的螺旋楼梯,在校长办公室门口踌躇的卢平,正好撞见了矗立在石梯上,正逐渐向他靠近的斯内普。
空气似乎一下僵硬了。
卢平仔细看过咒语本身,以及它的备注。
它的前提条件之一也包括狼毒药剂他自然是知道的。
这种药剂的熬制即使是某些魔药大师也觉得棘手。
而斯内普便是英国魔法界里能够熬制的仅有的三人之一。
于是,他误以为斯内普是被邓布利多叫过来讨论药剂的细节,说不定为了配合这咒语还需要调整。
但看到斯内普那阴沉的臭脸,死寂黢黑宛如火车隧道的眼神,卢平现在十分尴尬。
因为职责帮助自己年少时的仇人,这肯定很难受吧。
狼人敏锐的嗅觉中,夹杂着魔药清香的油腻气息里的愤懑也的确增加,在看见他之后。
卢平更确认了这点。
斯内普如果能够读心,他肯定会从头到尾,狠狠地毒舌卢平一顿。
他臭脸只是已经不当学生还多年的他又将要挨批。
看见卢平更加愤懑也只是因为,这让他更有代入感了。
仿佛真回到了学生时代。
他因为决斗中使用了黑魔法,在那四个混蛋和莉莉的面前被教授拉出来当做典型。
完全不顾他被四打一。
想到这里,斯内普的表情更加阴郁了,眼神在大脑封闭术的运作下失去了光泽,像黑色的纽扣,石子,唯独不像活人的眼睛。
两人的身体都僵硬了。
但偏偏校长办公室的螺旋楼梯会自动往上。
于是,在斯内普的唇即将碰到卢平时,他们都挪步转身。
狮身鹰首兽门环前,两个人影一左一右站立,一动不动,好似守门的滴水石像。
办公室里的邓布利多。
脑海里不断回溯着阿利安娜魔药课堂上那可怜巴巴的一幕幕。
斯内普的气息,他魔法磁场的波动也不断铭刻入心。
以至于他忽略了卢平的到来。
而在斯内普的气息靠近大门前的刹那——大巫师那灌注了自身神髓,由心而动的魔力动了。
轰!
超感咒启动。
卢平连忙后退,小脸煞白。
面前的空气扭曲。
热浪从耳边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