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隼也紧跟着站了起来,她那明亮的目光坚定地看着项羽,犹如两颗璀璨的星辰,缓缓说道:“公子还年轻,这世间若没有世家大族的支持,公子你纵然空有一腔热血又能如何呢?倘若公子愿意,我们三家愿意倾尽所有资助公子成就那千秋霸业呀。”
项羽本来对屈凰还颇有几分好感,然而今日看到喝醉后举止略显轻浮的屈凰,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悦,那丝不悦如淡淡的乌云般笼罩心头,但又不好直接出言呵斥,便不由扭头看向门口,心中暗暗思忖着芈萱究竟何时才能过来。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仿若两道微蹙的山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眼前情景的无奈,如深陷泥潭般,又有对未来的思索,似那无尽的星空般深邃。
在那光线略显昏暗如被一层薄纱笼罩的房间内,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弥漫着一种暧昧与躁动的气息,就如同无数只暧昧的小虫在悄然蠕动。昭隼看项羽看向门口,急切的她急忙挥手吩咐侍女关上房门,那动作慌乱而迅速,急切得如同一只受到惊扰的飞鸟,拍打着翅膀想要寻找一处安稳之地。
屈凰见项羽没有言语,竟然出人意料地大胆,她犹如一朵奔放的野花,直接脱去了外衣,露出里面那薄如蝉翼的内衣。那内衣在昏黄摇曳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好似在散发着一种勾人魂魄的诱人气息,如同一缕若有若无的轻烟在缭绕。屈凰轻咬那如樱桃般红润且饱满的嘴唇,贝齿在唇上留下浅浅的印痕,好似洁白的雪地中落下的几点红梅印。她缓缓倒上一碗酒,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轻轻抿上一口,然后如一朵娇柔且带着魅惑的花般递到项羽面前,声音带着几分魅惑如丝的语调地道:“公子如果愿意,请喝下这碗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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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接过酒碗,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阴沉,仿佛有一团乌云笼罩其上,沉声道:“我虽然尚未成年,可是这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今天两位喝醉了,我便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请两位自重。”此时的项羽,眉头紧紧皱起,那皱起的眉头仿佛两道黑色的剑,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威严,犹如两颗明亮的星辰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
昭隼却直接如藤蔓般扭动着身子依偎到项羽身上,嘴角带着一抹妩媚如妖的笑,笑道:“你这孩子,很是有趣,心里花花肠肠不少,还在这里故作矜持。”接着,她又凑近项羽的耳边,吐气如兰,那气息仿佛带着一种迷离的力量,轻轻地说:“我们主动投怀入抱,你还半推半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两个就服侍你成了好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说罢,昭隼就要伸出那如葱白般纤细而白皙的手指,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项羽的衣衫。
项羽终于忍无可忍,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大声道:“两位也是家族的长女,还是给你们自己留些脸面!”此时的他,犹如一头愤怒的雄狮,毛发炸立,气势汹汹。
屈凰露出自己那如凝脂般光滑洁白的香肩,伸出手指指着项羽道:“你这孩子,真是可发一笑,”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如同两把尖锐的小刀,“这驻地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你和那个芈萱名义是姐弟,实则是夫妻,白天你们姐慈弟恭,晚上你们同卧一床。”
“怎么,我们两个不如芈萱漂亮?”此时的屈凰,柳眉倒竖,如同两把利剑,脸上写满了不甘与嫉妒,那表情仿佛能滴出毒液来。
芈萱二字在项羽心中就是一道逆鳞,项羽瞬间怒火中烧,直接掀翻了桌子,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猛虎,怒喝道:“你们羞辱我可以,但是给我姐泼脏水,可别怪我不客气!”此时的他,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狰狞的蚯蚓在蠕动。
屈凰撇嘴道:“你们的孩子都有了,你在这里装什么装”?项羽愕然道:“什么孩子?说清楚!”他的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思维都有些混乱。
在略显昏暗的营帐内,项羽那如鹰隼般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屈凰,目光好似两道犀利的闪电,似乎要直直地从她那姣好却带着一丝狡黠的脸上看出事情的真相。
屈凰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嘲讽说道:“哼,别装傻了,这营地中早就传遍了,说芈萱怀了你的孩子,你还在这里佯装不知。”
项羽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好似有无数只蜜蜂在脑海中乱撞,一股气血如汹涌的潮水般直往上涌,他面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反驳道:“不可能!这绝对是谣言!我和姐姐清清白白,怎么会有这种事!”
一旁的昭隼则是扭着腰肢,脸上挂着阴阳怪气的笑容,用尖细的嗓音说道:“哟,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吗?”
项羽怒目圆睁,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狠狠地瞪着她们二人,心中满是愤怒与委屈,他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们不要信口雌黄,今日之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一定会找出造谣之人,还我和姐姐一个清白!”
说完,项羽猛地转身,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般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掷地有声,仿佛要将这一切的污蔑都狠狠踩在脚下。而昭隼和屈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有不甘,那是对芈萱的嫉妒;有嫉妒,那是对项羽维护芈萱的嫉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似乎害怕事情真的败露。
昏黄的光线笼罩着那间略显陈旧的屋子,仿佛给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黯淡的纱衣。景鸾身着一袭淡青色长袍,那长袍如微风中的青柳般轻轻飘动,他身姿挺拔如傲然屹立于山巅的青松,每一步都带着沉稳与坚定。他面容俊朗,如同被精心雕琢过一般,剑眉飞扬,眉眼间带着一抹淡淡的威严,犹如一轮初升的暖阳,散发着让人安心的气息。他和芈萱一同缓缓步入屋内,芈萱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裙裾飘飘,如仙子临世。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温婉与恬静。
当他们看到屋内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时,景鸾不禁紧紧地皱起了眉头,那眉头就像被揉皱的画卷,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就像夜空中划过的一颗流星,沉吟道:“这是为何?”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这杂乱的空间。
站在一旁的屈凰,身着华丽而鲜艳的衣衫,那衣衫犹如盛开的繁花,绚丽夺目。她妆容精致得如同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只是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与不满,那眼神仿佛两把锐利的剑,直刺人心。她嘴角微微上扬,用那平淡如水却又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淡淡道:“刚才用饭,期间还一切正常,也许是喝点酒的缘故,我们两人和项羽这孩子开了几句玩笑,谁曾想,那项羽竟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猛地掀了桌子。”说这话时,她双手抱在胸前,似乎对项羽的行为很是不以为然,那姿态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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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鸾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如同被拧紧的发条,他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仿佛有一团迷雾在他心间缭绕。芈萱则是微微蹙起秀眉,那秀眉如同微蹙的远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她的心中满是忧虑与不安。而屈凰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紧要,她的心态中更多的是对项羽的不满和抱怨,就像一阵寒风,冰冷而无情。
在那光线有些昏暗的房间里,陈旧的家具仿佛都在默默诉说着岁月的故事。芈萱微微抿着嘴唇,秀眉轻蹙,迟疑道:“项羽这孩子一向乖巧听话,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说话时,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光芒,似乎在努力思考着什么。她微微侧过身,脚步略显踌躇,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但很快又坚定下来,接着说道:“我现在就回去过问下。”说罢,她脚步匆匆地转身离去,那急切的背影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焦急和对事情真相的渴望,她的心态中满是对项羽的关切和想要弄清楚状况的决心。
项羽步伐匆匆地回到了自己和芈萱的住处,刚一见到芈萱,他便急切地问道:“姐姐,外面那些关于您的谣言,你可曾听说?”
芈萱微微一愣,那美丽的面庞上满是茫然,随即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地说道:“我并不知晓,怎么了?”
项羽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芈萱,芈萱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她皱着那如远山般的眉头说道:“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项羽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他紧紧握住芈萱那柔软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姐姐,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