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略显疲惫地揉揉眼睛,随后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缓缓地飘向这三个人。那目光仿佛两道寒芒,冰冷而又犀利,直直地射向他们,沉声道:“你们是寡人的肱骨之臣,都说说吧。”此时的嬴政,面色威严如寒霜,不怒自威,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霸气,犹如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只能仰望而无法平视。
李斯舔舔嘴唇,那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在嘴唇上轻轻滑过,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如狐狸般的笑容,故意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活像一只讨食的小狗,摇尾乞怜地说道:“臣的嗓子干得都冒烟了。请陛下赏赐美酒。”说罢,还故意垂下头,肩膀也跟着耷拉下来,作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态。嬴政一听,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随手拿起一卷竹简,犹如抛出一支利箭般“嗖”的一下扔到李斯身上,佯怒道:“世上都说寡人是暴君,看朕多仁慈嗯,臣子都向寡人讨酒喝了!”说罢,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那笑意仿佛是隐藏在乌云背后的阳光。接着嬴政威严地吩咐侍从给眼前这几个朝中重臣摆上精致华丽得如同艺术品般的酒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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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去疾见状,那两只宽大如蒲扇般的手夸张地在空中挥舞着,就如同两片宽大的树叶在狂风中舞动,故意大声嚷嚷道:“陛下,没有下酒菜怎么喝酒?”嬴政一怔,手中再次拿起竹简,眼睛紧紧盯着冯去疾,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刺人心。冯去疾一见这情形,赶忙满脸堆笑,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额头似乎都冒出了细密如珍珠般的汗珠,连忙求饶道:“陛下,喝酒没菜,不尽兴啊。”此时的冯去疾,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那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在耍小聪明。
蒙毅张张嘴巴,却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棵挺拔的青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稳,宛如平静的湖水。嬴政见状,嘴角微微撇了撇,说道:“你这个老东西,快和冯劫有一拼了。”说起冯劫,众人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宫殿中回荡,仿佛一串串欢快的银铃,要冲破房顶,飞向那高远的天空。最近冯劫在家里减肥,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冯去疾笑着道:“冯劫,您是知道的,这去了长安县,回来都胖成球了,臣建议陛下去长安县考察一番。”说这话时,冯去疾的脸上满是调侃的神色,那神色就像是一个爱捉弄人的顽童,仿佛在讲述一个极其有趣的故事,眉飞色舞,兴高采烈。
嬴政轻咳一声,那声音仿若洪钟乍响,在空旷而威严的宫殿中层层回荡开来,犹如滚滚惊雷,令人心头震颤。瞬间,他的脸色如风云变幻般,迅速恢复成那威严无比、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势,整个人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巍峨高山,冷峻而庄重。
李斯见状,急忙小步快跑上前,神色恭谨,双手郑重地拱手,腰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开口道:“启禀陛下,长安君这一路上,先是结识了一个叫许负的少年啊。”说到此处,李斯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对嬴政的观察,见嬴政面色沉稳,便继续说道,“说起这个许负啊,陛下想必应该有所耳闻。那少年生得极为眉清目秀,面庞仿若无暇的白玉般白净,那一双眼眸明亮而澄澈,其中透着一股远超常人的聪慧之气,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据说他出生的时候呀,小小的手里就紧紧握着一块先天八卦图的玉圭,那场景,简直宛如上天特意授予一般神奇。而且啊,在幼年之时,就已然崭露出其算卦看相的独特天赋,那神奇之处,真真是令人啧啧称奇呀。”李斯一边说,一边微微摆动着身体,语气中满是惊叹。
“公子路过那黄河故道之时啊,”李斯的声音略微压低,仿佛在营造一种神秘的氛围,“四周是漫天的黄沙,铺天盖地,像是要将整个世界都吞没一般。狂风呼啸着,卷起的沙尘如黄龙般在空中飞舞,气氛萧瑟而又苍凉。就在这时候啊,突然遭遇贼人偷袭,那贼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如恶狼般扑了过来。幸而侍卫们反应迅速,如猛虎下山一般勇猛无比,带着雷霆之势,及时将贼人如砍瓜切菜般绞杀殆尽,这才保得公子周全啊。”李斯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脸上带着一丝庆幸的表情。
“待到了淮阴县,公子救助了一名叫韩信的贫苦青年。臣已然仔细查过了,此人身材高大挺拔,却又略显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那脸庞虽有几分历经沧桑的痕迹,但却难以掩盖其眉宇间透露出的英气,那英气如宝剑出鞘般锐利。这个韩信乃是韩国没落贵族后裔,平日里啊,只能以乞讨为生,过着穷困潦倒、颠沛流离的生活,真真是可怜呐。”李斯边说边轻轻摇头,似乎对韩信的遭遇很是同情。
“第二站到了沛县,公子寻访一位据说是天选之子的刘季。当时啊,公子的面色瞬间变得冷峻无比,眼中如寒星般闪过一抹凛冽的杀意,那寒意啊,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显然是动了杀心的呀。但不知何故,最后竟放了这个刘季。臣查实这个刘季啊,长得其貌不扬,中等身材,脸庞黝黑,犹如一块被烟熏过的黑炭,一副普通至极的模样。他乃是流氓出身,现今在沛县做一个亭长的职位,平时也是个混吃等死的俗人罢了。然而,他的朋友萧何,在沛县的官声倒是上佳。所以啊,臣奏请朝廷将这个萧何征召来咸阳,为陛下所用啊。”李斯说这些话时,语气始终保持着恭敬而又沉稳,条理清晰,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禀报给嬴政,脸上带着谨慎而又认真的神色,眼神中还透露出对嬴政决策的期待。嬴政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那威严的气势始终笼罩着整个宫殿。
第三站,公子历经了千辛万苦,犹如攀爬过无数险峻山峰般,终于抵达了那清幽宁静得仿若世外桃源的居巢。这里,绿树成荫,繁花似锦,溪流潺潺,如同一幅绝美的山水画卷。在这如诗如画般的地方,公子满怀崇敬与期待地拜访了一位隐居于此的山野村夫——范增。只见那范增,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粗布衣裳,好似岁月的尘埃都沾染其上,头发也已有些花白,如同落了一层霜雪,然而,他那深陷的眼眸中却透露出仿若能穿透层层迷雾的睿智光芒,就像两颗璀璨的星辰,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奥秘。公子迫不及待地与他交谈起来,那话语如潺潺流水般在两人之间流淌。一番交谈之后,公子被他那犹如深不可测的海洋般的才华深深折服,心中惊叹不已,他那激动的心情犹如波澜壮阔的海浪在澎湃,于是毅然决然地决定给朝廷推荐他担任礼部主事。臣也已经仔仔细细地查访过,这个范增此刻正如一颗闪耀的星辰,正沿着那通往咸阳的漫漫路途缓缓而来,听闻这个看似平凡普通得如同路边野草的村夫,实则有着堪比那国士无双般的惊世才华,让人不得不对其心生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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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站,公子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了那古老而庄重的寿春县。阳光宛如金色的轻纱般柔和地洒在那古老而斑驳的城墙上,城墙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般,泛起了一层熠熠生辉的金色光辉,好似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岁月。公子静静地站在城门口,犹如一尊沉思的雕像,遥望着城内,只是拿着楚国后裔已经举家前往南方。
在一个阳光斜照、微风吹拂的日子里,一位俊逸非凡的公子骑着一匹高大的白马,缓缓行走在道路上。此时,他遇到了两个衣衫褴褛、身份卑微的人,公子心生怜悯,便收留了他们,而后一同踏上了前往温县的路途。
在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嬴政正襟危坐,他缓缓开口道:“寡人实在等不及了,拟召……”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旁的冯去疾则面露迟疑之色,拱手说道:“陛下,这危险的事情交给公子,这……是不是不太妥当啊?”嬴政听后,面色一沉,随后大手一挥,犹如驱赶一只苍蝇般说道:“以后寡人的天下都是他的,让他出点力,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这时,英姿飒爽的蒙毅稳步上前,郑重地拿出一个竹简,双手恭敬地呈给嬴政,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殿下已经同意了您的召令,只是……只是殿下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蒙毅的脸上带着一丝谨慎的神色,心里也有着隐隐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