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尾何尝不是她心灵的写照。

“在这王宫中，弥漫着浓郁的上古气息，创世神剑、天衍神术、神农不死经，还有……”

“崆峒印！”

“这便意味着人族是他们选中的生灵。”

心月狐的残魂在数年前便已经苏醒过来，只不过灵儿还未开始进阶，她的意识海无法承受她的力量，这才迟迟未显化身形。

更何况，若非是灵儿想要帮子受激活幻魅之魂，将灵息融入子受的灵海。

她并不想在此时就让灵儿察觉到她的存在。

原因只有一个。

太弱了！

“在你母亲受创时，奴家感应到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这才于你母亲血脉中苏醒。”

“在察觉到那股让奴家感到恶心发呕的气息时，奴家便在引导你的母亲去找寻崆峒印的持有者。”

“这也是奴家在被封印前，得到的最后指示。”

心月狐之言，竟是透露出了她知晓当初到底是何人偷袭灵儿的母亲。

不是猜测。

是极为肯定的确认。

灵儿心中一惊，连忙出声问道，“祖母知道是什么生灵伤了母亲？”

“自然！”

心月狐显然是知晓灵儿心中在想些什么，随即又说道，“小丫头，你放一万个心，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为什么？”灵儿脱口而出。

“咯咯……”心月狐笑了两声，“为什么？”

仿佛被伤害的是别人的女儿一般，灵儿在心月狐的娇笑声中感觉不到丝毫的在意。

心月狐的嘲笑，也让灵儿心中对她生出一股愠怒。

不等她的怒火继续升腾，心月狐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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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奴家说了，都是为了你好，”她的声音又一次被妩媚所充斥。

一如先前那般，三言两语就能让常人深陷沉沦于欲望之中。

“伤害你母亲的生灵也与这场大劫有关，”心月狐的娇媚之音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或者也可以说，这场大劫就是因那生灵而起！”

“不要再问。”

“小丫头，你若真的想知道，等你顺利完成三次进阶，让先天圆满，你才有了知晓这一切的资格，但……”

“也仅仅只是资格，依旧没有影响大劫的能力。”

灵儿闻言，再一次的陷入震惊。

三次进阶完成，她便是至境圆满之境，是如今诸天万族，甚至是先天灵族能达到的极限。

而这！也不过是刚刚有知晓真相的资格？

可震惊未持续多久，灵儿的面色又因心月狐之言发生剧变。

“接下来，奴家将为你抹去关于人皇之子的一切记忆，不要抗拒！”

这已经是心月狐第三次说起此事，前两次提及，都被灵儿巧妙地避开话题，心月狐又怎会不知。

到此时，即便是自己的孙女，她也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言语中也不再是商量。

也就在此时。

九条粉色的尾巴在灵儿的身后出现。

“可……是……我……不……愿……意！”

灵儿的声音在此时不再娇柔，也没有了灵动，更没有了妩媚。

一字一字从口中吐出。

沉稳有力。

出现在她身后的九尾，便是灵儿在此时最强力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