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亲族挂靠在你名下的三千五百亩地你觉得朕让陈循给强收了回去你心里有气对吧。”朱祁镇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本小册子。
“臣……不知陛下何意?”耿九畴有些错愕,心中有些忐忑起来。自从河南案发,陈循在河南大杀特杀,但却没有牵连到他,他也自认为自己为官一向清廉自守,即使牵连到自己自己也会无事,顶多是被降职。如今皇帝突然翻起旧账,这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可知挂靠在你名下的那三千多亩田地是如何得来的?”朱祁镇上前一步,盯着耿九畴道。
“臣不……自然是臣的亲族们的家田,他们挂在臣的名下,臣是不知的。”耿九畴自辩道。
朱祁镇摇摇头,突然咧嘴一笑道:“自家的田地?侯宝!”
“徐恭到了吗?”
听到皇帝说出锦衣卫指挥使“徐恭”的名字时,耿九畴几欲站不稳,但此时骑虎难下,他也不得不强撑着。
侯宝无声的将舱门打开,徐恭走了进来。
“你和耿大人说说,他们家那三千多亩田地是如何而来。”朱祁镇指着徐恭说道。
徐恭上前,对着朱祁镇微微一弯腰,回过身对耿九畴道:“据锦衣卫查实,自永乐十五年开始,耿家亲族中以其族叔耿在用为首,采用强买强卖、或趁人之危等手段强占周边两百多户百姓两千六百亩……”
随着徐恭一一将事情原委道明,耿九畴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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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九畴,朕之所以没有牵连与你,是看在你整治两淮盐政有功的份上,你虽清廉如水,可你也不靠朝廷那点微薄的薪俸活着,朕说的对不对?”朱祁镇看着地上的耿九畴喝问道。
“臣…臣…陛下,臣错了。”耿九畴声泪俱下道。
“起来吧,朕不是翻旧账的人,说不牵连你就不会牵连你,你的父亲不是在老家活的好好的吗?”朱祁镇依旧语气冰冷道。
陈瑄和李源二人一阵恶寒,心道皇帝年纪轻轻,心机竟然如此之深,而且脸皮还挺厚,你这叫不翻旧账?你不翻旧账那耿九畴怎么突然被吓的和三孙子似得?
突然二人感到一道阴森森的目光正在看向他们,二人同时抬头,只见大魔头徐恭正盯着他们二人,二人脖子一缩,离耿九畴近的李源甚至挪了挪屁股,想离这个倒霉蛋远点。
“商税,朕是一定要收的,朕今天把话放在这,谁若觉得自己头铁,尽可找朕来理论,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