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放下了么?没有,十多年的感情,哪那么容易放下。
不过他不傻了,不会再跟傻逼一样,呼之即来呵之即去。
你最黑暗的时候我陪你走向新生,你新生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出了轨,你以后就算是被人打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想通了的孙良前所未有的感觉到快乐,第二天一早,孙良就去了药厂,成了川子的副手。
十点多,陈默到了北川村儿,北川村儿又出事儿了。
老乔家当年选择了种葡萄,他家也种了桃树,地多,把平地留着都种了葡萄,大概三千来棵苗子,一年也不少赚。
去年刚出了伏天,他家的葡萄藤就让人家用镰刀给整断了四百多根,派出所也去了,监控也查了,就是没找到谁干的。
老乔是北川村村长,为人不错,从来不得罪人。
他今年才四十五,本来这个村长他是不想当的,但是村里没有多少年轻人了,指望那些岁数大的也不行,他就硬着头皮当了。
今年苗都补上了,然后昨天晚上,苗又全被人拔了。
今年老乔可学聪明了,直接给地里装了监控,把拔苗的人找到了,就是同村的老王。
老王今年七十三岁了,这老登按照他们这边的话说就是古董,性子特别隔路,最开始合作社种桃子的时候,这老逼登叫唤的最欢实。
回了村,老乔红着眼跟陈默说道:“你说他咋那样呢,那么大岁数了,咋这样呢!”
“他人呢?”
“在派出所呢,人家派出所的说了,都这岁数了,也整不了了,到时候让他赔钱得了。他那个性子指定不能赔钱啊,而且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为啥跟我种的仇。”
“我也从来没得罪过他啊,而且我邻居家的地不是和我一块儿么,他家平地种的五味子,一共三百多棵,也让他全给噶了。”
“老王头噶的?不能啊,这一晚上他能干那么多活?”
“我也觉得是俩人啊,但是他就说是他自己,邻居家没有监控,也没看到是谁,服了。”
“我给所里打个电话的。”
陈默直接给镇所长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陈默就问道:“喂,王所,我问你个事儿呗?”
“是不是为了北川老王头的事儿啊?”
“嗯呢,啥事儿都瞒不过你。”
王所叹了口气,说道:“哎,这事儿真特么麻烦,你说这么大岁数了,整进去也不好,你说不整进去,我还憋着一肚子气。”
陈默笑着说道:“你咋那么大气性呢,你说说,到底因为啥啊,他给人家葡萄地祸祸了?”
“妈的,他这事儿是两个人作案的,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不是把另一家五味子地给祸害了么,这老登说的很明白,就是他自己干的。”
“我问他为啥,你猜他咋说的?”
“咋说的?”
王所说道:“你们村前些年不是修桥么,他家不是在桥头,堆了一堆柴火,完后你们村村长就跟他商量,把柴火挪走。”
“完后柴火就全挪了他家后院了,当时还是村长带着人给摞好的柴火。完后这老头说,柴火垛把他家的茭瓜给压死了,就特么这点儿事儿。”
陈默无语了,说道:“那行,我知道了王所,没事儿,这事儿我治他。”
“那行,你看着整吧,我是没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