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播间扯了会儿犊子,陈默的电话突然响了,来电话的是车书记,看到他的电话号,陈默心里咯噔一下子。
“下播了,我得出诊了,有时间再聊。”
光速下播,陈默直接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车书记焦虑的声音:“小默,你爷又抽抽了,你快来吧。”
陈默直接背着药箱出了门,他家离车书记家不远,两分钟左右,陈默就推门进了院子。
进屋以后,陈默在在屋待了两分钟,蹲在灶台前烤了烤手,这才进了里屋。
车老爷子双目无神,张着嘴巴,身体像是过电了一样,剧烈的颤抖着,眼见着进去的气儿没有出来的多了。
陈默赶忙掏出银针,直接扎了四针,老爷子的气息才逐渐的平稳,身子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号了号脉,陈默站起身子对车大爷摇了摇头:“凌晨三点左右,准备准备吧。”
车大爷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早知道老爹会有这么一天,可是真到了这一天,以前做的所有准备,都被复杂的心情冲的一干二净。
“扎回春针吧,得让你爷明明白白的走。”
陈默从药箱拿出合约递给老车,老车是家里独子,不用和别人商量。
等车书记签完了合约,陈默再次下针,七针之后,老爷子醒了。
他茫然的看了眼四周,然后目光停留在陈默身上,嘴角微微抽搐。
“小瘪犊子,一看到你老子就知道老子要不行了。”
“嘿嘿嘿。”
陈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爷你别这么说,之前你不也说了么,让我送你走。”
“扶我起来。”
车书记赶忙扶起来老爷子,老爷子冲着陈默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可拉倒吧,等我下去看到你爷,就告诉他你给我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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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老头咋不讲理呢。”
车老头嘿嘿笑了:“我是你爷,我说的就是理。”
陈默赶忙应和:“对对对,您说的都是理,您最大。”
车老爷子摆了摆手,啷当着脸对车书记说道:“哭丧着脸干啥,你爹。。。。”
“操!”
老爷子骂了声,喃喃道:“你爹还真要死了。”
车书记哭笑不得,他爹就这性子,一辈子打打闹闹没个正型,就这么一个老爹,在那个年代供着自己上学,看着自己成家。他送走了他娘,现在轮到他爹了。
“儿媳妇,你过来。”
老爷子朝着车大娘摆了摆手,车大娘红着眼睛走了过去:“爹,你是不是饿了,想吃啥我给你做。”
“不饿,等去下面我让陈道三那个老犊子请我吃。”
“爹跟你说个事儿。”
“你说爹,我听着呢。”
“后院老房子那个地窖子里面,东北角你往下挖,里面有个小坛子,里面有小黄鱼儿还有银锭子,那是你爷留给我的,等我走了你挖出来,给自己买几身衣裳。”
“一天天净跟着忙活,衣裳也舍不得买一件,听爹的,买衣裳,多买几身。”
(这两天让评论啥的整的有点心态崩,歇了几天没写,良心话就是一天上班11个小时,下班写书,图的就是个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