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听着王海洋的话,心里正好受了一些。但她的身子却突然的抖动了两下,在深深的吸了口气后,只见她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把抓住了王海洋伸进衣服里作乱的双手,急促的说道:
“海洋不行了,我快受不了了,你不能再撩拨我了。”
“好莉姐受不了就不要忍,弟弟不是在你身边吗?随时都可以听从你的召唤。”
“不是这个意思,是姐姐我今天身子不方便,给不了你,你再撩拨我,只能是让咱俩都难受,再说了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王海洋见逗弄的火候也够了,于莉也确实是不方便,而自己也刚刚才吃饱,心里暂时对这事儿的需求不是那么的急切,就放开了她。
随即又想到了一件事,就对她说:
“哎对了莉姐,你去把橱柜里剩下的吃的那些,拿个口袋全部都带回去,你是给闫家也好,带回去送人也行,反正我不管。”
“那些东西都被棒梗碰过我想到就恶心的不行,干脆我再去买一些新的,反正也要过年了,也需要备一些吃的。”
“啊,这些都是好的啊,我就是怕你心里犯膈应,那些被棒梗糟蹋了的,我都已经给收拾过了,留下的都是好的。”
“我说了不要就不要,你帮我处理了就好。”
“行行行,我帮你收拾,你真是个大少爷,败家子儿大少爷,我看你有多少钱能够糟蹋的。”
说完于莉就拿着一个口袋,收拾好了王海洋说的那些不要的吃食,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于莉走了后,热闹的屋子里就又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人。这次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睡觉不栓门,而是随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这是他转性了了吗?并不是。不出意外的话,等会晚一些秦淮茹有很大的概率会过来,可他今天吃的很饱,躁动的身心已经得到了缓解。
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就连他超常的体质也有些感觉吃不消,只想着要好好的养精蓄锐,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也该要办正事儿了。
娄家撤退的事情已经开了头,等明天去见过娄董事之后,让他彻底的下定决心,那这事儿应该就要提上了日程,所以他出货的速度就要加快了。
他要争取在娄晓娥离开的时候,可以给她一笔钱,作为他入股的资金。相信以娄家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的经验,再加上他会私下里告诉娄晓娥未来几十年的经济大风口,那样就可以为他未来的事业打下坚实的基础了。
夜深人静,王海洋躺在床头心里正盘算着自己的积蓄,父母给他留下的钱票,再加上刚出货赚到的钱,加了一下发现已经超过了五千了。
在普遍工资都是几十块钱左右的现在,王海洋手里的这笔钱可谓之是一笔巨款。这些钱可以让他生活的非常的随意,可他不光没有因为手里有这么多钱而得意,反而在得知具体数目后,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点钱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一些事儿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四合院的购买,给娄晓娥的投资,文玩邮票的收购,等等这些不一而足,都是要花大钱的地方。
上天既然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那么他要想的就不仅仅只是眼前。要想为自己的子孙后代逆天改命,那现在就得早早的开始布局,为以后的生活打下坚实的基础。
目前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快速的出货,好在已经把路子给铺好了,鸽子市两天出一次货已经是最大的需求了,多了就太扎眼了,容易引起人的注意,也会对价格产生影响。
轧钢厂里也和李副厂长接上了头,自己得找机会稍微露一点风给他,让他知道自己有能力采购到一些急需的物资,马上就快过年了,轧钢厂这边的采购才是大头,而且是可以长久做下去的。嗯,这两手都要抓紧不放松。
“哐哐哐”轻微的敲门声响起,不出所料的秦淮茹果然还是来了。王海洋并没有去把门给她打开,而是装睡般的一动也不动。
在她锲而不舍的继续的敲了几声之后,王海洋最终还是起了身,走到门口把门给打开了。
“怎么了?睡着了啊,敲了这么多声你才听见?”秦淮茹聪明的并没有问他为什么把门插上了,这是心知肚明的事儿。问了也是给自己难堪罢了。
只见她使劲儿的搓着手,嘴里哈着白气,快速的活动着双脚。
“我吃完饭就直接睡了,应该是睡得太沉了,实在是没听见敲门。”王海洋含糊着回着话,也没有对她解释的很细致。
“哦,你这段时间是太累了,我不该来打扰你的,可我刚才有件事儿忘了和你说,怕耽误你明天的事儿,所以我这才突然的跑过来。”秦淮茹边说边走到床边,脱去外面的棉袄,一下子就钻到了床上的被子里。蜷缩着身子,留下一个后背给王海洋。
看着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的王海洋,秦淮茹忙催促的道:
“快点来吧,我一会儿还得回去,两个小的不知道会不会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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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洋看着催促着他的秦淮茹,没有以前那样的急色,只见他慢慢的走到床边,随即也跟着钻进了被窝。
新的棉被盖在身上,怀里抱着脱得光溜溜的秦淮茹,可王海洋却并没有急色的去直接爱她,只是用手把玩着她的那对挺拔的丰盈。
“秦姐,我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没有那份心思,咱们就抱着好好的聊会儿天儿吧。”
王海洋的话让秦淮茹是感到了非常的差诧异,印象中的他是嗜色如命的,随时随地都会有需求,今儿是怎么了,莫非今天的事儿让他对自己已经产生了厌烦?
可是不像啊,从让她留下吃饭,再到刚刚让她进门,现在手里还在把玩着自己的敏感部位,这一切都显示着他对自己的态度是一如既往地。
那既然态度没有改变,那就只能说是他并不饿,或者说他刚刚吃撑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