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经济状况,该怎么面对许大茂的索赔啊,给不了他的赔偿那自己铁定是要坐牢的,一想到这里,他就心里惊惶不已。
他是越想越后悔,越想也越害怕,心情不定也就只好自己喝起了闷酒。
后院老聋子家。
“老太太条件许大茂已经开出来了,您看咱们该怎么办吧?这么大的一笔钱,柱子是绝对没有的,但是不给许大茂肯定会让柱子去坐牢,现在需要您给拿主意。”
钱的数目太大,易中海肯定是不想再帮傻柱出这笔钱了,因此他晚上下了班,就直接来到了聋老太太家里,把事情给她说了,想让聋老太太来背这个锅。
“中海啊,你让我出主意我能够有什么主意呢,这么大的一笔钱,你就算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磨成粉,也不够零头的。”
“唉,说过一万次让他做事冷静点,想想后果不要冲动,从来都不听,这次倒好直接就让人家绝后了,这种情况许大茂能够答应用钱来解决,就已经是何家烧了高香了?”
“其实说个实话,相比绝后这么大的事儿来说,他要这七千二还真不算过分,要是我的话我比他要的还要多。”
“可现在的问题是这七千二的赔偿,咱们一时根本就拿不出来,柱子手里的钱这些年都被贾家给薅完了,老婆子这儿把手里积蓄,还有一些能卖的物件都卖掉,顶了天也就能给他凑个大几百块,可这也是远远不够的。”
“中海你问我怎么办,我这里办法虽然有,但是也是有些不近人情的,也需要你去好好的考虑。”
聋老太婆的长篇大论说的是情真意切,对傻柱这个孙子是真没得说,可谈到钱这个问题时,也是力不从心,毕竟这个窟窿太大了。
易中海此时也是骑虎难下,前期付出了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他为了什么?还不是惦记着自己的养老那点事儿,你现在让他不帮傻柱,任由他去坐牢,那等他出来了人也毁了,他还养个屁的老啊。
“老太太事儿都到了这步田地了,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别在藏着掖着了,有办法直接说。”易中海忙问到。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也就不再犹豫的对一旁的易中海说道:
“中海我知道你这些年的心思,这点我也是支持的,现在柱子闯了大祸,咱们不能不管。不然说句不好听的,我能有你送我,可你就没人送了。”
“我是这样想的,这个钱你帮他出了。”
易中海被聋老太太的话给惊到了,虽然自己有心理准备,这次自己怎么也跑不脱要大出血,可自己的心理数字最多也就是两千,加上前面借给傻柱的几百块钱,数字也就和“那笔钱”差不多了。
可你老太婆的一句话,意思就是特么的全让自己一个人扛,这偏心眼都没谱了,立马就反驳道:
“老太太看您这话说的,你说的那些我都明白,柱子出了事儿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绝对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帮他,可您也不能强人所难啊。”
“我哪里有那么多的钱,这么多年我的那点钱,都给家里那口子治病了吃药了,我现在手里的钱也不多。”
聋老太太静静的看着易中海在那里急切的说着,并没有打断他的话,等到他停下了话语,这才又开口道: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继续听我说,也不知道你着急个什么。”
“我说的让你把这个钱出了,肯定是考虑好了的,不会让你担一点的风险。”
“我是这样考虑的,让柱子把房子过户到你的名下,然后再签一份协议,保证帮你和一大妈养老送终。这样一来的话你进退都有保障,以后他给你养老咱们就万事不操心了,反正咱们走了以后房子也是要留给他的。要是不给你养老那你也有他的房子做保障,这笔钱也不算打了水漂。”
“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这事儿由我去和柱子说,怎么做你都不吃亏,名啊利啊你都可以得。”
聋老太太的话一时让易中海是陷入了沉思,不可否认这个提议让他很是心动,这么多年的交往,你说对傻柱没有感情那是假的,要说不管他也不可能,只不过是没有足够的利益驱使罢了。
而眼下的这个方法,真真是都替双方考虑到了。一是傻柱能够得到钱去解决许大茂的这个大问题,而是易中海能够有保障的解决养老问题。
看似出了一大笔钱,可也有着房子做了抵押,傻柱没了房子的所有权,可也能一直住在里面。按照协议走下去,这最后养老也养了,房子还是自己的,不得不说这才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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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没有思考太多的时间,就答应了这个办法,因为他实在是找不出反对的理由。
其实这也是他的悲哀,没有孩子就是这么的被动,一切都要指望别人。
“老太太这事儿我答应了,你尽快的去和柱子谈这个事儿吧,我这两天就去把钱准备好,早点把问题解决了,我也可以睡个好觉,这两天我都快被这事儿给愁死了。”
见易中海答应的爽快,聋老太太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合适的办法,也是唯一能够救自己大孙子的办法了。
“中海啊,还得是你能够深明大义,救我那傻柱子,你放心我马上就去找柱子,和他把事情说清楚。”
“不过这事儿咱们虽然有底了,可也不见得就要出这么多的钱,我估计这里面那闫老抠也动了心思的,他再来的话你就试着看看能不能把钱往下谈,料想多少也是可以讲下来一些的。”
易中海听了老太婆的话,此时也回想着和闫埠贵早上谈话的一些细节,他的语气,他的动作,还有他的态度。那种感觉并不像是最后的报价,因为没有像赔偿给王海洋时,说话那样的强势。
这样一看也许真的有门,有了这点发现,那他易中海就可以做些操作了,只是谈下来多少就全凭借自己的能力了,这一点他还是非常的有自信心的,对于王海洋那种强势不讲道理的人他没有办法,但是对上闫埠贵他还是手拿把攥的。
想到这儿他又看了看聋老太婆,心想幸好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从出抵押房产这个办法,到提醒自己可以和闫埠贵去谈赔偿的价格,这都是她在短短的时间内想到的。
不得不说人老精鬼老灵。
或者说老而不死是为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