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这许大茂倒霉你巴不得放鞭炮庆祝,怎么可能会来关心他,你肯定是为了没裤子穿而找的借口。”
“行了,没工夫跟你们这斗嘴,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闹得这么大的动静。”
“哦,许大茂家被偷了,据说不光娄晓娥的嫁妆不见了,而且许大茂自己放钱的一个木盒子也不见了,里面有他存的钱,好像还有很大的一笔钱也不见了。”
“反正我听到了三大爷说让他去存了,他没有听劝,这次一股脑的让人给卷走了。”
几人的对话说到了这里,傻柱也就明白了,许大茂这次遭遇了什么样的损失,那一大笔钱应该是自己赔偿给他的那笔钱。
没想到这许大茂傻到会把这么多的钱给放在家里,早知道这样自己也可以动动心思啊。
这次被人连老底儿都给偷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虽说这些钱都是自己出的,可没有用到许大茂的身上,傻柱心里也是感觉到非常的痛快。
这特么的就是典型的损人不利己的心态!
傻柱心里高兴,脸上也露出了一些嗤笑的表情,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道:
“不会吧,家里被偷了?那他可真倒霉,我估计啊是缺德的事儿干多了吧,要不然怎么就只偷他们家,别人家里都没有事儿。”
“还有他说娄晓娥的嫁妆也不见了,这会不会是家贼干的呢?这娄晓娥那天在医院里,就说了要和许大茂离婚,说不定是娄晓娥偷着回来把东西都给卷走了,这也说不定啊!”
傻柱的话成功的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里面透露出了两个信息。
一是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
二是娄晓娥是家贼偷东西。
易中海年纪大,动作没有年轻人快,所以这时候才姗姗来迟,可他一来就看到傻柱裹着个被子,在那里大放厥词。
气的他上去就对着他从被子里露出的头就是一巴掌,然后大声的呵斥他道:
“柱子,你特么的给老子把你那张破嘴给我闭上,胡咧咧什么呢,不会说话回去好好的洗洗嘴。没证据的事儿是你能随便置喙的吗?”
“谁特么的敢在背后动我何雨柱?”
傻柱被袭击了,怒骂了一声,刚想着还手,转头一看发现是一大爷易中海,立刻就偃旗息鼓了起来。
“一大爷您从背后打我干什么,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您现在应该已经躺下了。”
“我特么的的打你,我都恨不得把你的那张破嘴给缝起来,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一天到晚的嘴上没个把门的,只会招惹是非。”
易中海制止住了傻柱继续的胡咧咧,人也是被气的呼哧呼哧娥只喘着粗气。
可是话已经被他说了出来,大家也都听到了,那议论声也就出现了。
“不会吧,娄晓娥在和许大茂闹离婚,那些事儿也说不通啊,就算离婚的话,最多也就把嫁妆拿走,她们家那么的有钱,哪里会看得上许大茂的那三瓜两枣。”
“呵呵,你们可真是天真,有钱怎么了。告诉你们这越有钱的人啊越抠门,以前的那些地主老财不都是这个德行。这娄晓娥都闹离婚了,还不得把值钱的东西都给卷走啊。”
“唉,这事儿不对,我住在前院,这快过年了,我哪里都没有去过,基本每天都在院里洗洗涮涮,收拾卫生。那天送许大茂去医院之后,人家娄晓娥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你们的这些猜测说都说不通。”
“照你这样说,既然娄晓娥没有回来过,那也就是说娄晓娥没有作案的时间,那这就不清楚了。”
王海洋任由这些人在大声的议论,编排着娄晓娥,罕见的没有发声,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傻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心里原本还没有动杀心的王海洋,想着惩治惩治他也就算了,反正好处都被自己的了,可架不住傻柱非要上杆子找死,那也是天意如此,此时的王海洋是杀气满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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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本来给傻柱开了一道生门,可他非要找刺激作死,这样谁也救不了他。
“傻柱你别胡说,娄晓娥这些天根本就没有回来,怎么可能会是她呢,我看你是故意在这里捣乱,想要混淆视听。”
闫埠贵看到许大茂此时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而王海洋也被傻柱的话气的面色不善,他怕场面一时失控,立马就先出来找到傻柱这个源头来驳斥。
王海洋见时机已经成熟,当下决心一下,就正式的发声道:
“三大爷说的对,娥姐一直都没有回来,咱们院子里每天都有人在,外人不可能进来,那这事儿就只能是内部人做的,而知道许大茂家里有巨额钱财的,不外乎就这么几个人,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但是范围是非常小的,这个案子也很好破。”
“解放,你骑着我的车,麻利儿的去跑一趟派出所,把李所长他们请过来,就说是我说的,我们院里出了大案,请他们来调查。”
“好的海洋哥,我这就去。”说罢推上自行车就出了院子,很快的就没了影儿。
为什么不先开全员大会?那都是老黄历了,只要有王海洋在,那基本上都是按照他的意志来处理事情,别的方法在他这里不适用。
王海洋的一系列操作,让一旁的易中海是感到大为不妙,心里咯噔一下就悬了起来。
他狐疑的转过头看向了傻柱,见他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面对看向他的易中海还表现的十分的委屈,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还是很重的。
易中海心念急转,脑袋里快速的思考着。按王海洋的口气,知道许大茂有钱的,只有自己,傻柱,聋老太太,闫埠贵,王海洋和许大茂这几人。
而王海洋敢这样说那就肯定和他,闫埠贵无关,至于许大茂是苦主,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那贼喊捉贼的可能性也不大。
自己这方呢?自己是可以肯定没有去做这个事儿的,聋老太太腿脚都不利索,也不可能,那剩下的唯一可能就只能是傻柱了,而且他还一直说要想办法去报复许大茂。
这尼玛动机,时间都有了,而他孤家寡人一个,又没人能够给他提供不在场的证明,这嫌疑可以说大了去了,就差没有把罪犯两个字给刻在脑门上了。
不等易中海想出对策,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队民警呼啦啦的就进了后院。
“都让让,都让让,让我们来看看,这大过年的发生什么大案了?”
随着陈所长的出现,问询的声音也在众人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