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出门之后没一会儿,何雨水就依照他的吩咐,先来到了三大爷的家里。
此时的王海洋已经把事情和闫埠贵说了个大概,就是一个简单的要钱的事儿。
闫埠贵作为一个老师,知道一个一心向学的孩子,被学费逼迫的不能继续学习,那是一件非常痛苦可惜的事情。
所以当何雨水过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之后,闫埠贵看着身边的王海洋,又看了看严重营养不良,又瘦又虚弱的她,是很痛快的就答应会帮她去向易中海讨要这笔学费和生活费。
这边解决了,何雨水就又往后院里刘海中家去,特意的说了这件事情,想请他帮自己来主持公道,并且还有三大爷在一旁会协助他。
这刘海中什么都不吃,就特么爱吃马屁,被戴高帽子。你胡乱的吹捧一下他,他能高兴的找不着北,事情很简单也很明确,没有风险还能够打击易中海,做这种事儿他乐意至极!于是他也是满口的就答应了下来。
刘海中这里搞定了,他甚至主动的忙活了起来。
他先是让自己的儿子们去大院里通知各家各户,都到中院去,把人叫的多多的,给易中海形成一股压力。
其实他也只是想让更多的人,看见易中海出丑的模样。
然后等了一会儿后,这才施施然的由何雨水陪同着,来到了中院易中海的门前。
刘海中扫视了一下人群,看见中院里已经来了一些看热闹的人。
闫埠贵,王海洋,许大茂自然是在一起的,秦淮茹也和于莉一家子,站在一边看着热闹,剩下的就是那些没什么存在感的邻居了。
而此时一大妈已经洗完了衣服回去了,易中海家门和窗户依旧是关上的状态。
臭点就臭点吧,闻习惯了就好了,为了点味道把屋里好不容易攒的热气放跑了,还得浪费煤取暖,他可舍不得。
门窗全关着,院子里慢慢的聚集起了人,那些动静也没有引起屋里俩人的重视,直到刘海中一马当先的到来。
“易中海赶快开门,你的事儿发了,告诉你千万别想着抵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负隅顽抗你只能是死路一条。”
刘海中在门前边大力的拍门,边大声的吆喝着。
这尼玛的啥水平啊,没有一个词用对的,就这还出来当带头人,真真的是笑死个人。
“谁啊?哪里有像你这样敲门的,这么着急是来报丧的吗?”
屋里的易中海听出了是刘海中的声音,想着他用这种语气来叫门,肯定是没有憋什么好屁,所以在屋内回复的也很直白粗鲁。
屋外的人们听到了易中海的话,都哄笑了起来。这样一来就显得刘海中非常的没有面子。
刘海中听着就恼怒了,这易中海还真是不识抬举,自己这边人多势众的,他还敢真的嚣张。
“少说那些有的没的,说了你的事儿发了,你赶快开门出来,咱们好说好散,不然你今天怎么出来的,我再把你怎么给送回去。”
刘海中这刚开始独自抖威风,才说了一句话,易中海就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面扫地了,他哪里忍受的了这个,所以也是干脆的放了狠话。
这也算是彻底的撕破脸皮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易中海打开了门站在了门口。
何雨水有心理准备,在门开之前就退了几步,来到了秦淮茹的身边。
所以当易中海打开门,屋子里憋了许久的骚臭味,就直扑刘海中的面门。
刘海中正在大声的叫唤呢,没想到被生化武器给袭击了,那股子直冲天灵盖的味道,一下子就把他的话给噎在了喉咙里。
只见他突然的捂住口鼻,连忙的离开易中海的门口,退到一边不停的干呕着。
易中海推开门,没想到屋外会有这么多的人,一时也给他搞愣住了,可看到带头的始作俑者,正在一旁干呕着,当即也就对他没有好气的说道:
“拍拍拍,门都要被你给拍烂了,哪有像你这样子叫门的,真是白活了这么大年纪,一点家教都没有。”
开门出来了的易中海,不但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竟然还敢对着自己冷嘲热讽的,这看让刘海中哪里能够搂的住火。
“我说易中海你这人是恶心透了,家里这么大的骚臭味,难道是在家里捣鼓屎尿啊。”
“你还说我不讲究没有教养,你看看你能好到哪里去?都这么大人了,还在家里煮屎玩儿。”
门开了,室内外的温度有了差别,那个味道就扩散的很快,围观的人此时也闻到了,都纷纷的捂住了口鼻,谴责起了味道的源头。
这些话都传到了易中海的耳朵里,回想起自己这么多天所遭受的罪,他是又羞又怒,怼起刘海中来那就是使尽了全力。
“刘老二,我去你大爷的吧,会说话说,不会说话就把你那屁股给我闭上,哪里有你这样编排人的。你特么的亲眼看到了,来来来我让你来看看,你要是在我家里找不到你说的这些,你信不信我去举报你诽谤和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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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这时停下了干呕,听着易中海的话,心里也是有些发虚,他吃过这个亏,轻易就不敢尝试了。
看着刘海中有些不敢接茬,一旁的刘光天开口说道:
“爹,不要被他给吓到了,咱们今天不是为了来办这点小事的,还是正事要紧,可不要被他给带了节奏。”
“对对对,多亏了你的提醒,不然还真的差点被他给糊弄过去了。”
“易中海这些小事我就不和你说了,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雨水来主持公道的。”
果然没错,这刘海中是时时刻刻的都在盯着我啊,何雨水没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个脑子,能够想到用这个办法,肯定是王海洋给帮她出的主意。
这特么的就难办了,可难办也得办啊!只能故意装作不知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