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详细的解释了一遍,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相信他们几人是能够听明白里面的意思的。
对他来说其实这真的是一件好事儿,因为对他自身而言虽然离开了,可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所以压根儿就不必为他去操这份儿心,因为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的严重!
相反他还可以抽身,用多出来的精力去干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这一点儿对他相当的重要,因为他现在差的就是时间和精力。
他说完了这些效果还是很明显的,余元不再那么的气愤,但是仍旧面色不渝,可这样那也比刚才冲动的直接要去报复强。
秦淮茹是个女性,虽然这么多年为了能够活得好一些,需要她努力的在许多方面去周旋,这只让她在一些小事上学会了审时度势,明哲保身。
但是在大事情上那还是没有什么主见的,面对重大的决定她给不出好的意见。不过和王海洋建立了联系之后,她就有了一个很好的优点,那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王海洋是定海神针,他做的决定全力的支持就好。
胡鹏飞则是大感失望,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打不起来了。那就没意思了,别的他不想操心,也没有那个心思。他一向都是枪在手跟着走的个性。
“真是他么的不甘心,凭什么好好做事儿的人没有好的结果,而那些只知道好吃懒做,招惹是非的人能够身居高位,看谁不顺眼就对付谁,一点儿顾忌都没有。我特么的就弄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余元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牢骚。
是雷霆还是雨露那都是高层的决定,作为一个平民老百姓,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政治斗争是残酷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没有到达那个层次,就不能去评判这种政策是对是错,你就算知道了那又能怎么办呢?沧海一粟影响的只能是身边的人而已。
任何的政策都是需要人来执行的,而人心是最难测的东西,每个人选择的路也不一样,有好的执行者大公无私,就有坏的执行者中饱私囊打击异己,这是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的。
余元的问题王海洋没有办法去给他答案,就算给了他也不明白,路线之争这个题目太大了,还是做一个什么内情都不知道的老百姓最安全。
王海洋收回了思绪,然后继续的说道:
“没有什么好不甘心的,你也不用搞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情,保持住初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不过说归说闹归闹,这个事儿你们真就不要为我心里不平衡了,特别是老胡你可不要私底下去搞些小动作。
现在的形势是那些人比我们要强,那聪明的人就会选择暂避锋芒,以待时机,争取一击致命,这样才值得去冒风险对他们下手。
老胡你是那个聪明人吗?”
说完转头看向胡鹏飞的脸,眼神直勾勾的问着他。
别看刚才义愤填膺的人是余元,看似冲动暴躁,而胡鹏飞则老老实实的不露声色,可是王海洋心里真正担心的人却是胡鹏飞。
因为余元他的冲动那是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才会出现的,把事情的道理说清楚了之后,人也就清醒的很,也很有分寸。
而胡鹏飞则不然,他尼玛可不管这啊那的,自己的兄弟被欺负了,他绝对会报复回去。别看他现在不做声,其实心里肯定都想好了什么时候合适动手,在哪里弄人少一些,一次弄一个还是同时弄,弄到什么程度了。
所以王海洋说的最后的这句话,那就是专门为了点他的。
这个眼神看的胡鹏飞有些发毛,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王海洋之所以会专门这样的问他,那肯定是自己打的小九九被王海洋给猜透了。
他当即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王海洋道:
“嘿嘿!你说归说啊,几个人都在这里,为什么偏偏就对着我说这些话,搞得好像我是这种人一样,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
王海洋很肯定的说。
“你的话带有偏见,老大你说说,我是那种人吗?”
胡鹏飞转头又问向余元。
“你是什么性格你自己不清楚吗?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太明显了,还用我来说干什么。”
余元斜看了胡鹏飞一眼,然后回答着。
不死心的胡鹏飞接着把视线转移到了秦淮茹这边,对她说道:
“秦师傅那你说说看,从一个徒弟的角度来评价一下我,看我是不是他说的那样?”
秦淮茹虽然在四人中年龄最大,可是又是他们三人的徒弟,作为一个徒弟评价自己的师傅,怎么都不合适,只能是委婉的拒绝着说道:
“呃!胡师傅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你是我的师傅,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师傅,我怎么说都会有人不满意,那我还是不说了吧。”
“没事儿你不要怕说错,尽量客观一点实事求是的说就行了,我保证他们不会生你的气的。”
胡鹏飞把话说的很笃定,就像是算准了秦淮茹会支持他的观点,说出来的答案会和那两人不一样。
小主,
“那我就说了,可不能因为这个生气啊!”
秦淮茹把话说的很委婉,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不会,你尽管说!”
胡鹏飞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在等待着秦淮茹的答复。
见躲是躲不过去了,秦淮茹只能是感到无奈的把话说了出来,不过肯定不会像王海洋和余元那样把话说的那样直接,只听她说道:
“嗯,好吧!胡师傅我觉得你的性格率真,嫉恶如仇,对兄弟两肋插刀,觉得兄弟情意值千金。所以在我看来你应该是他们说的那种性格!”
预想中的不同意见没有出现,胡鹏飞是满脸的懊恼,看着他的这个表情,余元和王海洋不由得发出了一阵哄笑,而秦淮茹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她多少还是用带着歉意的眼神看了一眼胡鹏飞,表示事实如此,她也不能够违心的话说。
“哈哈!”
秦淮茹把话说了,胡鹏飞当然不会因为这个对她发脾气,他只是觉得有些尴尬罢了,只能是接受两个损友的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