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洋这样子一说,闫阜贵算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至少明面上能够过得去了,可是心里会不会留下裂痕那就有些说不准了。
闫解成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可是虚荣心作祟,使他依旧不肯放下那压根就没有人会在乎的面子低头。
他到此时还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满脸的愤愤不平。自身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不算,全家还都在说他,媳妇媳妇不但不帮他说话,反而还直接就回了娘家。就连年纪小的弟弟妹妹也都对他没有好脸色,一致的向着外人指责他。
指责完了还不算,全家人干脆的都对他无视了,这让他是更加的心里不爽了,用眼神死死的盯着打了他的闫阜贵,然后说道:
“爹,你打我?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的亲儿子?还有解放和解娣,你们还是不是我的弟弟妹妹了,不帮我说话就算了,竟然也跟着指责我。我平时都白对你们好了?”
闫阜贵听到儿子又说话了,这才从王海洋身上把注意力转移过来,看到闫解成不光还在屋子里面,没有去追离开的于莉,而且还在为挨的打心里不服气,对自己发出了诘问不说,还把矛头指向了弟弟妹妹,心头的那股邪火就更加的大了。
对着闫解成就开口喷了起来:
“你怎么还在屋子里?让你滚出去好好的反省你没有听见吗?打你怎么了,你是老子生的怎么了意思是打不得喽?
说话不经过大脑的玩意儿,连媳妇儿走了都不知道去追回来,就知道指责弟弟妹妹,你活着除了浪费粮食,还能够干什么?”
“我,我……”
闫阜贵连珠炮似的一顿喷,让本就没什么脑子的闫解成也是一时语塞,被怼的说不出话来,索性捂着脸离开了家。
王海洋看着有些玩味,不过他可不会就此发了善心去劝说一二,看着闫解成灰溜溜的出了门,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大白兔,对着闫解放和闫解娣二人招了招手,并且说道:
“解放,解娣你们过来,哥哥知道你们最是听话了,给你们糖吃。”
“谢谢海洋哥哥!”
“谢谢海洋哥!”
二人接过糖果,非常有礼貌的分别向王海洋道了一声谢谢!
对此闫阜贵也是老怀安慰,大的以这个情形来看是不行了,怎么教都教不会。可是至少还有两个小的还算是听话,能够让他感到舒心一点儿。
看到此时气氛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闫阜贵这才开口道:
“海洋,你没有误解我们就是最好了,其实我今天喊住你,主要是想和你说傻柱回来后,院子里面众人的一些反应。”
这些本来王海洋是不怎么想要关注的,总不是翻身了的人开始嘚瑟,然后院子里那些趋炎附势之辈,像饿狗见到了新鲜的狗屎一样,猛的就扑了上去,围绕着傻柱溜须拍马,阿谀奉承,妄图得到一些好处罢了。
所以王海洋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甚至连头都没有怎么抬起来,专心的逗着闫解娣在玩儿。
见王海洋的这个反应,闫阜贵知道王海洋肯定是对此有一些误解,急忙的继续开口道:
“海洋啊,我知道你心里的意思,要是和以前一样的话,我提都不会和提,因为没有什么新鲜的。
可这次各人的反应却非常的反常,我觉得要引起我们的重视,不然的话我怕会出问题。”
王海洋看到闫阜贵一副认真严肃的模样,也就收起了轻视的心思。伸手又从口袋里掏出了烟和打火机,给他发了一根并点燃后,也给自己点了一根,然后开口询问道:
“哦?那这倒是有这意思了,您说说看怎么个反常法?”
不知是不是为了平复内心的情绪,好组织语言,闫阜贵并没有立刻就开口,他把嘴里叼着的烟猛的抽了几口,然后缓缓的吐出了烟雾,这才开口说道:
“今晚上傻柱是提着饭盒回来的,很多人都看到了这个情形,我当时还不知道他已经又回了后厨,所以看着是好生奇怪,还以为他去哪里做了酒席的。
直到于莉和淮茹回来后,告诉我说你离开了后厨,傻柱回去了我这才知道他的情况。
但奇怪的事出现了,傻柱一改往日的嘚瑟,并没有大肆的宣扬这件事儿,反而很低调的拿着饭盒径直回了后院聋老太太那里,别人和他打招呼,询问饭盒的来历,有什么好吃的菜,他一概闭口不言,最多也就是笑笑,然后就一直没有出来。”
王海洋听到这里也觉得有些意思了,傻柱低调到这个程度让他没有想到。
通过在后厨时对傻柱的观察,王海洋以为傻柱只是为了顺利的上岗,才会低眉顺眼一点儿。
回了四合院以后多少会恢复一些本性,面对着众人多少会嘚瑟一下的,可是没想到他回了四合院后,会更加的低调。
王海洋抽了一口烟,然后问了闫阜贵一句:
“说说许大茂吧,他肯定在厂里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回来了后肯定是说了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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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阜贵立马就接过话头说道:
“这是我正要说的,许大茂回来了,那当然就变得热闹了起来。傻柱是他的冤家对头,傻柱好了他心里那绝对是难受的。
等到许大茂回来后,他的嘴里一直在骂骂咧咧的,说什么王海洋现在无官无职,和他已经不是一个档次的人了,从今往后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
有说什么傻柱走了狗屎运,咸鱼都能够翻了身,大家这才通过他知道了,你在食堂和后厨的职位都被免除了,而傻柱又回了食堂后厨。
他这么一说,院子里一下子就热闹了。因为咱们之前差不多把院子里的人都得罪光了,大部分的人肯定会说你,而且不是什么好话,这些具体的东西我就不说了,反正你大概也能够猜得到。
还是说回傻柱,那些人看傻柱又回了后厨,那肯定是一窝蜂的想去捧他的臭脚,可傻柱都头来都没有开门,这不符合他以往的个性,所以我为此有些担心。”
“还有其他人的反应呢?”
王海洋随口问道。
闫阜贵了解王海洋的一些心思,早就知道他会要问这些,所以也组织好了语言,没有任何的停顿就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