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头子,你这是什么眼神?哪有你这样看人的,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像个狼崽子一样直勾勾得看人也不知羞。”
说完还略带娇羞的用手捋了捋耳畔的头发,故作生气的横了闫阜贵一眼。
闫阜贵脑海里正在想事情,听到老伴儿这样子说话,他也被打断了思绪清醒了过来。
看着老伴儿这不符合这个年纪的举动,回回想着刚才老伴儿的话语,他不由得有些懵逼了起来。
这特么的是哪儿和你哪儿啊!
自己只不过是觉得老伴儿刚才话说的好,为家庭的利益做出了决定性的贡献,这才看她的目光显得柔和了一些,赞赏了一些,怎么就成了狼崽子直勾勾了?这尼玛看来是误会大了。
想起目前自己已经年过半百,又是一介文弱书生,多年前生下了最后一个女儿之后,这副瘦弱的垮身体早就已经歇菜罢工了。
身体上的不给力,导致的结果那就是在某些问题上,那真的是有心无力。
所以在夜深人静面对老伴儿的时候,他是能躲就躲的,当然了这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不过相对于身体的承受能力来说,面子什么的那就一点儿都不重要了。
“不行,不能让老婆子有什么误解,不然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闫阜贵心里的警报声一直在高声的响着,他猛然的惊醒过来,忙不迭的开口对老伴儿说道:
“老婆子,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误会啊!我这刚才使了神那是在感叹你的话说的实在是有水平,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
本来还满心激动有着想法的三大妈,听到了闫阜贵说的几句话,就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了脚,心情一下子就不美丽了。
热脸贴了冷屁股谁的情绪都不会好,三大妈语气不善的对着老伴儿说道:
“嗯?我误会了?我误会什么了,还有我的话说的有水平?你不是总说我没文化吗?我哪里有水平你说说清楚,不然我可要发飙了。”
这种情况下闫阜贵只能是先夹着尾巴做人,接着使出转移话题大法,为了自己能躲过那份煎熬,是无所不用其极。
“哈!你这话问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以前是以前咱们翻篇儿不提了。
刚才你对海洋说的那几句话水平是有水平的,但是一般人也说的出来,不过话虽然简单直白,但却是真正的恰到好处,普通的话也达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
这倒是把三大妈搞得不会了,她有些不明白,只能是问道:
“我说的那些不就是正常的客套话吗?不都是你提前交代过,说只管做事儿千万不要提任何的好处,我只是按照你说的来的。”
“非也,非也,话虽如此但是效果显着。你没有听到海洋邀请我们全家晚上过去做客吗?”
这话说的三大妈心里一阵犯膈应,这人就不能吃饱了,吃饱了各种坏毛病就出现了。
这不眼见着闫阜贵就拽起文来了,而且还把话说一半儿,三大妈没好气的道:
“你好好的说话,我看你是又吃多了,话说一半儿让人猜。
他邀请我们我当然听到了啊!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以前也有这样的时候啊。”
眼看三大妈急了,闫阜贵也把嘚瑟给收敛了起来,时机不对可不能再招惹了。
于是他就细心的开始解释了起来。
“老婆子这你就想简单了,这次可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去的那几次,那是因为有我在帮他的忙,还有他和于莉的关系好,这些都是很客观的因素。
本来关系一直这样相处下去,那两家会越走越近,咱们能够得到的好处那就不知道有多少。
可后来这一切都出现了偏差。
家里的坑货那样子得罪了海洋,于莉也离开了咱们家,剩下光靠我的面子就不够看了。勉强能够维持住表面上的关系就很不错了,想要恢复到原来那就不用想了。”
说到这里闫阜贵停了下来,没别的原因带着惊吓的情绪说话,人比较容易口渴。
“唉!这些确实是事实,老大这件事儿做的真的是不应该。”
三大妈也无可奈何的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