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无论说出什么来,无论把自己说的有多么的凄惨,王海洋都是不为所动的。没看到实际性的好处,他管你难不难受,管你日子过不过的下去。
王海洋不吭声那是在表明一个态度,那就是不想和你有任何的交集,一切谈判的事儿都交给闫阜贵。
闫阜贵当然明白自己的作用就是如此,于是他主动的开口说道:
“唉!傻柱这次说实话是有点儿过分了,喝醉了酒就老实回家睡觉得了,非得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酒疯。
这些事儿属于是不可控的状态,所以老易啊你只能是心胸放宽广一点,别因为这个气坏了身体。”
这话说到这里,易中海的面色就有一点不好看了,心态也有些要往炸了的方向发展。
他心里想的是,闫阜贵你个老小子尼玛会不会说说啊?不会说就别说了。
感情这事儿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倒是儿子女儿一大堆,哪里能体会到这种痛苦。
心胸放开阔一点儿?你告诉我怎么把心胸放开阔?这是心胸开不开阔的问题吗?这都已经是上升到了侮辱的最高程度了。
不过想到此时还需要闫阜贵牵线搭桥说好话,他也只能是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不过脸色是当真的不怎么好看。
闫阜贵惯会察言观色,一看易中海这个样子哪里还不明白他心里已经动怒了。
不过此时的闫阜贵到真的不怎么含糊他易中海,还当自己是四合院儿说一不二的一大爷呢?你的名声都成臭狗屎了,都烂了大街了。
要不是想着你对王海洋还算有点儿用处,信不信都没有人会搭理你。
一个合格的掮客,那是以利益为重的,不能有明显的个人情绪。就算再怎么鄙视交易对象,那也得等到交易完成之后。
这点上闫阜贵当然是合格的,所以该慰问一下还是要说几句好听的话的,只听的他话锋一转就把话题转到了治疗上了,非常的具有蛊惑性。
“老易你别急,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只要你能够让海洋出手,那你的那点儿问题就是芥藓之疾,生孩子的梦想我相信一定是可以实现的,到时候傻柱就再也不能用这个话题来笑话你了。”
闫阜贵的劝慰没有对易中海起到什么作用,他本来就是玩弄人心的高手,这些他算是很早很早就看透了,心里当然明白这一切都是虚的。
好话说都会说,可一点儿实际的意义都没有。该笑话他的时候不会比别人少笑话一声,人情冷暖就是这么的现实。
所以易中海压根就不想再听这些片儿汤话,只见他甩了甩手,打断了闫阜贵的话语,然后就脱口而出道:
“行了,你也别和我说那些好听的了,我来就是下定了决心的要彻底解决问题的,多的话咱们找机会再说。
来吧咱们一事不烦二主,麻烦你执笔写一份协议,我签字画押,等明天一大早就去房管所办理手续。
我特么的一定要把自己治好!”
易中海先是把话说的激昂,最后是咬牙切齿,这要不是有着极致的痛恨绝对是说不出这种语气的。
易中海既然这么的干脆,那闫阜贵也不再啰嗦了。他转头看了一眼王海洋,见他并没什么意见,他的心里就有数了。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就拿出纸笔开始写协议。而是十分谨慎的最后一次的询问起了双方的意愿。
“老易那我就不说别的了,咱们直接开始。为防止一会儿写完了协议又出现争议什么的,咱们再说一次之前提到过的要求,然后说一下各自需要尽到的义务。”
这是十分稳重的表现,不管什么事情不到最后一刻那都是可以推翻的,闫阜贵办这种事儿多了,不愧为老鸟。
易中海也对此没有什么意见。
“行,就按你说的办,说好了双方无异议之后直接签字画押。”
闫阜贵酝酿了一下,把组织好的语言就说出来出来。
“易中海你自愿拿一间住房来赠送给王海洋,作为治疗好你多年顽疾对他的感谢。
而王海洋你则收下易中海的这间房子,那是因为他非常的感谢你治疗好了他的顽疾。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条件就是这么个条件,你们二人要是无异议的话,那我就动笔书写协议了。”
易中海脑子里虽然满是冲动,可他并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相反他的思维那是很清晰的。
他听着闫阜贵把话一说完,立马就觉察到了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漏洞,而且可以说是只针对于他的漏洞。
短短的几十个字里面只有着自己的付出,收获压根儿就等于是未知的。这样的协议风险太大当然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