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的人是很重的,虽然身体的实际重量没有太大变化,但是醉酒者自己没有用力。
一般情况下,搀扶一个人你出一部分力,他多少会出一部分力。
可是在抬醉酒人的时候,你出全部的力,他一点力都不出,所以显得重了。
闫阜贵已经迷糊了,嘴里还在无意识的嘟囔着什么,可手软脚软的压根儿就走不了路,王海洋只能是搀扶着他,这才让他不至于摔倒在地上。
“秦姐,秦姐,过来一下。”
王海洋向着屋内喊了两声。
“来了!是还要什么东西吗?”
秦淮茹刚从厨房里面洗完碗筷出来,准备去擦一擦餐桌,就听到了王海洋的叫喊声,边走边回答道。
等她走到了门口,这才发现王海洋正扶着已经喝醉了的闫阜贵,埋怨怪罪的话脱口而出。
“哎呀!叫你少喝点儿少喝点儿非不听,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能喝啊?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三大爷多大年纪,老头子现在喝的这么醉,一会儿送回去了三大妈肯定要说你。”
埋怨王海洋是觉得他不懂事儿,别的倒还不重要,重要的是闫阜贵年龄大了,喝这么多真怕出什么问题。
就算不出问题,那醉酒也是对身体不好的,不管出不出问题,到时候责任肯定会背在他的身上。
冤吗?
要说冤那也是真的冤,谁知道这老头不按套路出牌,对自己坚守的信念产生了自我怀疑后,直接就把自己给干醉了,按理说这是怪不到他头上的。
不冤吗?
那也谈不上,酒是在你家喝的,劝不劝你是地主都要负责任。才会让他心理有波动的话也是你说的,因为这他才会喝醉的,这样的情况下不怪你怪谁?
王海洋也觉得冤,请客还有错了?对不起,请客是没错但是出事儿了那就有错了。
这就好比后世那些一人喝出事儿全桌都负责的情况。不论从法律层面还是道德层面,都摆脱不了干系。
当然了,眼前的闫阜贵醉虽然是醉了,但是还达不到这样的程度。
王海洋当然是不愿意因为这个原因,而去被三大妈数落。
所以他立刻就有了打算,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送闫阜贵回去这件事儿。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今天就不行了,而且我也没有劝酒,都是各人喝各人的。
不过也不要紧,我刚才检查了的只是喝醉了,他自身的酒量每次都是一瓶儿,所以问题不大。
再说了三大爷是心里有事儿,郁闷不通透才会喝醉了的,三大妈怎么能怪罪到我头上去呢?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不送他回去了!”
狡辩,全都是狡辩,秦淮茹多聪明一个人,哪里听不出来王海洋话里的意思。
“反正你现在就是说出花儿来,他也是在你家里才喝多的,这个可不容你辩解,你是怎么都逃不了这顿数落。
还有你不准备送他回去,那你喊我干什么?难不成让我送啊?我可说了啊我是没那么大的力气的,可别指望我。”
计谋被秦淮茹看穿了,王海洋也不以为意,因为这点儿确实是他考虑的不周。
一个大男人扶着醉酒的闫阜贵都不轻松,你想让她一个女人做这事儿,那不是开玩笑吗?
虽然自己很轻松的就能够把人给弄回去,可是他又不想去,那就只能找合适的人了。
谁合适?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秦铁,力气大脾气也缓,就算被三大妈数落他也不会在意。
这样的人不是最合适的吗?
眼珠子一转说干就干,立刻就大义凛然的开口对秦淮茹说道:
“不要你送,你个女人能够有多大的力气,别没把人弄回去,倒还把自己累垮了。
我喊你是让你去帮我把秦铁喊过来,让他把三大爷送回去。”
嗬!秦淮茹一听王海洋说不动自己,就又打起了秦铁的主意,心里头那是对他更加的埋怨。
“我都不稀得说你,什么姐夫啊!喝了又不管收尾,你自己做的事儿让小舅子来帮你顶雷,以后可别往家里招人喝酒了,咱们秦家人可帮你伺候不过来。
哼!我们秦家人真是上辈子欠你的,都逃不过被你使唤的命。
你先把人扶好,我去把小铁喊过来。”
嘴里是一直不依不饶的,埋怨加上吐槽,可是在行动上却一点儿都不犹豫,说完了话秦淮茹还是去了中院儿去喊人。
有句话她说对了,秦家人都逃不脱他的使唤,可这个使唤却是他们自己心甘情愿的,没有丝毫的委屈,也没有觉得过分,就这样全心全意的宠着他。
王海洋扶着闫阜贵,眼睛却紧跟随着秦淮茹,看着她扭着柔软的腰肢,看着她浑圆的屁股一颤一颤,看着她白皙丰腴的身体。
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秦淮茹觉着王海洋一直在背后盯着她看,这让她有了逗弄逗弄这个让自己心里爱煞了的男人的心思。
腰肢带动着屁股,使扭动的幅度变得更大,有节奏般的一扭一扭的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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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走到月亮门儿那儿,转过头一看立刻就发现果然王海洋在盯着她看,这不由得让她“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一时间当真的是笑颜如花,风情万种!
笑是笑了显得也很开心,这代表她依旧还是能够对王海洋产生吸引力,怎么能够让她不发自内心的快乐。
撩拨了心爱小男人的心弦,她是志得意满的,可脚步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边走边在嘴上无声的说出了两个字的嘴型,直至整个人消失在了王海洋的视线里。
王海洋的视力是很好的,就算此时已经天黑了,但是在月色的清辉和昏黄的灯光的映射下,他还是清晰的看到了。
“死相!”
这就是秦淮茹做出的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