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些话还没有说好,怎么样配合演戏也没个准话,这走了到底算个什么情况?
是的,没有看错。
面对着王海洋,闫阜贵的转变就是这么快,现在知错就改算是他的一个优点了。
“今儿就不喝了吧,这事先也没打个招呼,家里人都等着我回去吃饭。”
王海洋推辞着,确实是因为心里有着一些盘算。
今儿被某人弄了个不上不下的,那奶白的雪在脑海里时常出现,他想去经不住考验一回。
这个情形之下,闫阜贵可不会让他走。
“这还算个事儿,让解娣过去说一声就是了。每次都是我去你家里蹭吃蹭喝的,今儿好不容易饭点儿在我家,指定是不会让你走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在我家里吃饭。”
接着就对一旁玩儿着的小女儿吩咐道:
“解娣,去后院儿和你京茹姨姨说一声,就说你海洋叔今儿在我们家吃饭了,让她们不用等,快去快回!”
小解娣是很懂事儿听话的,她正在帮着三大妈做饭呢,听到自己的爸爸在吩咐她做事儿,立马就放下手里的活儿跑了过来。
不过在听到具体的内容之后,倒是把她给说懵了,一些突然改变的称呼让她有些不明所以。
她疑惑的问道:
“爸,不是海洋哥吗?怎么突然变叔叔了?还有海洋哥的媳妇儿我应该喊京茹姐姐才对啊?怎么又出来了一个京茹姨姨呢?”
小孩子一个,哪里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只是单纯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这话一出可把王海洋给整不会了,闫阜贵这样说,那他在闫家以后从此就哥哥变成了叔叔,就是和闫阜贵平辈论交了,可以兄弟相称。
这是王海洋没想到的,他可没想到闫阜贵会突然的弄这一出来。
虽说两家的关系确实很不错,作为两家的当家做主的人,平时交流的时候王海洋也比较强势,细节方面也是不怎么在乎,可那也是在私底下才有的。
现在闫阜贵为了某些原因,搞出这样的把戏,那可就有些不怎么理智了。
要知道这话只要是一传出去,那对于他的名声可是有着很大的影响的。
试想一下闫阜贵已经五十多岁了,而他王海洋才刚刚二十出头,这中间可是隔着一代人的。
以前称呼他三大爷这一点儿毛病没有,年龄摆在那里是合情合理的。
现在这样搞那以后就是兄弟相称了,隔着三十多岁,又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互相喊大哥小弟,这得是多么别扭的一件事儿。
别人一定会说闫阜贵为了舔他王海洋,现在是连脸都不要了,还兄弟相称这真是无耻到了一定的境界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还有就是院子里的人肯定会胡思乱想,会说这是他在为谋求当大爷做一些铺垫。
就算不是那样子,这种情况也是有悖于公序良俗的。
这尼玛不是扯淡了嘛!他打心眼里都不想去趟这个浑水,院子里的人死不死活不活的与他无关,他只想把那些人全部都清理走而已。
一想到后面将会面临的麻烦,他是立马就拒绝的说道:
“三大爷,我的三大爷您可打住吧,这可千万使不得,您这冷不丁的就给我长了一辈儿,也不问问我接受的了接受不了。
咱们还是按照以前的相处方式来吧,不会引起什么争议,那样也更加自然一些。”
闫阜贵仿佛铁了心一般,对王海洋的话是不为所动,对着他摇了摇头之后说道:
“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兄弟相称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并不是我脑袋一热就决定的。
别人非议就让别人去非议,我们自己的事儿哪里需要别人去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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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志趣相投做事儿又非常的合拍,从此以后兄弟相称更加不分彼此,我相信一定会传为一段佳话的。”
佳话你妈啊佳话,这事儿特么的是要多不靠谱就有多不靠谱好吧,王海洋心里真的是一阵无语,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明明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为什么闫阜贵就这么的执着呢?他不相信这么简单的道理会让人看不明白。
看着兴致颇高,跃跃欲试的想要斩鸡头烧黄纸的闫阜贵,王海洋是清醒的,并没有被他给蛊惑到。
他非常的冷静的说道:
“三大爷您就消停点儿吧,您的想法我大概是知道的,咱们之间没有必要那样做。
不管是您想用这个办法来羁绊住我们两家也好,还是想要对刚才冲动说出的话对我有一个交代也罢。
你做这些都是没有必要的。
早就和您说过,我这个人有一点儿好那就是重感情,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是我的人生信条。
当初在我最难得时候您对我好过,现在我有了一定的基础,肯定不会对您不管不问。
咱们两家越相处羁绊就越深,现在不光是我们两人之间有了深厚的感情,两家人都是不分彼此的。
所以您这个念头还是打消了为好。”
这一大段话说完,王海洋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是不得不说,闫阜贵的这个想法真的是天马行空,简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等闫阜贵的回复,身旁的闫解娣也开口了,她说不出别的道理,只是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爸爸,我不想以后喊海洋哥“叔叔”,也不想以后喊京茹姐“姨姨”,那样我就变成了双胞胎的姐姐了。
好端端的我一个小阿姨,可不想当他们俩的姐姐,我要做他们的长辈,以后带着他们玩儿要是不听话我就教训他们。”
原来闫解娣是在打着这个算盘啊!
呵呵!
小女孩当真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