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子没可奈何,只好把视线投往宫天霜。
无论如何要弄清楚背景,否则根本没办法向已经入皇宫的王龟报仇雪恨。
宫天霜亲自护送王龟进宫,是以她认定宫天霜乃是知情人。
奈何她与宫天霜谈不上多深厚的交情,唯恐交浅言深不管用,于是打起楚涉的名号,又拉上绘声帮忙。
绘声就是个弟奴。
花娘子在她面前从来以弟媳自居,一口一个二姐别提多亲热了。
绘声被哄得耳根软,心儿更软。反倒帮着花娘子说服宫天霜。
宫天霜知道深更半夜跑去那种地方不好,奈何实在好奇楚涉为什么会在那儿约她,更经不住绘声一个劲地撺掇。
到了之后才发现楚涉根本没在,只有花娘子。
花娘子怕风沙怕的不行,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宫天霜起坏心思,就是一个劲的哭,哭哭啼啼的把王龟与她的仇恨说了个彻彻底底。
恳求宫天霜能够告诉她一些王龟进宫的背景。
尽管宫天霜听得怒火萦胸,仍旧不相信王师伯会做出屠帮灭派的事情,倒是不再生气花娘子打着楚涉的旗号约她来这种地方了。
可惜,她对王龟进宫的背景的确不清楚。
之所以亲自护送,一则王龟是她师傅的未婚夫。二则也是楚涉相求。
白绫的父亲就是楚涉的师傅,与王龟乃是至交好友,相助落难的王龟实在很正常。
宫天霜并没有起什么疑心,加上情敌白绫居然在楚涉面前放低姿态恳求她,令她倍感得意,更是心内窃喜,于是同意。
仅此而已,就算想告诉花娘子什么,也实在说不出一二三。
绘声所知更少,哆哆嗦嗦的把傲雪凌霜楼前后之事说完,像只受惊的小鹌鹑,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听候主人发落。
风沙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有气无力地哼哼两声。
“我一早让你掌控花娘子,最近又派你到宫天霜身边看着她,结果你反倒变成花娘子的碎催,把宫天霜带往那种地方。你到底哪边的?”
云本真一张俏脸都快涨出血来,裙下蛮足飞翻,一脚把绘声踹了个跟头,娇叱道:“主人问你话呢!”
她是主人的剑侍首领,绘声是副首领,是她的属下。属下吃里扒外,都怪她有没调教好,自然倍感丢脸,更是羞愧难当。
绘声那双妩媚的桃花眼睁得溜圆,瞳孔完全散开全然失神,失血的唇瓣好似被牢牢粘住,用尽全身的力气都张不开。
已经连抖都不敢抖了,娇躯侧倒,四肢屈僵,活像一只假死的小羊羔。
云本真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一抽一扯竟是一根精致小巧的软鞭,唰唰两甩冷笑道:“装死是吧!”
她罚剑侍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