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必须想个法子从源头杜绝。
另外,他不光操心闽国遗民,同样也得操心渤海遗民,这件事如果让烈叶知道了,还传了回去,渤海遗民岂不心冷?
不仅有碍他对渤海国的布局,更有碍中原大局。
恐怕柴兴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来了看了又走了,却把事情丢给他,其实正是想借他之手顺藤摸瓜,然后连根拔除。
毕竟柴兴的手还伸不进四灵,四灵又跟在朝在野的势力结合太深,本身就是北周权力核心的一部分。
想要切掉肚子里的瘤子,起码先要找把肚子里的刀,如果柴兴自己拿把刀从外面捅进去,那叫剖腹。
风沙心里想着事,眼睁睁地看着高个少女和矮个少女扑斗在一起。
矮个少女的确会些粗浅的武功,手足并用,连拳带踢,不过力气不大,也明显没有正儿八经地跟人动过手,更不像见过血的样子,下手精准,但不狠。
高个少女好像确实是猎户出身,明显不会什么武功,不过动作非常敏捷,闪躲起来游刃有余,一直没怎么还手,仅是仗着手长腿长把对方挡开推开。
矮个少女像是很怕输掉,已经拼上吃奶的劲,脸都憋红了,就是没见打伤人,倒是把人家的短衣短裤扯烂大半。
高个少女同样脸蛋涨红,不免缩手缩脚,总是忍不住拢胸提裤,遮挡外露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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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景使楼上火热起来,不仅有人怪笑怪叫,还有人以极为不堪地言语调笑。
能到这里来的人多少有些身份,在外面保证个个人模狗样,在这里却完全不像个人,无论男女,像一头头发情嘶吼的野兽。
满耳尽是污言秽语,高个少女羞极发恼,终于豁了出去开始还手。
少女的喘息和痛呼陡然而起,很快又伴随尖叫和哭嚎。
偏又使得楼上楼下更加热火朝天,“兽场”之中则开始见血。
白绫忍不住冲风沙道:“再不停下,她的胳臂就要断了。”
风沙歪头道:“那好,你去让她们停下。”
白绫愣了愣,心道我要是有办法,用得着求你吗?
风沙道:“刚才不是说了规矩吗?只要有钱,扔什么进去都可以,没说不能扔人吧?你可以把自己给扔进去嘛!”
白绫啊了一声,心道还能这样?转念一想,胆气又壮了,有风沙给她撑腰,她有什么好怕的。
结果风沙补了句:“结果你没有带钱,又坏了人家的规矩,所以理应被人扣下。”
白绫眼睁溜圆,一脸懵逼。
云虚一脸不怀好意的好意提醒道:“这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你摸不着瓜。”
白绫听得脸都白了。
风沙淡淡地道:“你不是想为父亲报仇吗?不先摸着瓜,怎么拿刀砍?”
白绫的脸色一阵阴晴,忽然猛咬银牙,纵身跃出栏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