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风沙来说,这是个很敏感的变化,这个变化意味深长。似乎预示着隐谷内部的权力斗争,儒家和道门的势力消长。
林羊羊和东果还是不能置信,一左一右地凑到程飞跟前,想要问个究竟。
这时,三人已经被程飞领到了镇上唯一那间酒馆门外。
程飞做了个请的手势,微笑道:“进去再说。”
伙计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客人一来直接端上酒菜。
菜肴三碟,有荤有素,清炒少腻。看似家常小菜,实则精心烹饪。
质朴的陶制酒壶并不起眼,造型纹路古朴典雅,予人厚重的沧桑感。
显然年代久远,绝非凡品。
林羊羊和东果总算没有忘了身份,很自觉地分别斟酒,却又忘了身份。
起码东果根本没有留意主人是否有所授意,自顾自地站到程飞的身侧,给程飞也斟满了一杯。
陶制酒壶中倒出的酒液澄透晶莹,似同清泉落溅,瞬间清香扑面,令人精神一阵,一句“好酒”脱口而出。
风沙当然没有做声,叫好的人是东果。
东果发声之后,总算发现不妥,难得扭捏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拿眼偷瞄主人。
风沙转弄酒杯,凝视酒液微澜,好像美酒比美人更加引人似的。
程飞举杯道:“陈小兄弟气度不凡,不似常人,我正有疑问,想要请教,不知小兄弟是否愿意赐教?”说的是问话,语气却不容置疑。
林羊羊笑道:“我家主人别的不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