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股浓浓的臭味和尿臊味飘了进来,几人都不约而同的皱了下眉。
项开明皱眉道:“哎哟!麻烦了。我们也不知道有多久没理过余慧了?她是大小便失禁了,又骚又臭。要不,我们的事慢一步处理,雅瑶先帮我个忙?”他乞求的眼光瞟过去。
希来˙雅瑶没有犹豫,站了起来,道:“婉丽姐,你等一会。我去去就来。”
希来˙梦达道:“你们二个的,队长的最容易纠正,开明哥的最难。但纠正之后,队长又成了受伤最严重的人。
因为,你的肱骨重新接入半球穴中后,刚复原了的肱骨又碎了,要等它重新生长。至于开明哥,只要将长起来的骨质重新撕裂,再将它重新接在一起就好,但你的痛楚更大。”
片刻间,几人听希来˙雅瑶的作呕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她应该是第一次侍候人大小便。余慧的屎臭与尿臊都传到舱里来了。不用说,她身上和床上到处都是了。
她去半个小时没出来。几人只得耐心地等着她。
看
着希来˙雅瑶一脸汗出来,现在又要她姐弟俩一起帮忙矫正畸形的肢体,项开明有些不好意思,道:“辛苦你们了,不好意思!”
陈婉丽朝希来˙雅瑶一笑,道:“雅瑶,你先休息一会,等缓过气再说?”
希来˙雅瑶摇了下头,道:“没事,你们的伤不能拖,越拖越难做,好得也慢。”然后,她轻轻地扶着她,帮她翻身。
即使她帮着,陈婉丽也痛得满脸抽搐,但硬是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
希来˙雅瑶让她扑着睡在舱板上,把她的身子扶正。然后,她轻轻地揉着她的伤口,突然间用力一按,助她的腰椎复了位。
陈婉丽“啊哟”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咬着牙,但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的咝咝抽着冷气。
希来˙梦达长长地吸了口气,将还歪坐着的李凡阳扶正,然后慢慢放他躺下,双手在他大腿上部轻缓地揉搓着。然后,他双手突然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响。他立即松了口气。
李凡阳忍不住叫了一声,浑身筛糠,痛得浑身冒着冷汗。
但还没有完,希来˙梦达将他受伤的腿扶正,平缓的放在地上,又轻轻地在他的受伤部位按摸了一会,确定碎骨已经排列好,才用绑带绑好伤处,道:“队长,你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了?”
项开明看他们痛得不轻,知道自己的痛不会小,不由打颤,但又没办法?再说,在这方面,他也是久经考验的战士了。他咬了下牙,又做着深呼吸。
希来˙梦达看着他,轻轻地在他的右小腿敲了一下,看他的小腿向右扭了有十度左右的角。然后,他看着他一笑,道:“开明哥,你小心了?”他左手压着他的右膝盖,右手在他的小腿上抚摸着。突然间,他右手扳着他的右脚掌往右左边一扭。
项开明如杀猪一般嚎叫起来。之后,希来˙梦达又捏着他的腿,将碎裂的骨头凭手感按原位排好,并打好绑带才松了口气。
希来˙雅瑶道:“我们先给谁照射?”
希来˙梦达道:“队长的伤重些,先给他照射吧。”
李凡阳咬牙道:“不,你们先给开明照射,让他快点好起来,还有个病人等着他呢?”
二人觉得他说的有理,先集中光束给项开明照射了十分钟。然后,他们又给李凡阳照射了五分钟。随即,二人就没了精力,身体一软倒在地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