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梦里梦里见过你
甜蜜笑得多甜蜜
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
啊在梦里
......
”
毕凡听后心中感动,忍不住低头吻住孙玉梅的红唇。两人的情感瞬间升温,情意绵绵。
突然,毕凡停下动作,看着孙玉梅道:“娘子,为夫有个玩笑想和你开。”
孙玉梅羞红了脸:“夫君,这可不是玩笑的时候。”
毕凡笑着说:“娘子莫急,为夫这就放你下来。”说着,他轻轻地将孙玉梅放在床上。
孙玉梅正要问话,却见毕凡从床下拿出一条红绸带,作势要绑住她的手脚。
“夫君,你……”孙玉梅惊呼一声,脸上露出羞怒之色。
毕凡坏笑着说:“娘子莫慌,这只是为夫的一个玩笑。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要把你绑起来吧?而且你不也绑过我一次吗?”
孙玉梅瞪了毕凡一眼:“夫君真是顽皮得紧。”
毕凡笑着搂住孙玉梅:“娘子息怒,为夫这就放你下来。”说着,他解开红绸带,将之抛到一旁。
孙玉梅突然俏皮的说:“那你绑吧,假戏要真做!”
毕凡听后放声大笑:“娘子,你真是个有趣的灵魂,为夫喜欢。”
孙玉梅瞪了毕凡一眼:“夫君莫要打岔,快放我下来。”
毕凡笑着搂住孙玉梅:“娘子,为夫这就放你下来。不过,在放你下来之前,为夫想与你玩个游戏。”
孙玉梅好奇地问:“什么游戏?”
毕凡神秘一笑:“这个游戏叫做‘诗词接龙’。我们轮流说出一句古典诗词,下一个人要接着上一个人的诗词,再说出一句相关的诗句。接不上的人就算输了。”
孙玉梅听后兴致勃勃:“那夫君先来。”
毕凡吟咏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孙玉梅接道:“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
毕凡继续道:“开帘风动竹,疑是故人来。”
孙玉梅笑着接道:“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
毕凡一时语塞,孙玉梅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这局是妾身赢了。”
毕凡摇了摇头:“娘子真是学识渊博。不过为夫还有最后一招。”
孙玉梅好奇地问:“什么招数?”
毕凡坏笑着说:“就是‘以身相许’。”说着,他低头吻住孙玉梅的红唇。
两人的情感瞬间升温,情意绵绵。
毕凡轻吻着孙玉梅的红唇,随后二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夫君,妾身是第一次,你温柔点。”孙玉梅羞涩地说。
毕凡微微一笑:“娘子放心,为夫定会温柔待你。”
孙玉梅羞得脸红:“夫君,你坏死了。”
毕凡笑着搂住孙玉梅:“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不能浪费了。”
孙玉梅娇羞地低下头:“夫君真是贪心。”
毕凡轻轻地抚摸着孙玉梅的秀发:“娘子,你知道吗?其实为夫也是个诗人,我们刚才玩的诗词接龙,为夫可是一句也没有重复哦。”
孙玉梅瞪大了眼睛:“夫君真乃奇才也。那妾身再考考你,你可知道这句诗的前一句是什么?”
毕凡微微一笑:“娘子莫急,且听为夫慢慢道来。这句诗出自杜牧的《秋夕》,全诗为‘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孙玉梅听后不禁惊叹:“夫君真是学富五车,令妾身佩服不已。”
毕凡笑着搂住孙玉梅:“娘子过誉了。不过,诗词只是纸上谈兵,真正的风流,还是在于与娘子共度良宵。”
孙玉梅听后娇羞不已:“夫君真是坏死了,尽说些让妾身害羞的话。”
二人相视一笑,这一夜,月色如水,花香袭人,琴瑟和鸣,白头偕老的誓言在耳畔回响。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纱窗洒在两人的脸上。孙玉梅慵懒地睁开眼,发现毕凡正深情地凝视着她。她不禁脸红心跳,轻声问道:“夫君,你为何这么看着我?”
毕凡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微笑着说:“娘子,你的睡颜真好看,为夫看不够。”
孙玉梅被他的话逗笑:“夫君真会哄人开心。”
毕凡一脸认真地说:“娘子,我说的是真心话。古人云:‘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为夫愿与你共度每一个美好的瞬间。”
孙玉梅起身整理衣裙,忍不住笑道:“夫君真是个情种。只是这句话,似乎有些多余了。”
毕凡突然惊叫一声:“咦,床单上怎么会有落红?难道……”
孙玉梅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夫君,妾身是第一次……”
毕凡哈哈大笑:“娘子,我逗你的呢。这是石榴汁,不是血。”
孙玉梅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夫君真会开玩笑。”
毕凡搂住孙玉梅:“娘子,为夫也是第一次,紧张得手都抖了。你可要负责哦~”
孙玉梅轻轻捶了他一下:“讨厌,一大早就说这些。”
毕凡深情地看着她:“娘子,一生一代一双人,不离不弃,永结同心。从今往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孙玉梅感动得眼眶微红:“夫君,我也爱你。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
二人紧紧相拥,情深意浓。毕凡忽然又开玩笑道:“娘子真是个妙人。床单上的石榴汁,会不会是你的樱桃小嘴不小心留下的痕迹?”
孙玉梅一听,顿时羞红了脸:“夫君,你真坏!尽拿妾身打趣。”
毕凡笑着搂住她:“娘子莫恼,为夫也是情不自禁。古人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你我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越了言语的界限。”
孙玉梅依偎在毕凡的怀里,柔声道:“夫君,有你在身边,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毕凡轻抚着她的秀发:“娘子所言极是。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琴瑟友之,钟鼓乐之。”
孙玉梅脸一红,轻啐道:“夫君真是坏死了,这般时候还打趣妾身。”
毕凡哈哈大笑:“好了,不逗你了。言归正传,其实夫妇之道并非仅仅是肉体的亲近,更重要的是心灵的契合。”
孙玉梅微微颔首:“夫君所言极是。真正的恩爱夫妻,应当是心有灵犀,互相理解与支持。”
毕凡抚摸着孙玉梅的秀发,柔声道:“娘子如此聪慧,为夫倍感欣慰。那我们就以‘心有灵犀’为题,对一对诗句如何?”
孙玉梅眼波流转,回应道:“好呀,请夫君出上联。”
毕凡思索片刻,吟出上联:“心有灵犀一点通,万里相思只为你。”
孙玉梅对出下联:“情无地域两相依,四海飘零共此生。”
毕凡听后,不禁感慨万千:“娘子真是妙笔生花,令为夫叹为观止。”
毕凡又开始对孙玉梅舌吻不已。孙玉梅被毕凡的吻弄得心猿意马,害羞地捶打他的肩膀:“夫君,现在已经天亮,被人瞧见多不好。”
毕凡放开了孙玉梅,搂着她向屋里走去:“无妨,我们可是夫妻。再说,古人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们不过是提前实践罢了。”
孙玉梅忍不住笑出声来:“夫君真是个情种,懂得倒不少。”
毕凡得意地笑了笑:“那是,为夫可是读过几年书的。再说,我对娘子的爱可是比海还深,比天还高。”
孙玉梅听后心中甜如蜜:“夫君,你真会哄人开心。不过,你可别忘了晚上你还要继续工作呢。”
毕凡点了点头,坏笑道:“娘子提醒的是,我们这就再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