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界，是他在没穿越之前小说里所描述的那个洪荒界吗？

龙傲天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这时候，凤毛花就忍不住道：“主上，你所说的天道与地道，该不会就是清气与浊气之说吧？它们本就存在于一个空间里，可以说清中有浊，浊中有清，很难说它们到底哪个是天道那个是地道。

要我说，它们都是道，共同的道。”

“共同的道？”

听了凤毛花的一番话后，龙傲天的脑海中仿佛抓住了什么。

是了。

他把事情给想复杂了。

他以为地道是不同于天道的道，地道之下可能也如天道之下一般，有八十一种至高大道，地道的八十一种至高大道可能与天道的也不一样。

却是完全没有想过，天道就是地道，地道就是天道。

它们的区分，就好比气体，同在一个空间中，海拔越高，氧气越低，氧气越低就意味着高空中氧气被其他气体挤压了吗？

非也！

高空中一样有氧气，只不过是氧气变少了，乃至成了真空。

如果按照这样理解，那么地道，很有可能是弱化版的天道。

又或者说，天道，是弱化版的地道？

它们本就是同宗同源，只不过时间久了发生了某种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