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后，曹正淳眼神一变，但愿引起的变化不要太大：“诺。”

……

人刚离开，后土就来了。

“你……人皇，难道你不知道此物有多珍贵吗？”后土手上有一团功德，这是刚才被她截下来的。

“嗯，当然知道了。”

“既然知道，那为何还？”

明白她的来意后，云轩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可知功德的来历？”

“正是知道，所以才问你为何这样做？”

“那爱妃可知道功德原本也是一种本源之力。”

“哼，本座还没答应呢，你别乱说。”后土的脸色以极快的速度变红。

“哈哈哈，这无关紧要，反正早晚都是。”

“哼，厚颜无耻。”

……

“你刚才说功德乃是本源之力？”

“不错。”

“一个世界的是否能够正常运转，唯一不能缺少的就是本源之力，一旦本源之力彻底消散，那这个世界也将会走向灭亡，只不过时间比较长，世间万物无法感应到而已。”

“还记得上次在碧游宫，通天教主说的那个问题吗？”

“可是末法之事？”后土思索了一番，随后说道。

“不错，虽然这些都只是朕个人的推演，但说不准还真会牵扯其中。”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这句话流传久远，但世人并不知晓圣人盗的是何物？”

“人皇说的不会是…气运、功德吧？”

“然也。”云轩死死盯着他的双眼：“其实六道轮回。”

后土有些不太自然的躲闪：“你…你都知道了。”

“嗯，刚开始只是朕的一个猜测，但现在看来是真的。”

听到这里，后土也知道自己已经瞒不下去了：“不错，六道轮回除了让生灵亡魂转世轮回之外，还可以剥离他们身上最后一成气运、功德。”

……

“你…”

说到这里，后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观看他的神情。

“嗯，一切都在朕的预料之中，但没想到你会坦言。”

“唉！不说还能如何呢，既然人皇都看出来了，再继续隐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那么…人皇打算如何处置本座？”

“这个…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相比于妖族，巫族在这方面所犯下的过错误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其实，当初与人族通婚，你们是想借此解决元神的问题。”

后土深吸一口气：“是有这个想法，在整个洪荒，人族与巫族长相极其相似，……”

“在人族遭遇屠戮之时，巫族提供了不少庇护，但洪荒太过于广阔，无法为所有人族…”

因为两个种族之间的长相极其相似，而且人族不好战争，极易获得巫族的好感。

而且巫族当时也想把这个弱小的人族收做附庸，但战争来得太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