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要是路途有些闪失,那就得你的人头来赔罪了!” 说完,李烟举起一把案桌上的火铳,瞄准了陈前风的脑袋,嘴里还模拟着开火的声音,“砰!陈前风,你脑袋就得开花!”
陈前风顿时冷汗直冒,声音颤抖着说道:“郡王息怒,下官一定保证万无一失!”
李烟冷笑一声,放下火铳,手指还在扣动着想象中的扳机,嘴里念叨着:“这次可不容有失,要是出了岔子,这火铳第一个要的就是你的命!”
陈前风连连点头:“是是是,下官明白。”
李烟重新坐回椅子上,脸色阴沉地说道:“去,再派人去查查这批火铳的运输情况,不容有半点差错!”
陈前风如蒙大赦,匆匆退下安排去了。
李烟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李复啊李复,这次我定要让你好看!” 随后,他再次拿起火铳,在手中把玩着,眼神中满是狠厉。
陈前风匆匆回到府衙,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深知李烟的狠辣,若这批火铳真出了问题,自己恐怕性命难保。
他立刻召集了手下的亲信,一脸严肃地说道:“快去,多派些人手去打探火铳运输的情况,务必确保一路顺畅。还有,加强沿途的防卫,不能有任何闪失!”
亲信们领命而去,陈前风仍在府衙中坐立不安。他一会儿走到门口张望,一会儿又在屋内来回踱步。
“不行,不能只靠他们。” 陈前风自言自语道,随后又写了几封密信,派人加急送出去,试图拉拢一些可能对他有所帮助的势力。
安排好这一切,陈前风还是觉得不放心,又亲自带人去检查了城中的防务,生怕李复的人趁机来袭。
忙完这一切,天色已暗,陈前风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心中默默祈祷着这批火铳能够顺利到达。
郡王府内,李烟一脸阴沉地盯着面前战战兢兢的魏齐。
“魏齐,本郡王的耐心是有限的,军资之事你到底准备得如何了?” 李烟语气森冷,眼神中透着狠辣。
魏齐额头冷汗直冒,躬身说道:“郡王,魏家短时间调集资金困难,还望郡王宽限几日。”
李烟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喝道:“宽限?你当本王是好糊弄的?今日你若不给个满意的答复,休怪本王无情!”
魏齐身体一颤,连忙说道:“郡王息怒,小的这就想办法,一定尽快凑齐军资。”
李烟冷哼一声:“最好如此,否则魏家的下场你应该清楚,你可不要学你老子,那可没什么好下场!”
魏齐连连点头:“明白,明白,王爷放心。”
李烟重新坐下,冷冷地说道:“本王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若是见不到军资,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说完,李烟拂袖而去,留下魏齐在原地脸色苍白,不知所措。
夜幕如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覆盖了琼崖府。这座岛,在月色的轻抚下,显露出一种别样的静谧与神秘。
从高空俯瞰,琼崖府的布局犹如一幅精心绘制的棋局。纵横交错的街道像是棋盘上的线条,而错落有致的郡县则是那一颗颗棋子。此时,大多数的房屋都已熄灯,只有少数几处还透着微弱的光亮,宛如夜空中稀疏的星辰。
各郡中心,灯火相对明亮些,那高大的建筑在夜色中显得庄重而威严。但其周围的阴影里,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权谋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