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啊,不要老是看着我吃,你也尝一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王守义忍不住邀请道。
虽然是粗人,但是规矩还是懂的,哪怕自己已经咽了无数次口水,酒鬼还是坚持没有做出失礼的举动,高门大户就是这样,把规矩看得很重,不像王不死哪里,唯一的规矩也就是没有规矩。直到王守义的提议,酒鬼真的忍无可忍了,“谢谢公爷”,拿起类似于花生米的糖豆,酒鬼就塞到了嘴中,咯嘣,咯嘣声不绝于耳,“嗯,真好吃”。
女人爱美是千古不变的,女人想要美丽首先就要有一副好身材,胖,那肯定是不行的,因此这才有了减肥这一行业的飞速发展,减肥的方法有很多,有吃药的,有锻炼的,更有甚者通过节食减肥的。
虽然身材也算是完美,但在追求美的路上王继娴从来都不会停步,这不又开始减肥了,而且采取的还是最省银子最环保的减肥方式节食减肥,这不一天只吃一顿饭成为她的标配。
只是估计年轻人不相信老一辈留下来的东西,不相信黄历这东西,不然王继娴早知道应该吃的饱饱的再来偷听,如果吃饱了也不至于像现在,听到屋里咀嚼食物吧唧嘴巴的声音,肚中犹如火在烧,不停的咕喽咕喽叫,嘴中也是不停的咽着口水。终于王继娴忍不住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转身想要离开,只是好吧,估计闵国公府负责打扫卫生的可能是残疾人,眼睛不大好,每次打扫完卫生,总是会留下一点东西,上次是树枝,这次是石块,猝不及防,王继娴被绊个踉跄,身体差一点跌倒。
“什么人”?
然后一个大网从天而降,落在了王继娴的身上。
“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被抓,一次比一次狼狈”。王继娴心中在呐喊,“我的命好苦啊”。
“大胆毛贼竟敢夜闯国公府,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估计这位护院是想故意表现,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
屋里的王守义与酒鬼自然是听到了,从屋里走了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回公爷的话,抓到一个夜闯国公府的毛贼”护院回答。当然也有邀功的成分。
“谁是毛贼了,你说谁是毛贼的”王继娴想挣脱网解释,只是好吧,这绳子绝对不是偷工减料的产品,这质量拉航母都不成问题,可怜巴巴的露出脸,看着王守义,王继娴委屈道“爹,救我”。
随便认爹的人还真不多,王继娴的这一声爹,小伙伴们都惊呆了,面面相聚,不知所措。
当然了,也有聪明人,例如刚才那位护院,“哎吆,怎么是三小姐,瞧瞧你们,瞧瞧你们干的好事,怎么能这样对待三小姐,真是的,还不赶紧把三小姐放开”。
大家这才回过神来,着急忙慌的把网收起。
“三小姐,你没事吧,你放心,回去我就教训这帮有眼无珠的家伙。”护院在一旁陪着笑。
王继娴站起身,看到可恶的脸,指着骂道“好啊,又是你,我记得你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送到大漠去放羊。
苏武牧羊,王继娴还是听过的。
护院面面相惧,他很想求饶。
“好了,小三,他们又不是故意的,饶了他们吧”,王守义在一旁打圆场。
“爹,我苦啊”哭着跑到王守义身边,抱着胳膊,王继娴哭诉道“人家只是半夜出来上个厕所,哪曾想就被罩住了,我冤枉啊”。
“哈哈,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要生气了”
“哈哈,人家都是一网网到大鱼,咱们家可好,一网网到一个大美女”酒鬼也在一旁调笑。
“讨厌,酒叔你还笑人家”王继娴娇嗔道。
拍了拍王继娴的手臂,“好了,如果不是你半夜乱跑,他们怎么会错抓了你”,王守义抬头看了看天,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天气冷了,你大哥的病又犯了,这段时间你哪里都不要去,好好照顾他”。
如果说天底下找一个最最幸福的人,不是王不死,也不是朱熹洛,而是老不死,来到闵国公府老不死也是彻底的放飞自我,过起了国企干部退休养老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闲暇时玩游戏,对于自己这位师父,酒鬼也是颇为照顾,用自己的所有积蓄,然后借了他人一部分,为老不死卖了一天最新式的电脑,专门吃鸡,不得不说,熟能生巧,现在的老不死已经成为鸡中的霸主,专业吃鸡。
“喂,老酒啊,真的,这么久了技术还没有提高,你的按摩手法丝毫不解乏”,一边吃着鸡,一边吃着鸡的老不死忍不住吐槽。
酒鬼很委屈,毕竟自己不是搞按摩的,捏脚这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畴。当然了师父的需求就是徒弟的追求,酒鬼还是唯唯称是。
好在老不死很干净,不然脚上的味会让酒鬼窒息。
“师父,要不我出去给你找个姑娘,专业按摩的”,酒鬼坏坏的笑着。
鸡骨头敲在酒鬼的脑袋上“胡说八道,你想让为师堕落,腐败不成,告诉你,焚身碎死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糖衣炮弹是打不垮老夫的,老夫就是天山上的雪莲,黄山上的不老松,不屈不挠的品格还是有的”
“额,好吧,师父你说的真好”。酒鬼忍不住拍手点赞。
“那小子最近可好”,老不死问道。
那小子自然就是王不死,于是酒鬼就把王不死的事情跟老不死详细的说了一遍。
老不死放下了电脑,摸了摸自己胡须,满是开心“就知道这小子不会比老夫差太多,短短几个月就有房有产业还有了老婆,不错,不错,”
“是是,小少爷是人中龙凤,自然不同他人”,
“对了”老不死接着问道“你说跟我们家不死合作做生意的,是张驴子家的那位大小姐,二十五六岁都没有嫁出去的那位”。
“啊。好吧”酒鬼的脸有些黑,人家哪是嫁不出去,人家是根本不想嫁,酒鬼点点头。
“那丫头是不是看上我们家不死了”。
酒鬼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老不死,然后低下了脑袋。
“好啊,那丫头是想老牛吃嫩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