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么多,”朱熹洛有些不敢相信,“就是这些粮食放了点糖就能卖的这么好”。
“的确如此,不瞒圣上,奴才吃过王不死那小子做过的那些零食,再吃其他的点心都感到索然无味”。被阉割了的人跟被阉割了的猪是一样的,郝连德也没有亲人朋友更没有后代子孙,衣食无着,每天的爱好也就是打打牌,吃吃好吃的,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状态跟某些单位的公务员差不多。因此只要有些地方出现新的好吃的,他都会让锦衣卫留心。不尝一尝誓不罢休。
“如果这些银子是自己的就好了,一天几千两,百十个猪蹄子也够了啊”,好不好吃不打紧,朱熹洛关心的是银子,看到人家这么挣钱,朱熹洛有些仇富心理,感觉皇帝坐着也没有意思。
为了防止自己有杀人夺财的想法,朱熹洛果断的结束了这个话题,“给老四带句话,过完年就回来吧,身为皇子天天待在外头成何体统”。
“是,奴才知道”。
“对了,回来的时候记得让那傻小子找他师父把工钱结清了,皇帝的儿子打工那也是要给钱的”。
想了想那王家高昂的伙食费,郝连德很担心事皇子工钱拿不到还会欠债。
今日是昭会的日子,几位朝中重臣早已经等候多时,镇国公和英国公也已经入座,定国公还是老神在在的品着养生茶。只有闵国公王守义还告病在家修养。
另外的几位吏部尚书李玉堂,刑部尚书刘文正,礼部尚书张松鹤,内阁成员朱熹蓉和李近臣手中都捧着茶杯,因为这里没有开空调也没有烧暖炉,原因很简单,老朱家现在缺银子。
武人还好一些,毕竟年轻时打熬身体好一些,可怜几位文臣和女同胞朱熹蓉,几位已经站起来跺了几次脚,朱熹蓉也吸哼了几次鼻涕,如果不是有太多人在场,美女抠脚趾,不,美女擤鼻涕的画面就可以上演。
“来人啊,再添点茶水”刑部尚书刘文正吆喝道。
伺候的仆役急忙上前,“回大人,宫里的木炭今早刚刚用完,你老刚刚喝掉的是最后一壶热水。要不这里有凉的你将就将就”。
噗嗤,好吧,没人吐出茶水,毕竟这茶水太宝贵了。
“滚一边去,老夫就是想喝热水暖暖身子,你给我喝凉水算是怎么回事”。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小子脑残了”。
“哈哈,刘老头,想喝热水还简单。”张驴子哈哈一笑“来,过来,老子这里有三十六度七的,喝了绝对暖身子”。
“张驴子你欺人太甚”,都是读过书的,尿的温度老师也是教授过的,刘文正上课没有打瞌睡也没有给漂亮女孩子传纸条。
“想打架,来来来,老子怕你不成,”张驴子撸袖子准备开干。
“好了,都这么大的岁数了别跟个孩子似的”一旁的朱熹蓉急忙打圆场,好好的例会再变成混战现场,最后有几个人被抬回去,这大明帝国的脸就不要了。
对于朱熹蓉大家都是打心眼尊敬,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朱熹蓉那样砍人头如切菜般,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张驴子耸耸肩“我这也是好意,尿也是可以喝的,而且无毒无害”。
“要喝你自己,不够,我可以提供”。刘文正怼过。
“是何人孰不可忍,妹子不要怪老哥不给你面子,老子今天不教训教训这老匹夫,老子就真是驴了,而且还是被煽过的驴”
“怕你不成”。刘文正也不甘示弱“唉吆,张驴子你小子不讲武德,搞偷袭”。
被偷袭,刘文正的鼻孔瞬间流血,
“哈哈,兵不厌诈,老子才不给你讲规矩”偷袭成功,成功见红,老张很开心。
“老子给你拼了”,一个前扑,刘文正将张驴子扑倒在地。
毕竟是上过战场的,虽然胳膊腿都老了,但行动还是很快的,被刘文正压在身子,张驴子瞬间转身。
刘文正也是刑名高手,见惯了街头打架的凶徒,自己有幸也学了几招。
提起自己的膝盖顶在张驴子的小腹,张驴子肚子吃痛,腰背弯了起来,刘文正抓住机会抬起自己的腿就是一踹。
不知道是猝不及防,还是刘文正的力度太大,张驴子踉跄的后退几步,身体重重的撞在了吏部尚书李玉堂身上,七十多岁的老头了那经得起这么一撞,身体向后倒去。
“张驴子你个臭不要脸的,老夫招你惹你了”,李玉堂大骂。拿起地上的茶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丢了出去。
“唉吆,李玉堂你个老不死的,本国公招你惹你了,”镇国公捂住了被茶盏砸伤的脚,然后一个饿虎扑食,李玉堂毫无形象的脸着地。
“哎呀,镇国公你这是在做啥,李大人也不是故意的,快点松手,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这可咋整”。李近臣上前劝架,来到镇国公背后,假装咧迁跌倒,胳膊肘不经意间抬起,目标正是钱宋的后脑。
定国公见状拿起茶碗丢了过去,“哎呀,刘大人你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啊,你可看清楚了,那可是李大人,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那茶杯打他啊”。
李近臣脑袋吃痛,一模,好吧,没有流血,看了看还在与张驴子殊死搏斗的刘文正,再看看无所事事笑眯眯的宋钱,李近臣同样一招饿虎扑食扑向宋钱。
三对三,只剩下一个张松溪,看看这看看那,好吧,自己当盘观者不咋合适,于是张松溪场下指挥“老李大人咬他,小李大人挠宋钱那个臭不要脸的满脸开花,老刘别老是躲,踢裆,踢他裆啊”。
“踢你大爷”。
好吧,张松鹤被成功拉入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