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位国公也抱拳请求。
迟暮的老人,早已经没有了剑指疆场,所向匹敌的气概,眍?的身体,斑白的两鬓,功名利禄随飞去,余生只做我自己。
朱熹蓉站起身,微微屈身,“圣上,一代新人换旧人,我大明帝国泱泱大国,百姓亿万之数,有治世之能者如过江之鲫,走了一个王守义,还会有孙守义,李守义,闵国公真的老了”。
朱熹洛陷入了沉思 ,最后也只能点了点头,“老王,朕暂时准了,你回去好好养养身体,以后朕还是会需要你的”。
心中的石头也终于落地,王守义整个儿身体也放松下来,“谢圣上成全”。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朱熹洛又问了一句“老王,你那俩儿子现在如何”。
众人听到朱熹洛突然提到闵国公的俩儿子,心中都充满了疑问,王守义也不明白朱熹洛询问自己儿子所谓何意,不过圣上的问话自己是必须回答的,“回禀圣上,犬子一直在家,每日读书写字”。
“想必虎父无犬子,老王你的儿子才能自然不逊于你,前几天山西知府出缺,这样让你俩儿子出任,一个管军一个管民”。
噗通,犹如一个石头突然丢进了平静的湖面,让这刚刚平静的朝堂掀起波澜。
李玉堂首先站出来反对,“圣上,老臣认为不妥,山西乃边塞要地,军政皆为重要,虽闵国公素有贤明,然其子并没有从政经验,管理如此重地,实乃走钢丝,危险至极”。
能够担任吏部尚书这样重要的位子,李玉堂有自己的为官之道,例如永远站在朱熹洛的一边,哪怕他说地是方的,太阳从西边出来李玉堂都不会有任何的怀疑,举双手双脚的赞成,可是这件事李玉堂不得不反对,山西那边已经有人盯上这个缺,并且银子也已经进了自己库房,自己这几天正准备操作这事情,拿银子办事这是自己一项坚持的原则,这也是自己维持李家庞大开销的重要事业,如果拿了银子事情没办成,自己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对以后的事业发展也会有很不好的影响。
再一点,虽然知府不是多大的官,可那是自己对手的儿子,傻子也不会同意啊。
听到朱熹洛的指示,几位国公也是心中欢喜,圣上对国公派还是很偏爱的。
“老臣谢陛下恩典,恐臣犬子才疏学浅,难以担此大任,”王守义拒绝。
“唉,老王你这话说早了,不试试怎么知道,朕已经决定了,”朱熹洛拍板,看向郝连德“小德子,回头你就拟好圣旨送到闵国公府去”。
“奴才遵旨”郝连德抱拳领命。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边疆战事也是朱熹洛担心的事情。王守义的军事才能朱熹洛也认可的,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耳濡目染之下,他那俩儿子对于军事应该也懂一些,对于解决边患也能出力不少,而且山西边疆有许多人都是王守义的老部下,也会听从王守义俩儿子的指挥。
最最重要的一点,王守义那俩儿子关系不咋地,自己也好控制不是。
走了一个,回来两个,这是大家都没有预料的事情,国公派很欣喜,文臣派还恼火,可是反对无效,朱熹洛不受理啊。无奈,几人只能是暂时妥协。
无法反对,反对也无效,文臣派只能把委屈放到心里,等待着下一次的较量。
“好了,今日差不多了,朕回去休息了”,商议了这么久,朱熹洛有些累了,也有些冷。
“圣上,臣有事要奏”,礼部尚书张松鹤出列。
“啥事”?
“圣上,是这样的,最近一段时间,臣接到了许多番邦友人的投诉,说在大明帝国受到了许多不公平的对待,他们的人身与财产都受到了损失,我大明帝国自古就是礼仪之邦,此时此刻在我京师竟然出现如此恶劣之事,这是对我大明帝国形象的玷污,”
“哦,朕知道了,你跟刑部尚书刘文正李大人一起办理此事,一定让维护我大明帝国良好的外交形象”。
“臣领命”张松鹤与刘文正抱拳领命。
几位国公对视了一样,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