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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也正有此意,许久不见,为数不多的朋友当中,与林昊相处,风尘总能是放松无比,而且今夜之事他想了许久,与那四人回去之后也变数不少,其中有许多问题一时间琢磨不透,正好看到林昊,索性就放上一放,反正也不急在一时,随之二人左右而去,找了个酒家醉翁之道。
在此无话,幻象中一闪而过,再一次出现画面,那幻象中已是第二天上午,一晚上酒醉睡到此时,风尘好久没有如此放松,因此并没有动用真气驱除酒气,顺其自然正是人生在世。
另外这三年也太过紧绷,他师父走后日夜不断,心头始终压着一口不吐的冲劲,虽然他平时肆意洒脱,但这三年修行,其中的苦楚只有他自己知道,都被她深埋心底,从不在人前述说。
而幻象中,风尘的修行也比较特殊,旁人修道则循序渐进,从聚气开始,一点点由弱到强缓慢提升,可这般也只在修为,对于本身淬炼却并不是太过重视,最多只是功法随意,除非其门派之别,所修的功法也不尽相同,不排除一些炼体之人。
可风尘不同,就算是专攻炼体之人,其所受的痛苦也无法比拟,毕竟旁人所修,真气越浓郁修为越高,实力越强体魄姜赢,当然,那些炼体之人,其外家门道也有不少炼至达成,此时即便是神兵利器也难伤分毫。
不过这门修行万分艰苦,对修行者也及其苛刻,很多人不愿吃苦,所以此道不多,其法门也许多失传,因此大部分修行此道,很多都是依靠外物,或击打自身,或寻觅淬炼,又或者依靠灵物等相继修行,而如此办法,对于府内气机却多少损伤,因此外家修行入门简单,想要大成难上加难。
如风尘这般内外兼容,以特殊法门从内二外罡气淬炼者绝无仅有,此方法起于自身也惠及自身,不靠外物更合天道,但其方法亦有缺憾,这点他修行开始,他那位神秘的师父也多次告诫,开弓没有回头箭,一但开始不可中断,否则功削溃散则爆体而亡即便是仙神再世也难以拯救。
因此风尘自幼修行,他本身好强,听说能修行有道且披靡天下就当即答应,可谁知一练,十几年如一日从不间断,每时每刻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部承受着千刀万剐之苦,此乃罡气淬炼,他周身经脉四肢百骸,十几年早已达到了骇人的地步,此刻他一身上下皆当神兵,如此仅仅是刚入天阶,在幻象当中面对旁人,就算是长辈先修,彼此敌对也胜负难料,而且胜面居多,哪怕是被人围攻再有不济,凭借他本身之强,杀敌在先并不一定,可全身而退却任意自如,这也是变相的不败之地,只是风尘眼下并没有真正的动过手脚,多少深浅他自己不知。
闲话少说,风尘起来后洗漱一番,又吃了点东西,期间思索着今后之事,再有几日,云州白家寿宴将至,那白家不得不去,趁着有些时间,还是应该熟悉境界,到时如有变动也多谢把握,想到这般,风尘草草的吃了一些,跟着便回去密室。
他这边如何不提,幻象也不再关注,反倒是流光闪动,再一次推衍到白惜德所在,轻轻的品了口茶,白惜德听着白鹭所言,这个时候,白惜德身旁又来三人,这三人打扮怪异,男的枯瘦一身华服,脸上黑漆漆干巴巴没有血色,可与脸上的皱纹不符,其发髻黝黑眼神精?,如此看不出年纪大小,只是斜靠着坐在一旁,至于他身后所站,两名女子甚是貌美,看脸上年纪轻轻,其打扮令人遐想。
此时白鸾正说自话:“二叔,眼下的情况已基本妥当,除了风家之外,只有林家一直见不到林自豪,未能动手,余下者全部得手,到时有罗叔叔撩阵万无一失。”
说到这,白鹭转头与后来的怪异男子微微一笑,白惜德略作回应,只是点头间有些犹豫,眼神中举棋不定,之后便转头对后来的男子说道:“靖山老弟,明天还是要辛苦一趟,那风家有个小辈乃是变数,不妨去试探一番。”
“无妨,只是小侄女方才所说,那风家到底如何?”那诡异男子名叫罗靖山,听白惜德说完点头答应,只是有些提前准备,想要听一听详细如何,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白惜德自然明白,眼神一动示意白鸾解释解释,白鸾也跟着说道:“罗叔叔,事情是这样......”
白鹭将风尘之事大概一说,说到最后还不忘表示疑惑:“他跟情报出入太大,据说是体弱多病很少露面,可昨日一见竟是玄阶,能以真气一瞬间禁锢噬心蛊王,相信罗叔叔心里已经有数,只是他当时并未拆穿,反而还满口答应,这么看应该是有所依仗,我二叔怕他身后还有高人,或者是某个隐世的宗门,到时再惹出岔子,因此还不好定夺。”
“嘶~”倒吸了一口冷气,罗靖山听完也不免犹豫,沉吟片刻方才说道:“确实该打听打听,能躲过白家耳目,又是如此年轻,说不好真是哪个老怪物的关门弟子,如此,明日我亲自去试探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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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说完,罗靖山看向了白惜德,白惜德此时回应:“我正有此意,不过靖山老弟也不用太忙,待小侄女查明之后,明日老弟再去不迟,也省的老弟惹火上身,真要是后有高人,老弟也就不用试探,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将他放弃便好。”
“也罢,就等小侄女消息便好。”罗靖山听完点头。
白惜德再次示意,白鸾则并未离去,而是一副胸有成竹跟着说道:“这点小侄女早已准备,昨晚我连夜查明,关于这风家的风尘虽无确凿,但有件有趣的事,还是值得一说。”
白惜德听完向后一靠,手中把玩着佛珠,眼神示意,白鸾心领神会接着说道:“十五年前,风万霖夫妇收留了一个无家可归之人,此人年岁不小,被收留之后负责照料年幼的风尘,当时这件事无人在意,可十几年过去,三年前那老头因病离世,之后风尘三年守孝,说是表达年幼时父母不在其长辈之谊,这件事本来正常,但昨日风尘种种表现,看来他一身修行应该与这神秘的老者有关,而且据我猜测,这神秘的老者,要么是诈死离去,要么是有人指派,不管是哪种,对于眼下来看,这风尘都不好得罪,其背后一定有着不小的麻烦。”
“嗯。”白惜德点了点头,随之开口说道:“照这么看,靖山老弟也不用麻烦,风家虽然势大,可多他不多少他不少,跟麻烦比起来,还是谨慎重要,最后关头绝对不可出了岔子。”
罗靖山听完点头,只是白鸾还有一眼:“二叔不急,听我说完再定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