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外面又被领进来一位,这人大高个,穿着青衫,中年人模样,满脸愁苦。一看到这人,葛云峰噌得就站起来了:“表哥。”哦,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大表哥啊,你俩怎么感觉年龄差距有点大。狱卒过来开了门把老葛放了出去,老葛很激动的在表哥面前说着什么,表哥一脸欣慰的看着他,还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只见老葛指着牢里的五个人对表哥说了些话,表哥面露难色的摇了摇头,老葛一脸失望,只能隔着阵法对着五个行了个礼,然后就被表哥带走了。牢里五人都挑大姆哥,老葛这人行,能处,够义气。
现在这里就剩五个人,这下地方一下就空旷起来了,打滚都够了。那些人走了铺盖都留下来了,小二把五床铺盖摞在一起,躺在上面真软哪。也算是苦中作乐了吧。他们这几个人在这里与世隔绝至少赚个安静,外面这几天可是打翻天了,不时得就有消息说又有哪里的高官落马,被就地免职,甚至连间谍都被揪出来一大批,有的就地格杀,连审判都没有,好一阵的腥风血雨。一直闹了一星期,外务部部长郝连春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这次算是受了池鱼之殃,这事跟他没啥关系,但谁叫他是负责外务的最高长官呢,被罚了奉,降了级,还被当成打手抓了一个礼拜的间谍。至于这次活动的那些成员,名单是你外务部负责的,处罚也得你们外务来。这个活不好干哪,全宗的人都知道这些成员没有错,这次的事件其实是上层的失误,但又没法处罚上层领导,只能罚这些成员,不罚领导那关过不去,罚太重底层人意见会很大,罚太轻又会有损部里的威严,郝连春头发都快掉光了。回到部里第一件事就是把常玉华叫过来狠狠地骂了一上午,全部的人都能听到郝部长的咆哮。等到他骂累了,秘书这才极快速的进来放下一摞玉板,逃命似的跑了。这些玉板是这次成员的档案,玉板比玉简更上档次一些,所以用来储存更重要的信息。
郝部长拿起最上面一张,神念一扫就知道是谁了,鼻子里哼了一声:“身为队长,不能,,”还没等说完,袖子就被常玉华拉住了,往部长袖子里塞了几张汇票,对郝部长说:“这位是王家的女婿。”郝部长一皱眉:“哪个王家?”。常玉华:“就是王金花他们家。”郝部长脸皮抽了几下,把秦长风这张玉板轻轻放到一边。再拿起下一张:“身为,,,”刚说了两个字,袖子又被拉住了,这次塞的汇票就更多了,一大捆。常玉华:“这位是公孙家的,你我之灵石,十之五六来自他家。”郝部长气的:“什么你我,只有你,你,都是你,没有我。”常玉华赶紧:“是,是,是,只有我,只有我,但这位真不能动啊。”郝部长狠瞪了他一眼,把这张玉板往旁边一放,又拿起下一张,也不话说,只看着常玉华,常玉华凑到跟前:“这位是李元霸家的。”郝部长就像是被蜜蜂蛰了似的手一抖就把这张玉板扔出去了。又拿起下一张,常玉华干脆一摇头:“不能动啊,,”。再下一张。常玉华还是摇头:“不能动啊,,”。郝部长啪得一下就把玉板扔常玉华脸上了:“这个也不能动,那个也不能动,你是打算让别的部门看咱们的笑话吗。”常玉华一脸堆笑,把上面这些玉板都拨走,只留下最下面的五张:”这五个人可以动。其实是六个人来着,没想到有一个人跟内务部的柴管事有点关系,就放他一马了。”郝部长拿过这五个人的玉板:“这些都是什么来路?有后患吗?”常玉华笑了:“全无后患。我当初选他们几个人进来就是为了防个万一。如果无事发生,那么事后再敲他们一笔,量他们也无法反抗。万一有事,比如现在,就推他们出去顶缸,反正也不会有人管他们死活。”郝部长哈哈大笑:“哈哈哈,还是你坏,,,呃~~,那个,还是你鬼主意多。”这也不是什么好词。
郝部长拿着这五块玉板,就像看见宝物了一样:“哦,还有两个女修,那正好,浣衣院早就跟我要人了,就她俩了。陈小二?这什么破名字,我记得祖庭那个守卫已经很久没换过了,就他了。还有后面这俩,,,”总之,三言两语就把小二他们的命运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