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完闲话,咱们回过头来说陈小二。小二和东方白被东方清流带走,回了山中城。东方清流不愧是元婴真君,速度就是快。回了城,来到东方白招待过小二的那座楼,现在小二才知道这栋楼根本就是日月教的产业,东方白在这里根本不用花钱的,东方清流要了两个房间把他俩一扔就走了。临走前,东方姐弟俩曾有过一段密谈。
东方清流:“我知道你在想啥,但那不可能的。你俩的祖先六千年前才是一家,你跟他可不是。同心牌这个东西只是当年楚飞雄夫妇间的一种,,纪念品吧,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咱家也是在祭祖那天才拿出来用一下。你知道不,时至今日,每年都会有人拿着不知真假的同心牌来咱家认亲戚,咱叔不管真假统统都撵走了,所以你想带他去咱家没有可能的。不过,朋友该交还得交,这个我不干涉你”。
小二并不清楚自己命运差点有变,他现在正在外挂房里跟显示器大眼瞪小眼。小二盯着显示器:“那个东方明搞不好是个纯阳宗师,以他的修为为什么没发现你?还有那段投影是怎么来的?你真的叫同心牌吗?真的有九块吗?它们都是,,像你一样的东西吗?”,显示器不理他。小二气得揪头发:“你别不说话!我知道你在家!你今天不交待清楚,这日子就别过了!”显示器依然不理他。小二气往上撞:“你不理我是吧,好,我让你不理我”。随手抽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你是个鲨比”。把纸送进黑烟,显示器:“你才是鲨比,你全家都是鲨比!”。
哎呀,有反应了嘿,你不是不理我吗?等一下,会不会是我的交流方式有问题,这外挂是个不完整的,也许我这么说话它听不到?小二把纸抽出来重新写:“你是谁?”。显示器:“我是系统”。哦,还真是得这么交流,好不方便呐。小二又写:“你的上一任宿主是谁?”。显示器:“楚飞雄。”还真是这个淫贼。小二接着把刚才的问题写了一遍,显示器过了一会:“不要说宗师,就是至圣先师来了也别想发现我。楚飞雄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把本系统一分为九,他把我的子系统放入其它八块牌中,分别赠于他的八位妻子。那段投影是楚飞雄录上去的,这是他的恶趣味。除了本体也就是我,其它八块分体并非不可摧毁,我可以感知到还有七块分体存在,但我无法定位它们,请宿主努力收集它们,重现完整的我”。
小二头疼,信息量有点大。楚飞雄为什么要把外挂分成九部分?这不是自毁前程吗?还有七块分体?也就是说有一块被摧毁了。等一下,说得应该就是模拟区,这东西在我身上,我还曾想过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失去了载体的子系统最终会寄生到穿越者身上,原来是这样吗。也不知被摧毁的是哪一块。怎么找它们呢?东方家的那块还在,东方明还提过一个什么韩家,也不知是谁。难道要让我找上东方家,我怎么说啊“您好,您这块牌子旧了,我给您换一块吧”或是“哎呀,我不小心把你这块牌子弄碎了,你们不会怪我吧”,想想就不靠谱吧。
第二天,带着一脑门官司的小二起床了,今天是他和东方白约好去卖巨魔蛛尸体的日子。说起来,这一趟巨亏,啥都没捞到,还差点回不来,要不是有这具远古干尸,这趟就算是白走了。也许这就是散修的日常?每天都在白干,只能用爱发电,难怪刘琦宁可在祖庭熬日子也不愿意出来当散修。
东方白早就等在了大门口,自打他姐和曾爷爷来过后,这小子越发的精神焕发了,看见小二蔫蔫的样子就数落:“我说兄弟,你这是咋地了,昨晚没睡好?那几日把你憋坏了,昨晚撸管过度?哈哈哈哈。”小二白他一眼:“你才撸管过度。我平时就这状态,行了,别废话了,走着。”
东方白似乎很亢奋,一路上不停地说话。俩人来到山中城最大的一处拍卖场,小二挺纳闷:“怎么来这儿了,不是应该找个收妖兽的地方吗?”。东方白乐了:“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去收妖兽的店当然可以,但那里给出的价位比较低,咱们这个货放到那儿就太浪费了。反倒是来拍卖场才能卖出大价钱。”小二不太懂这里面的道道,反正跟着就行了呗。
俩人进了拍卖场,马上就有人迎了上来,那人九十度弯腰:“哎哟,东方少爷~~,今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需要点什么?跟小人说,小人保管给您办妥当啰。”东方白都不正眼瞧他,把装着巨魔蛛尸体的储物戒递过去:“爷们我今儿个要卖这个,你给安排一个。还有,,”一指陈小二“这是我兄弟,以后你就把他当是我一样就行了。”那人双手接过储物戒,神念一扫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哟嗬!少爷您能耐可见长,这种东西就是金丹都不一定能拿得出手。”东方白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这都小意思。还别说是这个,就是那域外魔蛾,我也,,咳咳,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知道现在就有拍卖会,我急着出手,你赶紧给我安排”。
那人引着东方白和小二来到三楼一间包间,东方白似乎路很熟,进来之后,先点燃桌上的灯,小二就感到包间在上升,然后包间的窗帘就自己打开了。往外看居然是拍卖会的会场,他们所在的包间似是飘浮在会场半空中,下面是一排排座椅,筑基与金丹都坐在下面,而在会场上空还有七,八个这样的包间。
小二:“挺有面啊,你还能搞到包间。这东西按说是元婴真君才有资格进的吧?”东方白摇头:“不是。这种包间不问修为,只问出身,只有大门派大家族的人才有资格进的。你要是没身份,就是宗师来了也得坐下面。”小二点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