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系统没有搭话。

从这一点，姜明逐渐摸清了系统的极限，那就是仙帝之上的之上。

那是一个仙界中从未出现的过境界。

也是万古以来，没人敢想的境界。

“道的最高境界，便是仙帝，或者说，与大道同生，但大道有灵，亦有时间，有限制，而永恒，则是超越道之上吗？”

姜明自语。

他看着系统奖励的永恒量尺，

他从系统中拿了出来。

但身前空无一物，甚至无法碰触。

姜明知道，那所谓的永恒之物，就在他的身前，但他看不见，摸不到。

两者似乎不在一个维度，姜明知道是他的层次不够，故而无法碰触。

“看来太上那小子的实力进步不小！”

收起永恒量尺。

姜明继续寻找仙人心。

····

而无量山上。

姜太上的剑已经穿透了顾云海的脖颈。

这对玄仙来说不是致命伤，但也说明胜负已分。

不超过三个回合，顾云海落败。

“太强了，完全没用全力，但顾云海吃奶的劲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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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这姜太上现在的势力都能赶的上金仙了！”

顾云海后退，长剑从他脖颈拔出，鲜血喷洒，但很快被他止住，脖颈的伤也在肉眼可见的愈合。

“你是很强，但我在顾家也只是普通人罢了！”顾云海微微拱手，表示尊重。

“就这样结束了？”

姜太上只觉无趣，刚准备转身离开，远处一道剑光袭来，刺破时空，将一切痕迹都要磨灭。

来人是个中年男子，手持一把伪圣器，赫然散发着半步金仙的气息。

“休走，我也要领教一番太上仙体！”

见来人直接动手，姜太上也不客气，手指成剑，漫天剑芒在他身后翻飞，轰隆隆！

千万剑影如雨滴倾泻而下，将来人包裹。

片刻不到，那人直接化作一滩血雾。

对于莫名挑衅者，自然照杀不误。

“杀的好！”

“我姜家无敌！”山脚下，围观的姜家人一众叫好。

可那中年男子死后，又有五人冲出。

他们各个手持强悍逼人的法宝。

“姜太上，你真以为自己无敌了？我来会会你！”

“我广清来与你走两手！”

这五人赫然都是半步金仙，而且气势雄浑，竟然一同杀来。

似乎今日的无量山决斗，没那么容易结束。

“找死，我姜家天骄，也是你们可以随意挑战的！”姜长生一步跨出，抬手就便是大招，直接三张圣人符箓在虚空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