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教那边,我本来以为他们有一页的,又或者是他们的目标是为了某一页。我一直在等,他们荼毒江南,我并不想管,只想看他们目标的最后,那个神魔跳出来的时刻。晚妆和长河在这事上没事找事,干扰了太多,不过出乎意料,长河还真能召朋唤友的把弥勒背后的神魔弄死了……所以说这些阴沟里的老鼠是多垃圾。”
“越是这么想,这就越接近一个游戏世界,人死光都会重新冒出来,不是NPC是什么?”
夏龙渊怀中有两页东西,一页天书不知道对应什么方向,另一页……赵长河摸出一看,愣了一下。
残魂开口,第一句就很惊悚:“这个世界实际就是个游戏。”
“虽然我不觉得自己会死……反正如果我这一页将来会落在谁手里,那个女婿老乡还是几率比较大的。那这随笔就附在这算了,落在别人手里也一样,只要给瞎子添个堵就行,你要不要做她的道具,自己掂量。”
不过老夏这么想,也不能说没有他的理由。反正这个只是预设影像,对话没意义,听着就是。
“世事没有如果。也不用拔高天榜,资质不低资源管够,找对功法提升的路,谁都能破秘藏。如你血煞功是邪功,唯一要求是坚韧而非秉性,行侠者你也,非功也。”朱雀淡淡开口说了一句,旋即转身进入地底。
他暂时没敢定论,试着说了一句:“适才感谢尊者相助……”
赵长河神色古怪,也没继续说。
不知道怎么说……万一搞错了……还是回头问问三娘?
关键此时也不是气氛,老夏的尸身一直安静地坐在高台,此刻朱雀已经站在他面前。赵长河担心朱雀会有毁尸之类的想法,飞速掠了下去,不着痕迹地挡在前面,作势伸手去摸夏龙渊怀中:“老夏给我留了东西,我看看……”
“假设这是一个书中的世界,那么此书就是天书它本来应该是某一个极强的仙神持有的法宝,不过持有者死了,连这法宝都被击散,便是所谓的‘天道死了’‘纪元破碎’。所谓人类重新从废墟中崛起,几乎所有世界内顶尖人物都死了或者苟延残喘,普通人是怎么活下来的,无非是天书世界灭亡之后重新诞生出生灵来了而已……”
这事儿……嗯,这背影……
闭合小世界是一回事,与虚假世界是否直接划等号又是另一回事。
“反正只是收集天书的话,结局一定会在最后关头尽数给她做嫁衣,在自以为能取代天道的前一刻,发现自己只是个道具。”
竟是一页类似于随笔的东西,看似附于天书上,很神奇地与天书相融,然后直接化显在了魂海。
就像是夏龙渊的残魂正在与自己对话一般,实际应该是一个做好的预设,规避瞎子的?
“包括那个自以为什么都看在眼里的瞎子,她早晚也要下场撕咬,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掉进蛐蛐场,老子很想看她也被人咬得遍体鳞伤的那一天。”
“王道宁可能是我所见的天榜之中格调最低的,但其实又是最敢拼的。无论是当年与虎谋皮求御境,还是这一次孤注一掷的屠龙串联,充满了赌性……有点一往无前的意思。如果被他赌赢?就是有点不太世家,不知道是不是与海边呆久了有点关系……”
“我也隐隐感到了……如果我失去了统治根基,可能修行会出岔子……我当年走一统天下的路子,好像方向错了,无形之中竟成了我的束缚和枷锁。女婿说如果我会败,可能会应在这上面……”
“我不想相信。我的目标是神魔怎么可能被一群低级史莱姆翻了?游戏有限制才有乐趣。比较理想的是,我坐镇这里,窥测八方,女婿早点成长起来,他出去征战就可以了。”
“这小伙子人还不错,也就好色了点有些傻逼,没见过日NPC的,我女儿好歹是半个人,你专一点不行?问题好像就是,他快把自己当NPC了……这样的心态,早晚有一天,他会栽在瞎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