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吓阿渊，两人从御书房回到了寝宫。

寝宫内厚重的帘子拉了起来，遮挡住光线，室内十分昏暗。

大量蜡烛被点燃，虽然有些不合适，但也无人会置喙帝王的品味。

加上各种不同大小的夜明珠，室内明亮如白昼，让人分不清光线是哪来的。

阿渊被零零六带到了寝宫，零零六押着他，虽不知陛下的深意，但也被室内亮堂的光晃花了眼睛。

他又不是没来过陛下寝宫，就算是白天，也只有陛下休息时，才会拉上帘布遮挡光线。

寝宫不仅仅是陛下休息的地方，偶尔陛下也会在这里处理一些事务，比如现在，陛下就要在这里处置零零五了。

只是，青天白日拉上了帘子不说，这一屋子的蜡烛，难道是有什么可怕的事要发生了吗？

零零六脑海里浮现了一些残酷的刑罚，但没有哪一个会是这样的......明亮，加上这里又是陛下的寝宫，应该不至于发生什么血腥事件。

零零六的思绪已经发散到陛下的特殊喜好上了，就听见陛下开口道：

“五号，朕已经知晓你的身份，你若从实招来，朕念你多年在暗卫司当值，可饶你不死。”

凤亦霖这一番试探，果然发现了异样。

从阿渊进来时，凤亦霖和庄阳就都感觉到了他的不同。

那是种从内向外散发出来的气质的不同。

这不是阿渊，是零零五。

庄阳可惜地看着凤亦霖，凤亦霖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道：“宝贝别急，先看戏吧。”

听到凤亦霖的话，零零五沉默地跪了下去。

零零六在旁边冷静地看着这个局面，心里还疑惑零零五还能有什么身份时，就被陛下点了名。

“六号，去将香妃带过来。”

“是。”

零零六一走，零零五才开口道：“陛下，属下只忠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