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言惜已经看到了站在树上,一个红发飘逸的兽人。
虽然太远她看不清那是不是夜丞,但她心里就有那么一个声音告诉她:‘是的,就是他,过去,跑过去。’
她抬起手,用力的挥着,喊着。
“夜丞,夜丞,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她热的鬓角的头发都湿了,还边喊着,边挥手,边向夜丞站着的那棵树下跑去。
只是跑的太急,又没看脚下,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她的脚,她惊慌的往前面扑去。
有那么一个身影,快的看不到残影的兽人,单膝跪下,接住了他的小雌性。
言惜闭着眼睛被接住,不用睁眼,不用抬头,只要闻到这熟悉的气味,她就确定,这是她的夜丞。
她的夜丞回来了。
她后退一点,睁开眼睛,看清了他的容貌,脸还是这张脸,但更帅了,头发还是那么的飘逸,但没有扎头发,不知道之前给他扎的头绳去哪里了。
但依然这样柔顺,一点都没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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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亲他,想告诉他,这两个多月,她有多想他。
但现在边上太多兽人看着他们两个,她还要点脸,什么都不能做。
夜丞微笑着把他的雌性抱起来,几个跳跃离开了人群。
而留下来那三个落寞的雄性兽人各自感伤。
丘泽的感触比较少,他其实早有准备,知道言惜更依赖夜丞。
就看之前夜丞离开时,她为他吃不下睡不着,情绪低落那么多天,就能看出来。
他早有准备的,只不过心里还是很难受。
他小心呵护了两个多月的小雌性,一见到那条臭蛇,眼里就再没其它兽了。
战骁递出去的水缓缓的收了回来。
夜丞回来了,她就不需要他了。
回到狮兽人部落,她就更不需要自己了。
可他需要她。
炎季是他发情期最难受的时候,他迫切的需要她。
除却发情期的难受,他也想,也想她能看到自己。
最受打击的莫过于从进阶中苏醒过来,一直在扮演夜丞的猼訑。
他以为只要是夜丞那种气质的兽人,言惜就会多看自己一眼,所以他把夜丞的气质,说话口气学了十成十。
但现实狠狠的给他甩了一巴掌。
现实告诉他,不管他学的再像,他都不可能成为那个兽人。
现实也在嘲笑他,画虎不成反类犬。
猼訑顿感自己这个样子好丢脸。
转头也向另外一个方向跑走,消失在狮兽人队伍中。
再说被夜丞带走的言惜二人。
夜丞把她带到一处视野开阔的断崖前。
两人紧紧相拥着,好似天底下就他们二人一般。
贴着他冰凉的身体,言惜好似才活过来一般。
抱着他,就好似抱着一块冰块,好凉快。
言惜激动的心,终于在最初见到夜丞那不敢置信中缓过劲来,她退开一点,问道:“你进阶成功了吗?有没有在大雨季受伤?有没有......想我?”
夜丞轻咳了一声,想说话。
言惜紧张的问道:“是受伤了吗?在哪里,你给我看看。”
夜丞低头用唇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关心话语。
言惜一顿,身子一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两人分开这么久,没有任何生疏。
且她刚刚就想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