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呵呵一笑,之前大意一招输了,凤凰目光不由自主瞥着插地的长枪,靠近那边的凤凰身躯上的不灭火弱上不少。
都是这把枪害的,他睡了好长一段时间。
小子,灵魂的伤可不是谁能治。
“说说之后你怎么了。”
龙骑闻言,一愣,苦笑回道:“现在都这样了,你还在纠结当初的事。”
一枪,奇耻大辱,以后他怎么混,难道夹起尾巴做鸟。
“世界破碎,谁也没赢,哎!”凤凰看向远处,那个地方他刚才去过。
龙骑同样看向哪里,他知道哪里。
伊姆盯着这俩的变态,红眼里不知在想什么。
沉默良久。
“你说你,以大欺小,还被斩了,丢脸不?”凤凰同病相怜肆意嘲笑伊姆,伊姆脸色红得像燃烧的木炭,被冻结的头颅上的冰,几乎都要化了。
持强临弱是事实,被斩两次也是发生过的事。
伊姆无法反驳。
“没有这枪,我...。”
“我什么我,你被斩两次,我可是看了,”凤凰冷冷一笑,要不是这火焰之躯,他能吃完山大的爆米花。
继续嘲讽,“借用我留下分身的力量,你以为你能赢,你说你插手做什么,”凤凰心有余悸看向自己的尾巴,虽然重新生长出来的尾羽,他就是看了很不顺眼。
龙骑轻飘飘瞄一眼美丽的尾羽,嘴角微微抽了下,颇有感触却不动声色摸摸屁股,像抓痒痒。
他们两个...。
“无聊呗,还能做什么,”伊姆之前玩的很开心,人肉的沙包很多,优质的就少。
红宝石的眼里倒映着赵飞,一丝杀机闪过。
此子,绝不留。
“呵呵!”凤凰笑了,伊姆什么心思,他能不知道,要知道他也是...以前的事不提。
好不容易活了,大好日子,逍遥自在,谁TMD去想那些操心事。
咔嚓!
凤凰踩碎结冰的地面,厌烦看向那杆枪,啧了一声,别开头去看看要履行诺言的人。
赤红如血的火焰包裹着像峡谷的裂洞,凤凰爪勾起火焰,顿时火焰化作一条细细的丝,唰唰,穿扎整个峡谷两边,缝合之快,效果不留疤。
一个比米粒小不知道多少倍的光点飞出,落入凤凰手里,他不屑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阻挡我的火焰,垃圾一样的狗东西。”
“神陨之格,有点意思。”
“这是谁的,死得好惨,咦,”凤凰注视看着神格,随口问着一头雾水的龙骑,见龙骑不回,回看一眼,邪魅一笑,又再次打量这个小小的神格。
“有什么问题?”
“说问题也成,这神应该是一个世界的负责人,虽然实力可能不高,但要杀死这个有世界保护的神来说,对于我们...。”
“干掉他的人,实力远在我们之上。”
“怎么可能有比你们变态的。”伊姆怀疑插道,他也是要刷存在感滴。
“少见多怪,水月不就是,”凤凰指着火中燃烧的赵飞,“他那招,你为自保耗费多少,心里没点逼数。”
伊姆有点怨毒看向赵飞,自己好心好意招揽,你TMD不给面子。
我让你做自己,等下宰了。
“少说点,”龙骑抚摸颤抖的长枪,“我也快消散了,要不我们打一场。”
“滚,你想死,也不要让我丢脸,我以后怎么混。”
龙骑哑言了,伊姆的青脸红了。
凤凰的意思,他们都懂。
“我还有事,先离开,呵呵!”话落,冰碎,火光之下,一缕缕青烟飘起。
哼!
凤凰重哼,很不满拍拍屁股就走的伊姆,心里对伊姆这个后辈下了死刑,气量这么小,愧为一族之神。
“你当初为什么要加入...。”
“加入什么,我需要么。”强大自信,凤凰踩着伊姆头碎掉的位置,脚下腾腾的火焰,异常火大。
龙骑拿起长枪那一刻,凤凰很丢脸抽了下身子,这一抽,巧妙被伊姆的话掩盖下去。
“真不打,以后就没机会。”
输了就是输了,他凤凰自认倒霉。
“快点投胎,这把枪下一任主人就是我的出气筒。”
言出,枪好像无语了。
“我有个问题,”凤凰若有所感看向变淡的龙骑,点点头算是答应回答困扰他多年的疑问,“以你的心胸气度,应该不至于拿他出气,为什么?”
“每一代水月都是人才辈出,但无一例外没有一位超越她,何况还有初代镇压一切的恐怖,你一头假龙当然不知道我们世世代代相传。”
“你们有仇?”
“没有,初代和她跟我们的关系,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清,”凤凰颇为自豪昂起高傲的头,斜眼啾啾,一副你这个假龙孤陋寡闻,我才是博学多识。
“这是考验,你们的怪癖真多,”龙骑拔出长枪,仔细清理上面的尘埃。
“考验?笑话,我什么身份,他配吗?”
龙骑真不明白这头凤凰的脑回路,他真猜不了凤凰在想什么。
说玩么,他真在玩,说考验呢,他好像真有这个打算。
龙骑怀疑看向凤凰的心口,想看看这心是不是加快了。
那眼神,凤凰气炸了。
“你这混蛋,要不是看你这样,我一翅膀呼死你。”
龙骑没有理会气炸的凤凰,单手搭在长枪上,漆黑的世界仿佛不再漆黑,静静的无音,却能倾听世界的悲鸣。
“老伙计,我们的时代过去了,一起走吧!”
话出,枪的光芒暗淡下去,片刻,死灰一样的色泽,宛如一把普普通通的铁枪。
黑人影的龙骑手握着纯白的光枪,回首看了凤凰一眼,笑了笑,挥挥手,道别的话,他们没必要去说出来。
他懂,他也懂。
永别了,我的朋友!
...
赵飞从来没有过这么暖和,仿佛回到记忆中的父母怀里,他睡得比任何时候还要好,就连兔耳枕也做不到这么舒服的觉。
青山绿水,微风徐徐,好不惬意。
赵飞静静躺在草坪上,自然的青草的芬芳,挠痒的微风很是顽皮。
口里叼着狗尾巴草,轻轻一沉一降,猫儿看了,就想抓挠。
哼哼哼!
小曲悠扬,欢快没有一丝焦虑。
一望无边的世界,只有一个孤独的人。
我的世界,无忧无虑。
“睡你妈的比,起来!再不起来,烧死你!”
“吵你...信不信,我...一斧子...砍死你...。”
声音越来越热。
对,是热,不是弱。
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