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就意思意思。”
赵飞晃晃酒醉的大脑,目光渐渐狠起来,不善道:“下次再这样,我就不会这么好说话。”
魅惑失效!
赵飞醒转之快,让两位女神深深震撼到平静如水的内心,冥界女神轻咬红唇,手捏碎酒杯,鲜红的葡萄酒,廉价洒满名贵的地板上。
叮!她在跟你开玩笑,别放在心上,不值得。
“女神姐姐,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神,神早就消失在我的世界,冥界那位,我答应的事,我会去,如果你再有下次,我们就此别过。”
赵飞阴沉下去的脸色,如千年寒冰,冷的要死。
“还有承诺也好,约定也罢,哪怕写下的名字的契约纸,关键还要看那个人遵不遵守,你们说是吧!”
瞳中的月影悄然升起,淡淡危险的感觉,女神很惊讶,又很庆幸...。
叮!魅惑...失效!
赵飞瞟一眼系统给出的信息,他要是不知道什么,他就是撞死在豆腐上也不愧傻子之名。
“我又没有伤害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只要公平对待一下。”
“凭什么,哈哈!”赵飞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好笑,厉声道:“凭什么,女神姐姐可以说患难与共,我们虽然有小矛盾,但她的帮助让我渡过多少难关,你知道么,你一个外来第三者知道个屁。”
女神悻悻捂着发烫的耳朵,对仇敌闺蜜的第三者评价,她很开心。
冥界那位则气得捶碎又一张王座,伸出的手几次收了回来,一丝狠辣的笑容仿佛错觉变平静如水的古井,深而沉。
“没有开生命之月,生命之愈的效果差不多赶上得到技能前,这个技能好厉害。”微微的致歉转移话题,赵飞冷哼一声。
叮!你刚才没开,你这技能到底是什么,什么技能能再次加强再生,不合理啊!
赵飞微微昂头挺胸,一副老子就是牛,绝不是龙之心的功劳,对于冥界女神的赞美,他默许这件魅惑就此掀过。
这次差点着了道,赵飞暗暗下决心,龙之心,谁来也不说。
你们猜,猜中算他输!
叮!说嚒!人家真滴好奇嚒!
嗲声嗲气,你女神的脸呢!
“先干正事,以后你自己挖呀挖,总会知道什么技能!”
叮!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的小飞~飞~~!
听着媚入骨的娇声,以及一声不满的鼻咛声,赵飞对着罐里的人说:“能不能转移走?”
罐中人点点头,赵飞舒了一口气,“是全部,还是...,”罐中人点了又摇,赵飞蒙了,沟通障碍。
叮!笨啊,治好她的嘴呀。
言之有理,不符合常理!
赵飞死马当活马医,黑瞳月起,手中转动放大的月斧,月斧一金一白一绿,三色光交应生辉,顿时,暗沉的房间,敞亮无比,地上的残影不知躲去哪了。
叮!你技能到底是什么,少年,你成功勾起我对你的好奇!
霸道总裁爱上我,女神太皮!
赵飞差点破功,脸色凝重几分,金白绿的光波如脱困的野马,纷纷涌入那个空洞黑黝的嘴巴里。
无数细小不可见的肉丝编织一条粉嫩的小粉舌,随水液波动。
一颗颗小小的白芽如春笋猛起,整齐白洁,微弱的光泽,刹那生长的皓牙,牙医要失业,哭晕厕所里。
薄软的苍白无血淡粉的唇,稍稍泛起,简约的唇浪,两角自然勾了一点点,她在笑。
甜如春风,蜜如冬,暖动寒心。
呼!
赵飞长出悠久的浑气,月斧化作流光自己挂回脖子上荡秋千,手背沾掉额间如泉的汗珠,粒粒珍珠挥泪告别热气腾腾的双颊。
黝亮的黑短发,各个洗完澡。
“累死我了,说句话听听。”
“啊~巴~!...啊~巴~!”
微弱沙哑。
哑巴,赵飞扶着晕沉的头,哭笑不得。
“没想到是个哑巴,哎!”
话出,机关枪一样的重复的语,赵飞仿佛回到世界大战决战中,炮火连天,枪声不绝,头疼喝道:“够了!说个没完没了!”
忽然爆发的火气就连赵飞也吓了一跳,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不爽,很烦躁,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叮!应该是没有适应,毕竟我们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多久。
“我知道了,刚回复就说这么多,可能是个话痨,不过女神姐姐,她听得懂我的蓝星语么?”
叮!咦,你怎么会问这么傻的事!
傻么!
星际交流居然是中文,我兔牛啊!
下一秒,他错了,鹰酱语来了也得跪,起码兔语还是能跨界交流。
垃圾鹰酱,不解释,不接受反驳,要反驳可以,请读这两个字母,S,B。
叮!系统啊!
哦,是系统。
赵飞平平淡淡毫不害臊摸摸鼻尖,看向安静下去的罐中人,轻轻说了一声:“我去睡一会,你自己练习一下。”
罐中人点点头,赵飞转身离去,不放心回看轻动低语又摇摇头纠结之色,颇有回忆起曾经努力学习的样。
加油吧!小丫丫!
丫丫,哑巴的哑的音词。
名字先安好,不好在换,不满意...关我什么事。
...
炎炎下午异常闷热,苏白两根雪白玉质的拇指相互盘绕,低垂的脸蛋,一点点不耐烦,眼底中的厌恶,她不想让任何瞧见,微风吹过的发丝,一点点露出能让世界安静的容颜。
十分,满分,不够。
青年默默评价,看过一次,这次真惊艳他贫瘠的内心。
“有没有想到是我,玉美人徐玉梅!”
徐玉梅闻言,一丝冷笑悄然判了对方死刑,但她还是不在意的说道:“你都下场,要矮我几辈,我无所谓,呵呵!”
“那这就定下,我还有事,失陪!”话出,青年走了,非常不给一丝面子。
徐玉梅拦下起身的苏林与月儿,瞟一眼走神中的苏白,待青年远离,一道透明几乎不可觉察的光罩,笼罩在四人落坐的周围,外面看去,他们有说有笑。
“妈,他们不放心我们。”
“想拿我们当枪使,”徐玉梅转头看向愁眉苦脸的苏白,轻掐在能挤出水的脸蛋,“苦了你了!”
“外婆,我能不能...。”
“不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否则以后后患无穷,我们都不得安生,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出声的自然是月儿,苏白的亲生母亲,言辞几乎有点呵斥苏白不懂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总觉得对不起什么,我心好乱!”
苏白十指插入发间,抱着欲裂的脑袋,桌子底下徐玉梅手心里的一颗有着一个小小人影不断敲打的玻璃球。
“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你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何况你那舔狗现在不也不在烦你,就走个过场,事成之后,我们一家才能好好的。”
“我们就没有其他办法,要不我们现在跑...。”
“跑不了,蓝星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天下之大,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我们无权无势斗不过两边的博弈,别难为你外婆了。”苏林落寞如泄气的皮球,颓废抱着头,两眼全身血丝,他昨晚一宿没睡,尤其是今早的一切,他再一次感觉一股曾经见过体会的威压,睥睨天下,唯我独尊。
是他,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