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谁说不是呢?”程母叹气说道,“这生女儿就是操心,还是儿子好。”
程父点点头,非常赞同妻子的话。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半个月,这段时间胡国明每天晚上都要出去跟程宛瑜幽会。
而程宛瑜虽然嫌弃胡国明脸上那磕碜样,但到底是身体的需求占上风,所以可不就每天出门跟胡国明乱搞。
在这值得一提的是,关于程春丫可能是程母生的野种,程母年轻时被人给玷污去,已经让胡母大嘴巴给传了出去。
而都住在同一个县城,程家离胡家又不是很远,因此闲话也传到程家那一带去,最近两天程母每天出门买菜时,总感觉被人给指指点点的,可每当她去质问别人时,别人又不承认,这可快把她给郁闷死了。
这天,程母来到隔壁老姐妹家里。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程母沉着脸说道,“总之我快要郁闷死了,出门总感觉被人给指指点点的,偏偏别人还不承认,搞得我都快疯了。”
“这我倒是知道怎么回事,”程母的老姐妹丁婶子一脸为难道,“不过怕你生气,所以才一直没敢跟你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跟我说说啊!”程母简直要被急死了,“咱们都做了几十年的好姐妹了,有什么话不能说的,难不成我还真会跟你生气。”
“那我可就说了啊!你听了之后可别太激动,”丁婶子说道,“大家都在传,你家春丫根本就不是你家老程的种,而是你年轻那会儿被人给玷污了,生下来的野种。”
程母气得脸色都快成猪肝色了,立即就想到那天去胡家程春丫那死丫头说的胡言乱语。
“你都不知道,我刚听到别人说这样污蔑你的话时,气得跟人脸红脖子粗的替你争辩,可当别人说你们夫妻俩是怎么对待你家春丫的,我就……”
丁婶子斟酌了一下语气,这才小心翼翼问道:“你老实跟我说,你家春丫是不是真不是你家老程的种,不然你们夫妻俩也不会那么不待见二女儿,说真的,这要不是清楚你家春丫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不然我老早就要怀疑,你家春丫根本就不是你们夫妻俩的女儿。”
“毕竟你们夫妻俩对待两个女儿的态度,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这也就难怪传出那样的闲话时,大家伙都深信不疑。”
“狗屁,”程母气得都快要原地去世了,“别人也就算了,你我几十年的老姐妹,没想到你也这样污蔑我。”
“我怎么就污蔑你了,”丁婶子也不高兴了,“你要是实在不想跟我说实话,明说就是了,我又不是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真是的,冲我发什么火呢?闲话又不是我传的,也是你非得要听,我才把别人的闲话说给你听,可结果倒好,反而被你给迁怒上,早知如此的话,我就不应该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