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无病在一旁看着苦笑,这也是雕虫小技吗。。难怪他还想资助自己去考考功名,敢情人家都不看在眼里。
接下来的灯会就比较单一了,梁川的表现相当于一上台就放了一个大招,那撒手锏的威力太过于巨大,直接吓得其他欲欲上台表现的才子把头缩了回去,他们掂量了一下,可没有几个有梁川这样的水平,上去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从唱歌到作词,梁川从头到尾都是这一场灯会的主角,万众瞩目之下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全让这小子给震住了!
几个舞戏班子表演了几个节目之后,时辰已然不早了。夜深露重之时,吕师爷报幕之后,晚会就缓缓地结束了,露台下的百姓散场也很快,每个人都意犹未尽的样子。虽然在他们看到除了那些杂技和相扑,还有辛无病的舞剑最能刺激眼球外,其他的什么唱歌和吟词都反而没有那么吸引人。但是也足够了,期待着明年的再一次灯会。
观礼台上的人倒是没有手忙脚乱的,这坐次有尊卑,散场一样有尊卑,自然是地位最高的人首先离席。知县老爷还是一脸笑意,跟旁边的一众同僚道了一声好之后,就先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欺身跟左右的人在耳边好像交待了什么,坐着他的轿子就离开了。
宋知县一走,县里几个主官跟后面的郑祖亮等一众大贾攀谈了几句之后,也纷纷散场了。原来满满当当的一个台子上剩下聊聊无几的几个人。薛庆一看时机已到,招呼着自己的家奴,十几个人将梁川四个人团团围住。此时的徐扬已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早就不想再自讨没趣了,心灰意懒之后,就黯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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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庆一伙人将梁川等人围在垓心,为首的薛庆眼睛里放着绿光,说道:“现在你们可跑不掉了。”
郑玉芝现在不管了,他爹早就发现了自己,热闹看完了反正回去免不了被关在家里狠狠地教育一番,当下便扯着嗓子喊道:“爹爹,救命啊!”又尖又高的声音快要撕开了夜的宁静。
石头听到自己的姐姐求救,立马冲了过来,挤开薛家的这些家丁,冲着薛庆阴阳怪气地怒道:“我说庆哥,你别打主意都打到我老姐头上了吧,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石头和薛庆一样,都是兴化有名的纨绔,两个人彼此家里背景挺雄厚的,但是两个兴趣不一样,彼此玩不到一块,但也不是特别讨厌彼此,为什么, 因为两个人在兴化
能跟彼此有点认同的人实在不多了,只有真正的二世祖败家仔才能理解一个二世祖败家仔的心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腥腥’相惜吧。
“什么?你姐?他。。。他不是一个男的吗?”薛庆好不容易碰到两个让自己饥渴不已的兔相公,竟然是男的?还是兴化大老爷郑祖亮的闺女。。。妈的, 这太他妈扫兴了吧。
郑祖亮黑着一张脸走了过来,脸上黑得都能挤出墨汁来,气得都用鼻子发声了道:“玉芝,若萦!还杵在那里干嘛?走!”郑祖亮现在甚至都不想跟梁川打招呼,因为今天以后梁川就不是那个在乡下种田的梁川了,凭他一首词,扬名大江南北是迟早的事了,早晚不是跟自己一个身份的人了。自己平时做的够多了,不差这一时半会,现在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女儿的外甥带回去好好管教一番。
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