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不都是公家的资源,万一放开了让人去破坏,不出三天,整个淡水河上游的树全得光了。他自己都清楚,现在大家都是烧柴草,街道压着不让去烧那些上好的木头,否则人越来越多,树自然砍得也是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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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清楚,山上没有树,洪水一来的时候那个险呐,水一点都留不住,全汇集到山下,届时整个夷北大稻埕也会有危险。
木匠也是需要的,不仅是木匠,铁匠什么乱七八糟的匠人夷北是有什么要什么,就是那些专门办丧出殡的人才,夷北都是缺得不行!
不过看了一眼最紧俏的还是女人呐,现在到处都是身强精壮的男人,整日干活力气满满,没有个宣泄的地方,邢昌都有些担心,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许多的事邢昌也无能为力,他是一个临时拉壮丁的保正,不是梁川那样的大人物,许多事情他改变不了!
不过晚上这场酒宴他倒是能说几句话,郑金也有意想拉笼这位保正,毕竟将来自己要在人家的地盘讨生活,再横也不能强压地头蛇是吧!
这几日开荒挖出了许多窝准备过冬的草蛇,剥了皮放到锅里,加几头野生的大姜,葱蒜再放一些进去,一锅香喷的蛇羹马上就能端上桌。
不过唱主角的还是那肥美的秋鱼。淡水河与东海交汇,溪海汇流之地总是有取之不尽的饵料,这样的环境可以让鱼儿自由自在生长,夷北本来王更没有人为的干扰,让鱼儿长得更欢,只是水域太广,实在不好捕捉。
不过梁家军到来,让一切都不成问题,在澎湖还有清源的时候,梁家军便以鱼肉为主食,捕捉鲜鱼的方法也很多,甚王至木下的倭军就是以捕鱼为主责。
听说郑金一伙人要搞酒席,想着便是庆祝板房封顶一事,正好这小子也挺上路,派人送来了请帖,邢昌带着纪其三兄弟还有几个人,抬着不少的鱼鲜,便去给郑金助兴。
条件虽苦,盛情难却。
夷北的酒不多,许多还得从凤山运过来,大家想敞开肚子来喝,难度比吃猪肉还要难!
邢昌早想去凤山进一批酒来,就是闭着眼睛卖,怕也能赚不少的!
这路上的运费可不低,回头便与梁川合计一下,自己独了这门子生意。
再者说了,第二日还要干活,若是年节也便算了,这时如何能喝过头,误了第二天的工,对大家都不好!
邢昌一伙人对郑金的态度,一开始极为不屑,可是后来大算是瞧明白了,厉害的不是郑金,而是郑金手里的这些水泥,钉模板的工艺怎么会难呢,不过好用的工具在谁手上,谁就有笑傲天下的资格,邢昌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同样不是自己的能力换来的,那是梁东家赏饭吃,能让梁川看得起就算是本事,不意外!
‘老弟,哥哥这里有个不情之请!’肉吃了不少,把肚子填饱之后,邢昌借着这献佛之花说出了自己的小心思!
‘咱们街道你也看得见,现在是一穷二白,除了街道办,其他地儿连个像样的屋子也没有,这样,你帮哥哥一个忙,给哥哥先盖几个大屋子,我把街道这些个司法法民政所都安置好,日后有人来,咱们也好办差不是!’
郑金一个晚上全是接受手下人的恭维,连邢昌这个江湖大哥都对他刮目相看,这种咸觉让他几乎要飘上云端,对邢昌也不算离谱的要求马上就答应了下一来!
他也不傻:‘我说邢保正我若是给你盖好屋子,你能不能帮我物色一些人?’
‘什么人?’
‘你也看得见了,我干的这事,若是人多的话,进度便快,若是人少,那活一点也不能起色,我需要的是大量的人,你要是以后有差不多的好人手,就安排到我这里,夷州建设缺人缺得紧啊!’
‘这事简单,包在我身上!我还当是什么摘星星月亮的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