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
影月领命之后,消失在原地。
影月刚走,李苟所在的宫宇之外,传来一阵熟悉而又稍显清冷的女子声音。
“小女子赤凤,不知摄政王殿下可愿接见。”
听到声音,李苟嘴角微翘,来人自然是上官剑心,不过对方自称赤凤,显然是以赤凤的身份,来见自己。
一念及此,李苟毫不犹豫道:“自然愿意。”
李苟此话刚出,宫宇的大门无人自开,并且发出重重的摔门声。
“哐——”
随即,一身红衣的上官剑心,俏脸极冷的走了进来。
她红衣如火,眉如远山,目似寒星,鼻梁高挺,唇色殷红,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美丽与冷艳。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犹如磨盘般的大蜜桃,每一步都带着惊涛骇浪,令人目光难以移开。
她步履轻盈地走到李苟面前,神色冷然,双眸中却藏着复杂的情感。
“不知上官姑娘来此,有何贵干?”李苟淡淡笑问。
“我都说了,我是赤凤。”上官剑心反驳道。
“是么?”李苟反问。
“是!”上官剑心毫不犹豫道。
见此,李苟迅速出手,在那磨盘般的大蜜桃上种种拍了一下。
“啪!”
顿时,惊涛拍岸!
“你......”
上官剑心刚要发作,却听李苟淡淡笑道:“赤凤可不会因此举生气,反而会很是兴奋,不想成为赤凤,不必勉强,说吧,来找我究竟有何所求?”
“哼,谁要求你这家伙了?”上官剑心双手抱胸冷冷道。
“是么?那恕不远送!”李苟抬手道。
上官剑心见李苟准备送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狠狠地瞪了李苟一眼,双手紧握,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但最终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声音冷冷地说道:“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和欢乐宗的恩怨,到此为止?”
李苟闻言,眉头微挑,淡淡回应道:“上官姑娘误会了,我个人与欢乐宗并无恩怨。”
上官剑心闻言,显然不信,质疑道:“你可是前极乐宗的圣子,而极乐宗正是被欢乐宗所灭。你说没有恩怨,我不信。”
李苟苦笑了一声,目光中透出一丝无奈:“那个‘极乐宗圣子’的身份,是别人强行加在我头上的,并非我所愿。那段过往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上官剑心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李苟会这样回答。
上官剑心依旧带着质疑和不解,眉头微蹙,目光直视李苟:“鱼听潮在楚国失踪,和你有关吧?”
李苟没有躲闪,神情镇定自若,毫不犹豫地承认:“不错。”
上官剑心听罢,眉头皱得更紧,语气更加严厉:“为何要抓她,难道是因为她在调查你之前的身份?”
李苟的目光微微闪烁,仿佛回忆起了某些不愉快的往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道:“这只是一小部分原因罢了。”
上官剑心听出了他话语中的隐情,继续追问:“那主要原因呢?”
李苟神色突然一凛,目光如寒冰般冷冽:“鱼听潮此女该杀。”
上官剑心听到这冷酷的回答,心中一紧,眼中透出一丝怒意,冷声问道:“为何?”
小主,
李苟深深地看了一眼上官剑心,仿佛在权衡是否要告诉她更多的秘密,最终低声道:“多年前,我杀温冷柔的时候,也是类似的原因。”
上官剑心闻言,心头一阵悸动,那久远而熟悉的名字再次浮现脑海。虽然她重生为上官剑心后曾打听过温冷柔的死讯,毕竟她曾经的赤凤,就是死在温冷柔手中,但他却不知道温冷柔为何而死。
如今听到李苟亲口承认杀了温冷柔,上官剑心本来对李苟心存的芥蒂,在这一刻竟然有些动摇,心中的矛盾和疑虑交织在一起。然而,她很快意识到,李苟打算杀鱼听潮,似乎是因为其他的女人。
一阵酸意涌入上官剑心的心头,心中隐隐作痛。
她忍不住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从她还是赤凤的时候就知道,李苟从来都不止她一个女人。以前的紫凤也好,现在的小凤也罢,甚至那些身在吴国皇宫的女人,都与李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为这些事情烦忧,只会有数不清的烦恼,上官剑心一念及此,将这些心绪强行抛诸脑后。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那杀了鱼听潮后,能否别再和欢乐宗为敌。”
李苟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能!”
上官剑心眉头紧皱,语气带着一丝不耐:“这又是为何?”
李苟淡淡答道:“因为我曾答应过某人要光复极乐宗。”
上官剑心心头火起,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冷声道:“又是女人?”
李苟微微颔首,毫不避讳地承认:“不错。”
上官剑心心头的愤怒愈加炽烈,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烧尽,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哼一声:“哼,既然你铁了心与欢乐宗为敌,到时候便别怪本剑圣剑下无情。”
李苟见她怒气冲冲,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目光直视上官剑心:“上官姑娘下得去手么?”
上官剑心听到这挑衅般的话语,怒火更盛,但她强自镇定,冷冷道:“你说呢?!告辞!”
说罢,上官剑心横眉冷对,转身便走,脚步坚定而迅速,仿佛想要尽快离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地方。
“上官姑娘稍等!”李苟突然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上官剑心驻足,背对着李苟,冷冷问道:“还有何事?”
李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语气认真:“上次在吴幽黑市之内的大战,我那位忠仆,弱水真魔兽如何了?”
上官剑心闻言,心中微微一震,转过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被玄天盟恨盟主,带回了通天岛封禁关押!”
说完这句话,上官剑心不再停留,疾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