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坐着一个40岁左右轻微秃头的中年男人。
赵老头笑的一脸和煦,“严所长,叨扰了。”
与赵老头的热情相比起来,严所长就要显得平淡很多,给赵老头倒了杯水递过去,开口道:“赵老爷子坐,我听钱老先生说您找我有私事?您不妨直说。”
赵老头没有去端水杯,开门见山道:“我那儿媳妇犯了点事,目前被关押在你们这,还望严所长能行个方便,有什么要求都好说。”
严所长也不打算跟赵老头拐弯抹角,他深知这事他干预不得,就算是将他搭进去了,那人都未必能捞的出来。
“我建议你们别在费心思了,能撇清关系就赶紧撇清关系。”
赵老头大惊失色,“严所长这话什么意思?”
李翠不就是偷东西么?虽然不道德,但应该也没严重到这一步啊。
看这严所长的意思,貌似他们不赶紧撇清关系,怕是还要被李翠连累。
严所长正视赵老头问道:“你知道她偷的是什么东西吗?”
赵老头不解,“不就是钱跟电视吗?”
“你觉得只是钱财会惊动中央调查部的人吗?”
赵老头直接惊喊:“什么!还惊动调查部的了?难不成她是动了部队的东西?”
这蠢货干什么不好,非要上赶着作死,害自己就算了,还要害一大家子。
要是真动了周邵渊的东西,怕是赵山这辈子就到头了。
“她不是动了部队的东西,但现在那程度比动部队的东西还要严重,她那是动了实验室的资料,不给她定成间谍都不错了。”
赵老头疑惑问道:“这温书禾可还是学生呢,什么资料能重要到这个程度?”
“这就不是我们该知道的了,看在钱老先生的面子上我才冒险提醒你一句,这婚能离就离,这关系能断就断,这事情谁粘谁倒霉,上头重视的很。”
赵老头眼神晦暗,“不知道严所长能不能帮我给我那儿媳妇带句话?”
严所长往赵老头的杯子里添了点水,“这事情不是我不愿意帮赵老爷子你,她现在都是由特殊部门的人在看押,我不能为了帮您搭话将自己搭进去。”
赵老头知道这人情算是白搭了,但好在也不是一无所获,“还是得感谢严所长的提醒,我这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就不在这耽搁严所长的时候了。”
严所长:“那我就不留您了,还劳烦赵老爷子您对于今天的聊天内容能对外保密。”
要不是看在钱老先生的面子上,他连见都不想见赵老头。
提点这几句他已经是冒了大风险了。
赵老头边起身边保证道:“这严所长你放心,我必定守口如瓶。”
“那我就不送了。”
赵老头一出办公室,赵山父子三人就围了过去,赵山开口问道:“爸,严所长怎么说?”
赵老头阴沉着一张脸,“回去再说。”
赵山心里刹那间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爸.......”
赵老头蹙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我说了,回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