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看向赵玉龙、上官旭道:“敢问二位,这十数年来,你我三人仅有数面之缘,彼此并不熟络,当日偶遇,二位为何盛情邀请,一副我墨白不赴约,誓不罢休的模样?”
赵玉龙随即道:“你我皆是少年心性,当日本有心结交,故而邀请。但想不到你竟禽兽不如,做出那等龌龊之事。”
墨白听闻此言,微微一笑道:“我墨白天生绝脉,不知有何地方值得二位相交?”
赵玉龙当即对答道:“你我三人年纪相仿,又是趣味相投,这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墨白又道:“我墨白一向喜好琴棋书画,在此之前可有人听闻我墨白沉醉于青楼之地?何来趣味相投?”
赵玉龙大怒:“墨白,你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一向洁身自好,倒是我二人沉迷于青楼之地?”
墨白笑道:“是否如此,想必潜龙城之人一清二楚,赵兄你何必动怒,还是说你自己着急承认?”
赵玉龙气急败坏道:“你......,只能说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隐藏得太深而已。”
墨白好笑道:“既然我隐藏得深,二位又是从何得知呢?”
赵玉龙顿时一阵语塞。
雷坤厉喝道:“够了,难道是要老夫等人听你两个小辈在此打口水战吗?有屁快放。”
赵玉龙与上官旭立刻战战兢兢道:“还请前辈息怒,晚辈二人这就解决此事。”
赵玉龙恶狠狠道:“墨白你可问完了,休要在此胡闹了,惹怒了前辈,你吃罪的起吗?我看你还是自裁谢罪吧。”
墨白依旧不慌不忙道:“当日我墨白喝下二位的佳酿后,便觉全身燥热,之后更是意识模糊,全然不知后续发生了什么,二位兄台能否告诉我这是为何?”
听闻墨白此言,二人心中一紧,当即慌乱道:“你休要胡言,当日我二人皆是饮酒,为何我二人无事,莫要为你那无耻行径找借口。
墨白见到鱼儿上钩,邪魅一笑,当即让父亲拿出提前准好的一壶美酒。
大选前一天,墨白让墨问天准备了一壶与当日青楼一模一样的酒水,存于储物戒中,故作神秘的声称会有大用,当时的墨问天不明所以,直到此时墨问天这才恍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墨白转头看向赵玉龙二人道:“当日我墨白出事,我父亲便觉此酒有问题,故带了回来,既然你二人声称此酒没有问题,可敢当场饮下此酒?”
赵玉龙二人顿时方寸大乱,此酒有没有问题,他二人心知肚明。当日他二人相安无事,是因为自己二人本就未曾真正喝下此酒,只是哄骗墨白饮下了此酒。
要知道性药是没有解药的,此药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更何况是一个绝脉的废物,就算事后有人查起来,也是毫无证据,只会认为是酒后的放荡行为。
看着墨白手提酒壶,正在一步步逼近,赵玉龙与上官旭二人心中大乱,面色难看了起来。
若是他二人当场饮下此酒,一旦药力发作,必定兽性大发。
在众目睽睽之下行苟且之事?笑话,在场高手如云,岂容他二人祸害女子,行苟且之事?
而饮下此酒的二人,必定......基情......四射......
二人好似很默契的想到了一块,心中皆是一阵胆寒,用余光扫视了对方一眼,默默的拉开了彼此的距离。